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瑶只觉得浑身就像是被针扎似的,骨头深处全是密密麻麻的疼,四肢被冻得发僵。
“官爷,我做错什么了,凭何抓我。”
她使劲儿的挣扎,雪块顺着衣领灌入了身体,立即化成了水渍,沾湿了薄衣。
“好你个沈家罪女,竟敢私造照身帖,此等大罪,还不认错!”为首的官兵恶狠狠的对着沈君瑶踹了一脚,似乎都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他手指一勾,四周的官兵一下子就昂沈君瑶粗鲁的拖了起来:“给我拖到矿前刑场,城守大人亲自过审!”
沈君瑶的脊梁骨传来剧痛,私造照身帖,她可没那手艺,更何况上面还有官府的刻章。
“我冤枉!”她深深的咽了口口水,声音带着哆嗦,疼痛与寒冷并袭,整个人被拖着,双腿刮在地上的碎石上已经麻木的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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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矿区有罪民被责难处罚,尤其是受重刑的时候,矿区的所有罪民必是要被驱逐到矿前刑场,一一围观这惨状,从而以达到警示的目的。
娄修胤借着要瞧瞧罪民受罚的名义,一清早便粘着陈庆虎来到了矿前刑场。
既是刑场,自然有刑具,京都的天牢里有五十八种折磨人的方式,应城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行人引着寒风达到刑场的时候,四处都是被撵过来的罪民,而刑场的最中间先是跪着一人,而刑具上则是绑着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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