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殿下。”阮绵绵和以往一样行了个礼,不过杜离却没有像以前一样冷冷地答应一声然后离开。
“你和那个人什么时候开始的?”
阮绵绵惊讶地抬起头,对上杜离冷漠的眼神,他和杜飞镜一样有一头金发,眼眸却是猩红色的,都说红色时热情热闹的颜色,但杜离的瞳色却让人从内心里发寒。这样冷淡疏离的人会关心这些事情吗?
身高接近一米八的他站在阮绵绵面前就像是一堵墙挡住了阮绵绵的去路。清晨的冷风吹过,阮绵绵不由地打了个冷颤。
“算了,当我没问。”阮绵绵正要开口,杜离突然改口然后绕过阮绵绵进屋了。阮绵绵疑惑地看着杜离的背影,不明白杜离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杜离的心思,她从来也没有明白过就是了。
杜离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问出那个问题,只是刚才看见阮绵绵,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诱导自己去弄清楚来龙去脉,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话已经说出口了。即便现在已经回到房间里了,那个声音依旧在他心里响着。
“她和谁在一起和我有什么关系!”杜离不胜其扰,将桌子上的茶杯扫到地上,碎裂声伴随着低沉的怒吼声终于让心里的那个声音消停了。
“三哥哥,怎么了?”杜飞镜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她的房间就在旁边。杜飞镜是杜离同父异母,同年出生,小一个月的妹妹。虽然很奇怪,但事实就是每隔12年皇室才会有新生命诞生,他这一辈一共有四个人,杜飞镜是最小的。因为整个皇室是由三个龙属家族组成的关系,杜离和杜飞镜从小一起长大,对另外两个哥哥却是相见甚少,所以杜飞镜最喜欢缠着杜离,小时候就一直嚷着长大后要嫁给杜离,甚至因为杜离拒绝了来自另外两个家族的提亲。但因为杜飞镜的实力在同辈中是除了杜离之外最高的,所在在这个实力为尊的时代里,另外两家的少爷也拿她没办法。不过,就算是这样,杜飞镜的父亲也就是杜离的父亲是不会允许自己的两个孩子结婚的。
“没事。”十四岁成人礼之前,杜离对人还是很亲切的,只是在成人礼上,有刺客企图刺杀杜离的父亲但失败了,仓皇之下,他捉了杜离用作筹码。后来人们在荒郊野外发现昏迷了的杜离,却不见那刺客的身影,纵然发动整个皇室的力量去找也找不到,那个刺客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在那以后,杜离对人就越来越疏离,甚至连杜飞镜和他都说不上几句话了。
门外的杜飞镜听到这样疏离的回答,心里有些失落,不过这两年来她也渐渐习惯了,虽然有时候也会怀念以前的三哥哥。“没事就好。”
听到动静的白澌其实也出来了,只不过如果不是杜飞镜有危险的话他是不会出手的。属蛇的他虽然是贵族,但其实他是私生子,从小跟着母亲吃苦挨饿受冻,直到他修炼的天赋展现出来之后,那个所谓的父亲才把他们接回去,如果不是母亲曾经受到过杜飞镜母亲的照拂,他肯定不会来当这个什么陪读的。而且他并不是卖身给皇室的,所以除了杜飞镜,其他皇亲国戚的死活他没有义务去管。
他是两年前进入皇室的,不知道杜离和杜飞镜以前是什么样子,只知道杜飞镜在被杜离冷漠的疏离之后总是脸上笑着,心里哭着。时间久了,他也会有一丝心疼。
“你站在这里干嘛?时间还早,回去睡觉吧。”杜飞镜看到白澌站在一旁脸似乎有点红,刚才她只关心杜离的情况没有发现白澌也出来了。
“是。”不过心疼归心疼,白澌还是很清楚界限在哪里,他只要做好他的本职工作就好了,其他的不归他管,他也管不来。
正在外面活动筋骨的阮绵绵不知道客栈里发生的这些事,虽然对杜离的态度有些疑惑,但是她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就不想了。伸了个懒腰,稍微运行一下灵力将全身灵路走一遍的时候,她突然感觉手镯有点发热,定睛一看那镯子竟然在隐隐泛着红光,但是随着灵力将灵路走完一遍,红光就消失了,手镯也不再发热,恢复了常温,即使她再用灵力也没有反应了。
阮绵绵摸了摸手镯,微凉,就像她的皮肤的温度一样。“难道这镯子在吸收我的灵力吗?”阮绵绵自言自语到。可是也就是她刚次第一次运用灵力的时候才有反应,后来都没有反应了。“明天早上再试试好了。”
“试什么?”在房间里许久等不到阮绵绵的初生出来找她,刚出门就看见他摸着镯子在自言自语。
看到初生,阮绵绵就把刚才看到的事情告诉了他。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