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县衙公堂之上,赵大人正襟危坐,落座主审位,黄八辣坐于旁侧。衙役手持水火棍,口念“威武”。听说今天有大案审判,公堂之外挤满了好事之人。黄香香和月季不得入内,只好挤在堂外观看。
只见赵大人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传嫌犯李楚贵!”
狱卒将李楚贵带上,李楚贵面色憔悴,却桀骜不屈,立于堂上。
“嫌犯李楚贵,见到本官,为何不跪!”赵大人怒道。
“我又没犯法,为何要下跪!”李楚贵回道。
赵大人心想这李楚贵是个硬骨头,必须杀杀他的威风,于是示意衙役。衙役领会赵大人的意思,用水火棍从后重击李楚贵双腿,使其下跪。
赵大人接着问:“有人上告你勾结妖女,娲害乡民,可有此事?”
“妖女?草民从没见过妖女!”李楚贵说。
“传阮惊天一干人等!”赵大人传令道。
阮惊天和几个手下走上公堂,跪拜完毕。他和李楚贵打了个照面,两人仇目四对,虽然都没有动手,内心却已大战几百回合。
赵大人接着说:“是你们告诉黄老爷,说有妖女藏匿在李楚贵家的?”
阮惊天回答说:“是的,大人!前几日我们去李楚贵家,被一个内功极高的妖女打伤……”
李楚贵打断阮惊天的话,大声反驳道:“倩倩她不是妖女!”
赵大人又拍了一下惊堂木,说:“大胆,本官没叫你回答,你休得开口,掌嘴十下!”
衙役上来啪啪啪一通掌嘴,打得李楚贵口鼻流血。堂外众人议论纷纷,只有黄香香站在那里看了心疼不已,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赵大人接着问阮惊天:“你如何判断她是妖女?”
“大人请想一下,我们五个男人,对方若只是一个柔弱女子,如何轻易将我们打伤。还有,我们几个亲眼所见那个妖女只是挥挥衣袖,就把我们全部打倒了,这不是妖女是什么?”阮惊天说完,他的几个手下连连称是。
“单凭你们口供很难让人信服,可有物证?”赵大人问。
这时候黄八辣站起来作揖说道:“赵大人,那天捕快在李楚贵家搜到一个奇特的木箱,打不开砸不坏,或许是那妖女留下的物品。”
阮惊天和手下伏地跪拜,说:“这李楚贵和女妖相互勾结,祸害乡民,本村村民性命危在旦夕,请大人为我们作主!”
“都别争执!本官自会查明真相!”赵大人对阮惊天几个说,然后有对衙役传令道:“将物证取来!”
捕快拿上来一个木匣子,众人看了皆连连称奇。
赵大人问:“李楚贵,你可认得此物?”
李楚贵微微抬起头,说道:“这是一位老者送予我的,只因我救过他性命!”
阮惊天大声反驳:“你撒谎!明明是妖女与你勾结的证物,里面或许装着什么妖魔吧!”
赵大人不得不再次拍惊堂木,说:“肃静肃静!李楚贵,你说这是一位老者赠予你的,你可知道里面装着何物?“
李楚贵回答说:“回大人,里面是一些珍珠玛瑙之类的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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