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咱们找个店铺住下吧,先尝尝他泸州扒鸡再说!”鲁智深说。

“行,走镖听你的,你说哪住宿,咱们就在哪住宿。”傅管家说。他们便感到泸州县城。

鲁智深他们找了一家叫“悦来”的客店,住了下来。这是一家挺大的客店,一个两层高的小楼,楼下是饭馆,楼上十几间房住房。他们定下楼上的两间屋后,锁上房门,便来到楼下吃饭。

“店家,你这儿扒鸡香么?”鲁智深一坐下,就问店小二。

“我们店的扒鸡绝对香,无风香味传五里,有风香味传十八里。客人,您吃扒鸡啊,三位要几只啊?”那店小二乐呵呵地说。

“三只吧。”傅管家说。

“三只,不行,太少。三只才够我一人吃的,你们俩不吃啦?”鲁智深大声反驳。

“那你说要几只?”傅管家见鲁智深大呼小叫,招引得其他客人都往这里望,忙压低声音问。

“最起码也得六只。”

“还要别的菜和馒头呢,依依又吃不多,我年岁大了也吃不多,你一人能吃这许多?”

“这还叫多呀,我在镖局每顿饭也得吃两只鸡,一个肘子。”

“真的?”

“你问问依依。”

“依依,是吗?”

“是的,大伯。他爱吃,你就让他多吃点。”依依点头说。

酒足饭饱,三人上了二层,来到屋中。“咱要这两间房,怎么住啊?”鲁智深进屋后问。

“还是依依住一个屋,咱们俩人住一个屋。”

“行。”鲁智深答。

依依回屋后,他睡在炕里边,然后在炕前摆了两把凳子,凳子之间栓条细绳,把另一头绑在了鲁智深的脚上,吹熄灯说:“睡吧,明日还要赶路呢。”

鲁智深刚才吃扒鸡时,见店伙计送来一壶酒,也未管傅管家同意不同意,拿起酒壶“咚咚咚”喝了几口,此时回到住处酒劲翻转上来,两个眼皮好似灌铅般,沉重的睁也睁不开。

傅管家虽然也喝了几口,但知道真负重任,路途艰险,只是奉承着鲁智深喝了几口,今见他醉意朦胧,转身便睡,心里责怪道:到底是年轻小儿,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你押镖途中怎么可以贪吃贪喝,万一出个长短,让我如何交代?

心里埋怨归埋怨,也架不住连日赶路的劳顿,再加酒劲慢慢又涌上来,眼皮挣扎了一会儿,傅管家也瞌然睡去。

鼓打三声,钟敲三响,已是三更时分,鲁智深和傅管家正在熟睡时,一个黑衣黑裤蒙面人用刀悄悄挑开门插,蹑手蹑脚地来到他们二人睡的炕前,打亮火折子往炕里一看,炕的里面一个枣红色绸缎包的匣子,赫然在炕的紧里面,一位老者睡在那里,用手扶着。

这黑衣人大喜,忙迈步上前要取这木匣,但只迈了一步,便发觉膝盖被绊了一下,随后听到左右两只凳子“哐啷”倒下的声音,继而看到一条人腿突然从炕上扬起,当头一脚!

“我不伤你,你倒伤我!”那黑衣蒙面人被踢得头昏眼花,气愤地叫了一声,再看这人,怎么不见了?刚才明明看着炕上躺着两个人,一眨眼怎么变成一个了,那个踢自己的人呢?

他忙拿起火折子照,突然发现凳子和炕中间趴着一个人,“呼呼”好像趴在地上睡的正香。

装什么蒜啊,刚才踢我一脚然后装睡,好趁我不备再来一脚?黑衣蒙面人心中大怒,暗道:我一刀下去,看你起不起来!于是抡起刀,向鲁智深的后背砍去。

只听“噹”一声,黑衣人的刀被反弹回来,吓了他一跳,心想这人后背莫不成是铁打的?趴在地上的鲁智深被一刀震醒,忙往前窜去,然后翻过身一跃而起问道:“谁砍我?!”

“是我砍的,你又怎样?!”黑衣人稳住脚步,见鲁智深站起身来,接口说道。

“是你砍的?当然不行了,你凭什么砍我?!”

“凭什么砍你?凭我是强盗,还需要理由么?”那人冷笑一声说。

“你是强盗,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鲁智深说罢,纵步向前,和他打了起来。

黑衣蒙面人拿刀,鲁智深赤手,打了两三招,光是躲闪,没机会动拳。他只得等他刀砍过来的时候,侧身甩动手臂,手指搭在了对方手腕上。

哼!

鲁智深一抬手,那人的功力便从腕子狂泻而出,流到鲁智深体内。不一会儿功夫,那人就瘫软在地,手上的刀啪啦掉落,像个面团般跌坐那里。

“什么事?”依依这时提着剑从隔壁跑了过来,大声问道。

她见鲁智深捏着黑衣人的手腕,那人瘫坐地上,奇道:“天明,你捏着他手做什么,赶快回去看看管家怎么样了?”

对呀。鲁智深一想,忙反身回屋,一进屋才发现管家老傅躺在炕上,两目圆睁,张着大嘴目光呆滞,不说也不动。

“他怎么了?”鲁智深有些害怕。

“他可能让人点了穴,所以不会说也不会动。”依依说。

“点了穴可以解吗?”鲁智深问。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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