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是一直都想知道为什么当初江大师不辞而别吗?就是因为您眼前的这个人。”

“阿青你在说什么!”

“对了,忘记告诉你,你的那个宝贝儿子早就已经死了。”溪风的这句话无疑给了杜德熙一记重锤,只见他颓然地瘫坐在宝座上,眼神空洞,嘴里喃喃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快回答我!”茯瑶掐住杜德熙的脖子,一个窈窕女子将一个壮汉缓缓地提了起来。

“呵,哈哈哈哈哈,想知道?你自己去问他吧!哦,我忘了,他说不了哈哈哈哈哈哈。”

杜德熙笑到一半突然笑不出来了,因为他能感觉到法阵被破了,而他颈脖上的压力也瞬间成倍增加,脸都变紫了。

“不,不,可能!”

没了神器,他再无翻盘的可能了。

“茯瑶!”神器刚破,江净子就冲了进来,看到杜德熙竟然被茯瑶提着的时候,他脸上的焦灼瞬间僵硬了,甚至还带了一点怀疑人生。难道他的神器没有起到作用?

“江大师,属下的任务即已完成就先行告退了。”趁着众人还没有恢复过来,溪风对着愣在原地的江净子说了一句让他摸不着头脑的话就离开了。没有人反应得过来要阻止他,能反应得过来的人,不想阻止他或者被其他人暗中阻止了。

杜离要照顾阮绵绵,杜飞镜想要喊住溪风被白澌突然的踉跄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溪风已经不见了。

“别杀他!”眼见着杜德熙要被茯瑶掐死了,龙院的人终于反应过来连忙上前阻止茯瑶。

茯瑶松了松劲但并没有放开杜德熙,另一只手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在杜德熙眼前晃了晃,朱唇轻启:“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茯瑶脸上戴着明媚的笑容,着实让人一眼万年,可看在杜德熙眼里却如同地狱来食人心穿人皮的恶鬼一般。

也许是心如死灰,也许是迫于压力,杜德熙说出了当年江净子为了保护茯瑶而答应他建造神器的事情。得知了当年江净子突然消失的真相,茯瑶面无表情地将杜德熙扔给了龙院的人。

“小茯茯?”江净子见到茯瑶面无表情地朝他走来,顿时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活了百年的人了,像个小伙子一般。

茯瑶在江净子面前站定,看得他发毛,突然,茯瑶扬起手掌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惊异的江净子在看到茯瑶眼里猛然涌出的眼泪后,喉咙如同被东西堵住一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多管闲事!”茯瑶脸颊通红,胸脯因为怒气剧烈地起伏,比刚才逼问杜德熙的时候看起来要消耗更大。打了一下似乎还不解气,反手又打了江净子一巴掌后扔下一众人夺门而出。

茯瑶的力度很大,江净子的脸纵然脸皮再厚也马上就凸显了两个红红的手掌印,把江净子都给打蒙了。

“还不快去追?女孩子都是要哄的。”阮绵绵此时嘀咕了一句,江净子这才反应过来追了出去。

杜德熙虽然行了虎头蛇尾的叛乱之事,但近日皇室动荡,龙院的人也不愿刚死了杜仲衡又死一个杜德熙,只是决定先将杜德熙囚禁起来。

杜坎,则交由龙院亲自指导,接手一皇的位置。如今,三个皇室,仍然健全的只有杜宇钦的三皇室了。

杜飞镜看着忙得团团转,脚不沾地的杜宇钦,几度想要走上前去叫住杜宇钦,谈一谈那个被杜德熙称作阿青的人,可终究还是没找到机会。

“飞镜,我要留在这里。绵绵需要休息,你先帮我把她带回去吧。”杜离喊住了杜飞镜,让她从徘徊的状态中退了出来。

“啊,好。”杜飞镜没有多想便同意了,绿宝石一般的双眼看向脸色本来就并不怎么红润,这下更加苍白了的阮绵绵,上前扶住了她。

虽然比起其他人来说,阮绵绵恢复的速度是慢了一点,但走出大殿后,阮绵绵感觉自己还是能够自己走的,而且公主的身体又香又软,就连她一个女生都忍不住浮想联翩,阮绵绵便不着痕迹地离公主远了一些。

“我没事了,不用这么小心的。”阮绵绵撩了撩耳际的碎发,微微低着头,视线看向地面,露出来的耳廓有些许发红。

杜飞镜看着阮绵绵,没有说话,只是顺着她的意放开了她。出了龙院之后,杜飞镜看了一眼白澌,白澌消失了一瞬,回来的时候对杜飞镜点了点头。

“绵绵,这次的事情,和你有关吗?”

“这次和我没有关系呢。如果不是杜德熙自己要n,又怎么会落得这个下场?”阮绵绵看着杜飞镜笑了一下,如同普通的孩童一般。

“可你一开始就在杜德熙说出当年师父立誓的事情,而且,他们的目的好像也是这个。”看到阮绵绵天真无邪的笑容,杜飞镜愣了愣有些许迟疑地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他们的目的,难道不是杜德熙吗?”阮绵绵看了一眼白澌,随即又马上将目光转回到了杜飞镜的身上。

“我知道江净子和茯瑶之间的事情,想帮一下他们而已。估计,他们也只是顺水推舟。你看,他假装是江净子的人,谁也没有拦他不是吗?就算之后反应过来,也已经来不及了。”

“可是没反应过来的人一定不包括你。”杜飞镜有些气愤。

“公主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刚才我的状态你也看见了,连说话都费劲,我还怎么拦住他?”阮绵绵说话轻声细语的,却不给人半点反驳的余地。

“阮绵绵!你别以为我忘记了你”

“我是喜欢过那头狼,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是杜离的未婚妻,我就会尽我所能保他一命,其他的,若是我有能力自然没问题,可若是超出了我的能力那也不能怪我。”阮绵绵突然加大音量打断了杜飞镜的话,杏眼中带了一丝愠意,余光却飘向公主身后的白澌。

“你”杜飞镜闪过一瞬间的错愕,又迅速调整了自己的仪态。“若你说的是真的那自然是最好。”说罢,杜飞镜也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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