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哟,我的银子呐!”老鸨看着就觉得有些心绞痛。
“妈妈,刚才那客人不是给了一锭金锭子嘛,这些就算是换套新的也不过是个零头,您就别心疼了。”司安说着,话里的意思便是那份赏钱也有他和咸南的一份。
老鸨怒瞪了他和咸南一眼,冷哼道:“哼,你们懂什么,没出这事,这银子赚得更多。现在,因为你们俩,白白损失了老娘几十两银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们的那份就拿来修缮这雅间吧!”
被这般惊吓了半宿,还半分银钱没捞到的两个少年,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自认倒霉,接了这个疯癫的客人。
夜色已深,辛良明骑马飞奔回了国公府。
因为宴席已经散去,没有白日里那般喧嚣热闹,平添了几分落寞。他将马匹拴好,一个人晃晃悠悠的往前走去。
他不晓得往哪处去,只知道随意往前走。那贴满了双喜字的房间出现在他的眼前,满室通明,而丫鬟婆子们早已离去。像是鬼使神差的,他悄声飞跃上屋顶,揭开了一片瓦片。
红罗幔帐,盖着红盖头的女子,安静的坐在床沿边。她手里搅着绣着鸳鸯戏水的绢子,显现出她的紧张不安。
辛良策缓缓起身,一步步走到洛绮儿身边,揭下了红盖头,笑吟吟的抚上她的脸颊,道:“娘子,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洛绮儿一张小脸早已羞红,她低垂着脑袋,将辛良策的手拉扯下来,娇嗔道:“别这样胡闹。”
“呵呵。”辛良策轻笑出声,为洛绮儿卸下了沉重的凤冠霞帔,“怎会是胡闹,今夜良辰美景,亦是你我二人的洞房花烛夜……”
屋顶上的人,看到这一幕,眼角青筋跳动。他将那片瓦片放回原处,一个翻身想要落地。却因为酒精麻醉,摔倒在了另一个院落里。
“大少爷?”阿远早已瞧见有人摔了下来,提着灯笼照亮了,才看清楚是辛良明,他慌忙将灯笼放在地上,上去企图将辛良明扶起来,“少爷,您快起来,地上凉。”
朦胧的月色笼罩在这片大地上,辛良明恍惚看去,少年眉眼稚嫩,仿若记忆中那人十二三岁时的模样。
“不要离开我了,好吗,不要和别人在一起。”辛良明猛地将阿远拽了下来,两人以暧昧的姿势抱在了一起,“这些年来,我心里有你。我承认,平日里我喜欢捉弄你,但你受伤的时候,我真的整颗心都揪在了一起。这次,不要离开我了,好吗?”
阿远僵硬着身子,他还是个孩子,不懂辛良明的反应。但他想要好好安慰辛良明,于是,伸出手来,安抚的拍着辛良明的背,低声说:“好,我不离开你。”
辛良明听了那话,不管不顾的覆上唇去。是简单粗暴的嘴唇碰撞,也是攻略城池,手更是往少年的衣襟里探去。
“唔!”阿远好不容易挣脱了他的吻,惊恐的问,“少爷,您这是做什么,快放了阿远。”
可辛良明已经被那情欲掩上了耳目,是方才青风馆雅间里的熏香,是有催情作用的。
好在他们所处之处,是一个偏僻的小院落,原先是老太爷姨娘的住所,后来人去楼空。不然,肯定会有人发现,辛家的大公子,堂堂的禁卫军统领居然和一个少年厮混在一起。
一夜旖旎,屋内春光无限,屋外却是痛苦和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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