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多发泄了一会儿情绪,酒气也慢慢的上头了,现在正抱着蒲团在那里点头呢。
一个身穿彩衣的姑娘突然出现在屋子里,她没有在意抱着蒲团的任多,而是对着包夫人的灵位撅了噘嘴,倒是有那么一点俏皮。
彩衣姑娘从袖子里面取出一个巴掌心大小的小瓷瓶拔下盖子,然后走到任多的身边,只见一缕七彩色的粉状物随着任多的呼吸进入了他的鼻腔,“这样睡得就足够深了,免得一会儿在梦里折腾的太激烈再醒过来。”
小心的把瓷瓶和盖子一起放在蒲团前面,“入梦。”
任多感觉抱着的蒲团慢慢的变硬边长,然后感觉身体好像还在不断的起伏,微微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抱着一块舢板漂浮在海面上,紧了紧怀里的舢板,剧烈跳动的心稍稍平稳,好消息是阳光很暖,海水一点都不凉。
耳边朦胧的听到有女人的呼救声,任多认真的听了听,确定不是幻觉,确实是有两个女人一左一右的在喊叫,左面的那个用娇滴滴的声音喊着,“……人相公,快救救我啊,我要淹死了。”任多定睛一看应该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彩衣小姐姐。
“儿子,快救救……”一听儿子两个字,任多就果断的放弃了救援彩衣小姐姐的想法,因为他听到了老母亲的声音。
任多奋力的蹬着腿,但是因为逆着浪,所以十分的艰难,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还是爬到了老母亲的身边,奇怪为什么要用爬呢,但是显然没有时间给他思考了,他趁着还没有昏迷,鼓足余劲伸出手紧紧的抱住了老母亲,但是说实话昏迷之前的感觉是硬邦邦的,还很方。
好在抱紧之后感觉怀里的东西变得柔软起来了,而且滑腻腻的还能闻到花香,意识恢复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一个舞厅,“夜上海,夜上海……”
往怀里一看现在自己正搂着一个不认识的丰满美女跳舞,那美女有点尴尬,“呵呵,任先生,您的舞跳得真好。”
任多慢慢的拉开一点距离,“呃,过奖了。”
可是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呢?刚才不是在海边嘛,具体干了什么就有点想不起来了。
“啊,啪,流氓。”身边传来的女子尖叫声打断了任多的思绪,一个身穿彩色裙子的小姑娘正捂着裙子蹲在地上,她身边还有一个捂着脸的醉酒大汉,这场面不用多说,一定是醉酒的大汉没能控制住自己,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不过说实话就凭彩衣姑娘的姿色,如果没人制止的话,三年血赚啊。
刚刚还在跳舞的众人一下子围了上来,音乐声也停止了。
任多离得最近,马上跟舞伴示意了一下,伸出一只手扶起蹲坐在地上的彩衣女子,那女子抓着任多的手臂冲他眨了眨眼睛,“老公,这酒鬼欺负我,你快帮我教训他。”
任多秒懂,现在的小姑娘是真聪明啊,这是一个教训流氓的完美借口啊,这必须义不容辞,他撸了撸袖子,露出结实的手臂,正准备上去揍他几拳。
谁知道那酒鬼一听说要挨揍,生怕任多碰到他一样,连滚带爬的跑开了,都说酒壮怂人胆,这人估计一下子就被吓醒酒了,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发出整齐的嘘声,然后继续跳舞。
彩衣女子看着落荒而逃的醉汉,捏了捏任多的胳膊,“老公,你真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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