“为什么要帮我?”李师师的眉头皱在一起。

这些日子的遭遇令她不能接受,她的内心中一直在怎么选择中徘徊,现在的状况虽然摆脱了军营官妓的下作生活,但身份也不能恢复原本的自由,而且她不清楚身边男子究竟想要什么,她不确定能不能满足他。

“受人之恩当涌泉相报!”陈敬济正色的说道,“女先生对小生有授课之恩,再说先生有倾国倾城的美貌,出现这种事我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李师师的凤眉舒展开但又拧在一起,她不高兴的说:“如果小女长得丑,陈公子是不是就不会仗义了?”

“你说呢?”陈敬济直白的回答道,他知道说出动人的慌话一定会让这个女人感激,甚至愿意做任何的事。

他清楚哄女人会有好处,尤其是这类情绪失落过的女人,一点点的施舍就会令女人臣服或者报答,可是他却不想与李师师有什么。

除了陈敬济已经成过亲的事实外,李师师的美貌和才华都是他不确定能不能拿得住,他现在还没有很大的能力,所以这种事一定要适可而止。

李师师被他接进了陈府,陈敬济交代陈世美妥当的安排,陈家有个负责的管家自然就有很多好处,其中一条就是这个管家能帮他打理一切,至于这个女人以后是继续做他的女先生还是女人,这就是他以后去考虑的事情。

所有问题安排妥当后,陈敬济抬起头看了看天空,黄灿灿的日头已经偏向西边,白天即将过去。

一个小丫鬟轻快的走了过来,她朝陈敬济施礼说道:“陈公子,我家大姐请你过去一趟,她有点事。”

小丫鬟是西门娟嫁进陈家的陪嫁丫鬟,她的名字叫玲儿,今年十四岁。

西门娟与陈敬济在房间里说话的时候,玲儿乖巧的退出房间,屋里只留下这对新婚夫妻的二人世界。

花了钱的陈敬济没有在李师师那里做什么,但没有做不等于他不想做,温水煮青蛙的道理用在女人的身上是他使用的策略。

与西门娟就不用什么大道理,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夫妻之间相互维持好感的温存不好形容,被教坏的女人往往比男人更主动热情。

但是西门娟却做得点到为止,令心潮澎湃的陈敬济配合的按部就班,虽然男人的心里都有只猛兽,但越是没有突破最后的一步,即将爆发的感觉就越强烈。

“夫君觉得我瘦点没?”

“我觉得你这样就好,肉肉的把玩起来很带劲!”

“公公不是不喜欢胖女人吗?”

“你又不是他的女人,何必在意他的想法呢?”

“你说的是真心话?”

“当然!”

“桃子姐姐快要过来了?”西门娟轻轻的叹息着说,“她来了,希望你还能对我像现在一样体贴。”

谁?桃子吗?

陈敬济腾的一下从床榻上坐了起来,那个试婚丫鬟折磨他的那个夜晚,让他一个人的独角戏唱了大半宿,实在是个魔障的夜晚。

“她来做什么?”

西门娟的胖手拍打了陈敬济,微带醋意的说出原委:原来按照正常的惯例,试婚的丫鬟就是妾室,桃子必须要跟过来,她的夫君陈敬济住在汴梁,做妾室的女人怎么能一个人呆在阳谷县呢?

“哦,原来这样啊!”陈敬济恍然大悟,他心怀不满的对西门娟说:“她是我的小妾,我能休了她吗?”

西门娟听夫君描述过试婚夜的事,虽然她不明白男人为什么不喜欢当着女人的面唱独角戏,但作为他的正室向着夫君才是最硬的道理。

“好像不能。”西门娟想了想小声劝慰的说:“桃子是大娘赐给你的小妾,除非我的父亲与大娘都不在这个世上,否则你不能随便休掉桃子,如果你想报复她,不碰她的身体不就解决了吗?”

最好的报复是冷落,这话真是言之有理!

陈敬济赞同的点了点头,妻子西门娟的提议说得很好,符合他此时的心情,他又休息了一会儿才起身走出西门娟的房间。

他还有一些事没有做完,那就是他要解决三叔陈翔留下的一些小问题,陈翔没有从扈家庄返回陈家,他派人给陈洪送来一封书信,说是要立刻脱离陈家的庇护。

脱离陈家庇护的意思就是要恢复他本来的姓氏,他听管家陈世美提起过旧事,三叔的原名叫李忠,是邯郸县人,邯郸县是在哪儿个地方,陈敬济没有什么印象,反正距离汴梁城有些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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