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子背上血流如注,踉跄几步,倒在一旁兀自呻吟,这几个剑盟的人见自己这边已经有两人受伤,心中生怯,一个个暗暗后退。

但他们只退了几步就不再退了,围成一圈,出手谨慎。

一时间,长剑排列更紧密,把东方嬴政与用刀青年围在中间。

用刀的青年对东方嬴政笑道:“兄弟,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东方嬴政手上不停,回道:“我这也不是帮你……”

用刀青年道:“帮不帮你我都已经同仇敌忾了,咱们可不能上他们的当,这样慢慢的打。你看见没有,他们只守不攻,估计是打不过想先拖住我们,已经让人回去找帮手了。”

这些汉子果然是剑盟的人,之前上楼的那个就是天机阁的,围在四面的几个,有一个泰山派的,一个华山派,三个雪山派。

剑盟之中只有千山派的人没在,千山派在北边,大概路途遥远是以没来。

东方嬴政听那用刀的青年说出剑盟的技俩,可他一想到爹爹就是被剑盟中的人杀死,愤恨难平,只想多杀一个是一个,为爹爹多报一份仇,至于逃走,他想都没想过。

那用刀的青年看他们打的很凶,已经明白了一些,高声道:“小兄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就这几个我们还可以勉强支撑,等各派一流高手赶到,我们是想走也走不了。”

东方嬴政咬牙切齿,短剑好似流星,在剑锋中冲来冲去。

他虽拳脚平庸,可这短剑在招式上却不同凡响,只因他在洞中得到餮大叔的指点,而为了求生自创的斩鼠十三式,更是练的精熟。

不到十招,一个泰山派的汉子被他刺中有手腕,那汉子大叫一声,将剑换到左手,奋力抵挡仍不后退。

这剑阵乃天机阁剑阵,天机阁是剑盟之首,是以天机阁剑阵剑盟各派都有练习,可临阵对敌,终究是差了点火候,反而不如本派剑法得心应手。

东方嬴政跳下楼来接连刺伤两人,顿时斗志更盛,那用刀的青年见他手中短剑神出鬼没,也是连声喝彩。

此时院中已经乱成一团,楼上楼下都是女人的尖叫之声,有些胆小的男人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光着身子在走廊上跑来跑去,无处躲藏。

那青年高声叫道:“小兄弟,他们的帮手马上就来了,我们快点冲出去。”

东方嬴政叫道:“要走你走,我跟剑盟有不共戴天之仇。”

他手中不停,又一名华山派弟子腿部中剑,向后连退三步,方才倒地,剑阵中也空出一个缺口。

这样一来,剑盟剑阵顿时大乱。

那青年见剑阵被破,心中大喜,高声道:“也好,我们就把这几个打发了再走也不迟。”

只见他一把快刀有如银龙狂舞,一片寒光,招招都是取人要害之处。

岂料剑阵一破,东方嬴政与那青年原本尚占七成胜势,剑阵一破,他们两个反倒渐渐处于下风。

原来剑阵一破,剑盟各派之人都是各自用起了本门剑法,天机阁剑法精妙自是不必多说,华山、泰山、雪山各派剑法也都有所长。

一时间,只见或快或慢,或曲或直,五六把剑竟然幻化成五六十把剑,交织成网,把东方嬴政与那青年牢牢困在中间。

东方嬴政此时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剑盟剑法之精妙,与义远镖局众镖师的剑法,真是天地之别。

那青年说这几人不过是剑盟中末流人物,但如此精妙剑术,世所罕见,出手飘忽不定,让人防不胜防。

心上一怯,短剑也跟著乱了方寸,东方嬴政与那青年的圈子是越来越小,到后来,两人已是背靠背抵挡。

那用刀的青年低声道:“叫你走不走,等剑盟的高手来了,那就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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