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陈推之笑了笑,“我虽然不会武道,但警惕性不弱,从酒吧门口就一直跟着我,有事吧。”
“呵呵······”鹿余生讪讪一笑。
这是一道七拐八弯的小胡同。
鹿余生扶着陈推之走了半天,这才走到一家小院子,院内整整齐齐,干干净净,房间内明灯亮起,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道:“老公,回来了啊?”
陈推之脸上的温柔浮现,精神气也足了许多,十分幸福的样子,“小明月,我回来了。”说完直接走进了房间。
鹿余生两人直接被晾在了院子里。
两人坐了好一会儿,王胖墩有些不耐烦了,“生哥,他们在屋子里吃饭喝茶,就不叫我们一起,好歹我们也救了他吧。”
鹿余生闭目养神,一言不发。
王胖墩杵了半天,一拍屁股,“生哥,我去买点零食,本来就没吃饱,肚子饿的不行了。”说完,自个儿屁颠屁颠走出了院子。
屋子里面传来一阵阵欢声笑语,大概过了两个多小时,陈推之才从屋子里走出来,手里端着两杯茶,歉然笑道:“不好意思,让你们等了半天!”
鹿余生神情如常,笑着道:“没事。”
“我结婚的早,老婆两年前出了车祸,双目失明,右腿瘫痪,我先照顾她睡下。”陈推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气喘吁吁的。
鹿余生看他的样子,也不过二十出头。
经他这么一说,鹿余生这才明白陈推之不是怕老婆,而是要悉心照顾妻子,心中对他更高看了几分,笑道:“重情重义,伉俪情深,这才是男子汉。”
见鹿余生脸上还有疑惑,陈推之也不瞒着,竹筒倒豆腐,全说了,“我从小是个孤儿,被明月的父母养大的。十八岁那年,家里出了车祸,只剩下明月一个人,所以我就来照顾她了。”
鹿余生暗暗竖起大拇指,这种情况下不离不弃,是个重情义的男子汉。
陈推之喝了一口茶,有些询问的道:“你就是鹿余生?”
鹿余生点了点头。
“你也不用奇怪,我就是道听途说而已。你最近在潜龙城声名鹊起,好多年轻人都在私下谈论你。”陈推之对于自己的推断,还是很有信心的。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谈古论今,阴谋阳谋,大型战役,人物轶事说的是不亦乐乎,十分投缘。
不知不觉,鹿余生和陈推之竟然聊了一夜,分别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八点多。
“我请你们夫妻去吃晚饭吧!”鹿余生建议说。
陈推之摇了摇头道:“明月要吃火锅,我得去买菜。”
“好吧。”
鹿余生点头,两人又聊了一阵,这才告别。
等走出院子,王胖墩才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生哥,你是看上这个陈推之的谋划本事了,我觉得这个人重情重义,忍辱负重,是个可用之才。”
“呵呵,你都看出来了?”鹿余生一见陈推之,两人好像以前就是老友一样,今日不过是重逢一样的感觉。
鹿余生也在心底思量,陈推之这个人,将来可用。
王胖墩吐槽了一句,顺带摸了摸肚皮,嘿嘿一笑,“生哥,找个地方吃饭吧,一天没吃东西了,肚子都抗议好几遍了。”
油条豆腐脑,豆浆水煎包,再来一碗浓稠而不腻,蔬菜脆嫩清香的胡辣汤,这才满意离去。
看王胖墩吃东西,才明白吃货的幸福就是各种吃,还各种能吃。
夜幕降临。
王胖墩示意鹿余生,有人跟。
鹿余生早就感应到了,他见时机已到,冷笑一声,大步往前走去,等到了一个僻静的路口处,他转过身,对身后的车辆勾了勾手指,笑了笑,道:“跟了一个晚上了,还不下车?”
刺啦!
他的话音落下,传来两声刹车声,两辆小面包一前一后堵住了路口,封死了他的退路,紧接着,车门一开,数十个穿着花里胡哨的青年围了过来。
其中,一个带头的少年拍了拍手里的刀,扬了起来挥舞几下,笑呵呵的,“小子,警觉性还不错嘛,我小看你了。”
鹿余生耸了耸肩,“不是我警觉性不错,而是你们太傻·逼了。”
带头的青年晃了晃手里的雁翎刀,刀尖指着鹿余生的鼻子,“小子,有人吩咐我要了你的命。怎么,你有什么话要说?”
鹿余生努了努嘴,“我能说一句妈卖批吗?”
带头的青年楞了一下,“可以啊。”
鹿余生双手一背,笑呵呵的瞧着眼前的十多个人五人六的小伙子,这些人说实话就是炮灰,他根本不看在眼里。
鹿余生经纬气机如蜘蛛网一般,不断向四周延伸,十五步之内,都是他的神识感应之地。
带头青年应该是个五品巅峰差一张牛皮的距离。
体内小周天,气机流转周身,鹿余生对于别人武道实力的感应更为敏锐一些,探知两人的实力,做到心中有数,就可以尽情的装·逼了。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带头的青年冷冷一笑,刀尖一转,脚尖跨前,这是准备动手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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