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依然慢慢悠悠的喝着茶,整个人从容不迫。

洪浩却是朝着沈启水很奇怪的说道;

“陈凯撕书,这是你看见然后告诉王旋,然后大家才知道的对吧。”

沈启水虽然不知道洪浩什么意思,但是这事也瞒不住,只得是应声答对。

洪浩闻言摊手;“那你就不奇怪吗?我怎么知道是你撕的,而去找你麻烦呢?”

沈启水吐血,这特么有什么奇怪的,这小子就是个疯子,知道自己掺和进去了,顿时就怀疑自己了,这特么让自己怎么说。

“哼。”沈司师冷声道;“你上次揍了我儿一顿,竟然是私怨转公,居然如此恶毒的栽赃嫁祸。”

“大丈夫恩怨分明,恩怨是小,是非曲直那定然是要分清的,而且最主要的是....”

洪浩盯着沈司师的眼睛诚恳的说道;“我揍了你儿子,那自然是我占便宜啊,我既然占了便宜,为何还要想着栽赃呢?应该是吃亏的人老是算计着栽赃才对吧。”

沈启水吐血,沈司师怒斥;

“牙尖嘴利,此事我儿看的清清楚楚,那容得了你胡言乱语。”

洪浩嘿嘿直笑;“他说他看见就看见了,他说什么别人就得信吗?看来你们早就知道阴谋败露,不然为何一点都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呢?你们只急于脱身,便连我如何得到确切的消息都不好奇,也不敢让我说吗?”

沈启水吐血,这特么还说无话可说,这话还不少呢?

“信口雌黄,任你说出花来,事实就是事实。”沈司师冷哼。

“其实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沈启水撇嘴,这话一听就假,当时自己瞧的清楚,分明没人看见,想必是别人随口乱说,这种谎言,一戳就破。

沈司师冷笑。

“不知道是谁乱嚼舌头根,竟然胡言乱语。”

洪浩耸肩;“沈启水说得,别人就说不得吗?沈启水说的别人就得信,别人说的就不可信吗?”

“我那是亲眼所见,皆是事实。”沈启水怒道。

“别人跟我说的也是别人亲眼所见,只是跟你说的可不太一样。”洪浩淡然道。

“不可能,当时没人看到....”

沈启水还不待说完,便被沈司师一声冷哼打断,冷然的道;

“各说各有理,如此争吵能有何结论,既然此事麻乱一团,我们切抛开,单算算你小子跑到我家中行凶之事吧。”

“洪老爷子你怎么说?”

老爷子端了杯茶慢慢的品着,闻言眼皮都不抬;“我没话说。”

沈司师眼见老爷子不管,虽然有些意外,但也只是忽略,盯着洪浩。

洪浩依然淡然相处;“我也无话可说。”

“那....”

“今天下午的时候.....”

沈司师刚一个那字吐出,便生生的被人打断。

正是那自从进院之后便沉默不言的刘奎。

此人从进院开始,被洪浩摆了一杯茶一张凳子就一直坐在那喝茶,于是众人都下意识的忽略了他的存在。

而此时在关键时刻竟然打断沈司师的话,自然令沈司师恼火。

却捡那刘奎对于沈司师那发黑的脸色视而不见,只是珉着茶慢慢的说道;

“今天下午的时候,我观陈凯暴怒进了一间教室,顿时心生好奇,以为是他要寻哪位同学的晦气,自然要跟上去看一看。”

沈启水脑门发凉。

陈凯是牛,谁都服。

但是偏偏这刘奎虽然被揍了几次,就是不服。

而这刘奎实力也不弱,倒是能跟陈凯斗上几回合。

要说谁敢跟着暴怒的陈凯,这除了洪十一,王旋,也就这小子了。

洪十一那是陈凯弄不过,王旋是跟陈凯是好兄弟,人家不弄,就这小子偏偏弄不过还不服,不过陈凯弄他也不容易。

“只是我离的有些远,等到的时候,那陈凯已经一脸郁闷的出来了。”

“在外面刚好遇上王旋两人叙话。”

“当时我便没出声,一直到他们愈行愈远才出来。”

“当时我其实也没注意里面,只是听那陈凯高声说吧苏飘飘的凳子摔了,便好奇看了眼。”

刘奎说着,还朝沈启水看了一眼。

这一眼顿时让沈启水头皮发麻。

有人,当时有人。

卧槽,不可能啊?

自己当时分明四处都瞧了,看是没人的。

“当时我站在后排第一个窗户旁边,那里可是个好位置。”

好,太特么好了。

沈启水懵了。

那地方还真不易被人发觉,而且.....

而且那里特么拐角就是过道,转个身,人特么就看不见了。

沈启水懵了,刘奎继续说道;

“当时我便正好看见,正看见沈启水同学站在苏飘飘那被砸的略有散乱的位置旁,貌似纠结,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心生好奇,便看了下去,在沈同学四顾张望的时候便藏了起来。”

沈启水信了。

这特么不是亲眼看见能说的这么清楚。

连当时自己的犹豫也看到了。

时间,地点,人物,都对了,连特么神情都描绘的一清二楚。

沈司师也懵了。

这特么被人看的一清二楚的,这特么搞个屁啊。

人家这才是事实俱在。

洪浩跟老爷子依然淡定的喝着茶。

刘奎继续讲道;

“后来我便正好看到,沈同学竟然把苏飘飘的书撕了。”

“而后沈同学急匆匆的出了教室,我还在后面喊了两声,而沈同学竟然精神恍惚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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