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会也是穿越过来的吧?
要不然以这个世界的水平怎么会造出如此细,而且还如此坚硬的乌针来。苏婉心中暗暗咂舌。
接着又试了试其他几根,没想到硬度皆是如此。
这下,让苏婉开始感觉到这几枚针不简单了,本来以为只是两枚比较细的乌针,谁曾想其硬度竟然同造飞船的航空材料不相上下。
这可就有些让人难以理解了。
毕竟现在不是21世纪,只是一个看起来同唐宋差不多的时代。一个还准许买卖人口的时代,制造水平能高到哪里去?
见宁婆子两眼冒光的看着自己手中的乌针,苏婉瞬间明了,怪不得宁婆子给我两根乌针都要如此心疼呢,原来这针如此宝贝。
向来对都是讲究一网打尽的苏婉,如今知道这针的宝贵自然不能轻易让这俩婆子离开。
“我问你,这针你是从哪里得来的?”苏婉面如冰霜,故意吓唬到。
宁婆子一愣,也知道了苏婉心中所想,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起来,苏婉一看,知道宁婆子这是要编瞎话的节奏,要不赶紧用些手段,给了这婆子时间,指不定会说出什么样的瞎话。
所以拿出那根最粗的乌针,对着宁婆子比量了比量,幽幽道:“既然你不愿意说实话,那么我也只好让你也尝尝这乌针的滋味了。”
顿了顿,苏婉又道:“只是,我长这么大,还没拿针扎过人呢,到时我要是扎的不好,您可多担待这点……那我就扎——”
苏婉拿着那个比绣花针还粗的针,也不在别的地方比量,就围着宁婆子的脸比量起来。
“别别别!我说,我全都说!”
看着那根比发簪细不了多少的乌针离自己鼻尖只有几寸,宁婆子就是再想编故事骗苏婉也编不下去了,短短几个呼吸之间,竟然满头大汗。
苏婉暗暗发笑,心道恶人还需“我”来磨,越是表面上看起来作恶多端的人,越是珍惜自己,因为这样的人作恶多端,根本就没有原则。
但是表面却不敢给宁婆子一点好脸,冷冷道:“说!”
“哎哎!”
宁婆子急忙点了点头。
这才似是回忆,似是缅怀的道:“大约是在四十年前,那时我刚刚十几岁,如同花一般的年纪,我爹也没死,我家里那两头大黄牛也还在,我姐就要出嫁,家里光是给我姐准备嫁妆,就装了整整两樟木箱子,那绣着牡丹的花布和光滑如盘底的段子,是多么的新啊,我偷偷的贴在脸上嗅了一口,满是“崭新”的味道……”
“我爹我娘从小就偏爱我姐,这我知道……”
“停停停!能不能说重点,谁让你回忆以前的事了,我问的是这些针从哪里来的。”
见宁婆子有把她家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扯下去的冲动,苏婉连忙打断了宁婆子,她是要听一听这十根针的来历得,可不是要听姐妹争夺父母宠爱的闹剧的。
一会自己初见客就该上场了,这要是从四十年前开始听起,还不得听到猴年马月?
“哦哦,对对,咳咳!”
宁婆子老脸一红,顿了顿,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我因为我姐嫁妆的事,和家里大吵了一架,然后赌气一个人跑到了河边,谁知道刚到河边,就发现岸边趴着一个人,浑身湿漉漉的,我因为刚同家里吵过架,所以并没有回去叫人……
而是,悄悄地靠近了那个人,可靠近她我才发现,那人竟然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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