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进到冰洞第二层的时候才发现,通往下面的洞口周边,那些没有来得及切割的人殉,在上午的大火高温作用下已经融化了很多,其中三具尸体已经完全的脱离了冰块束缚,躺倒在了地上。陈教授趴在地上,探进半个身子到洞口中轻轻的嗅了嗅,空气中除了松香和硫磺的味道外,还有点说不清的臭味夹杂在里面,他暗想:这味道是从哪来的呢?下面的那具尸体被烧了而产生的?可是也不对啊,尸体被烧了也不应该是这味道的,那这味道究竟是怎么散发出来的呢?

张工见陈教授没发出什么预警和指示,就和其他几个人把那三具尸体给搬到人殉的外围。随后,他测量了下洞口的温度,除了温度上升几度外,并没有形成明显温差,看来凶猛的火势因为持久性原因,热量很快就被山体和冰吸收了。

张工用新的绳索替换了被火烧断的那几根后,几个人就再次滑下去了。

经过了上午的那场大火,洞壁上已经没有了冰的覆盖,在手电和头灯照射下,不再是让人觉得诡异白茫茫一片,略显湿漉的洞壁,大量吞噬着照射上去的光源。

张工他们大概的看了下周边,除了凿痕明显的洞壁,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于是他就直接走到那块石板旁,准备把最后一块玉给找到。

陈教授一直想着那奇怪的味道,虽然有点怀疑是从尸体上发出来的,但是又觉得不像,所以下来后他就直接走到那了。走近了一看,陈教授眼前出现了令他不解的诡异:洞里虽然是被熊熊大火给烧了,但是那尸体依然保持完好,透露着诡异的笑容还坐在那;不过现在那尸体的胳膊不再指向前方了,而是自然的低垂了下来,头也耷拉着了。

陈教授给这现象给难住了,他把张工叫过来后问:“你说上午的那场大火温度有多高?”

“硫磺和松香等一起燃烧具体会有多少度说不清,应该几百度是有的,”张工突然反应过来陈教授为什么问他温度了,他用手指了指眼前的这具尸体后问:“你是说大火的温度那么高,为什么他没给烧了对吧?”

“是的,现在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几百度的高温没把这具尸体怎么样呢。”

“可能是这边没有被烧到吧,高温气流是向上的,如果就单纯洞口边上和那边烧起来的话,只要这边没有明火,应该不会对这具尸体形成什么直接威胁的。”

“可是你注意没有,我们上午下来的时候这尸体的手是指向前方的,而且头也是抬起来的,现在你看,他胳膊自然下垂了,脑袋也耷着下来了,你不觉得这是个事?”

“可能是他死后被人用架子支撑着摆放出了那个指手的造型,然后用冰给冻在这了,经过大火的高温后,冰就被融化了,胳膊就自然下来了,脑袋耷拉下来也就可以理解了。”

“你这样说法可能性极大,那也就随之出现了一个新的问题,如果说他就是这个墓的设计者,也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宗伯,那么又是谁给他做出指路造型的?”

“啊!老陈,你是说这个人根本不是那个传说的宗伯,而是个冒名顶替的?”

“冒名顶替这说法不一定正确,我现在认为他就是那个宗伯特意放在这里给我们什么暗示的,也可能就是用来诱导我们去点燃那场大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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