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冯大胆他们全家就迁移到了千里外的叔伯家,彻底的离开了那片山村。在他叔伯的关系下,冯大胆在那读完高中后,在地方一学校做了几年老师,因为天生胆大,又参与过那次事后,冯大胆对古文化有了很大的兴趣。有了文化功底支撑,使得他对古墓和机关等也有了很高的认识。在地方发掘古墓时,主动申请参加了几次,他的才华也在几次古墓发掘后被得以施展和领导重视,工作也从教师调到了文化局,主要负责县志的整理。也因为工作关系,他对地方的过去有了很深的认识。后来有了博物馆后,就主动请缨到博物馆工作,个人威望和魅力也随着工龄而逐步增高,也就逐步升到现在的馆长。

冯馆长在众人的簇拥下,在那面暗黑山体前用手电照了又照,用小锤子敲了又敲,一会转过身对赵副市长说:“首先,这个跟别的石头颜色完全不一样的山体肯定不是石头的,也不像是金属的,这属于地质自然奇观还是人类文明创建,暂时我个人看不出,这也在古代历史记载中都不曾有过,我不能确定这个是什么,但是一个好好的大山中间出现这样的事肯定不寻常,所以建议回去协调地质、考古联合研究下再做决定。”

赵副市长听完冯大胆的一番说词后,知道他现在拿不准这里,就严肃的说道:“我看行,我们回去认真研究下,再从省里找几个专家过来看看再做决定。”

听赵副市长说完,陈志军点了点头说:“刚刚发现这现象的时候,我打电话问过我父亲,把这也用微信发给他看了看,他确定这黑色的山体是由铁桦木建成,也就是说现在发现的这个山体不是天然形成的,而是人为的。”

“哦,铁桦树在历史的记载里很少的,如果我们眼前的这面墙确实是由铁桦木做出来的,那就是说这里可以肯定是某种人为建设了,但是怎么就确定是铁桦呢?毕竟那不常见。”

看冯馆长对这还有点不相信,陈志军用略带鄙视的语气说:“我父亲在中科院考古研究所工作,过去是大学考古系教授,现在是博士生导师,对这些他不会看走眼的。”

赵副市长听出陈志军语气的变化,对这些财大气粗的承建商他一直的原则就是不远不近,谁知道这些爷头上顶着哪片云彩呢,中标造价高昂的高速公路施工标段,靠的可是公司和个人的综合实力。但是他个人对考古研究所是没概念的,认为陈志军父亲所供职的考古研究所不过就是个普通科研单位,一夫子也什么大惊小怪的,所以侧重理解了陈志军对冯大胆的语气,感觉有了点鄙视和火药味后打了个圆场:“既然能断定是铁桦木,那就确定是古人建设的某种设施了,我们就回去好好研究后再下决定吧。”

而冯馆长听了陈志军说他父亲的身份后,脑子里已经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而那个脑海中的人正是陈志军的父亲陈连山。

于是他赶紧的问:“陈连山教授是你父亲?”

陈志军不冷不热的回答道:“正是家父。”

“他可是考古界德高望重的前辈啊!听说早退休了又给挖回去发挥热量,他如果说这是铁桦木的那就肯定错不了。”

“老头子就是闲不住,如果说这是石头的话,我也不需要麻烦老头子,我和同仁就是玩地质出身的,特别是同仁,他从小被他老爷子熏陶的对石头、火药有特殊的敏感度,这点辨别能力还是有的。既然老头子上报研究所了,而且现在已经在机场路上,连夜赶过来说明这个铁桦木墙体已经把老头子的胃口给吊起来了。”

冯馆长听到这,语气激动了:“陈教授晚上赶过来?这太好了!如果他出马,那肯定这铁桦木后面有不寻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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