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气,对那举刀在前的他国武士说:“你别拿刀对着我,我最烦别人拿刀对着我,你把刀放下,把木匣还我,我放你们走!”声音洪亮,语调严厉,根本不像一个四尺多高驼背之人的嗓子。

“你,说什么?”持刀他国武士说。

“我让你把刀放下,木匣还我,我放你们走!”鲁智深又重复了一遍。

那人突然双手持刀扑了上来,从上到下立劈一刀。

这金人怎么如此无理,我放他一马,他倒反砍我一刀。鲁智深急忙闪身,避过那砍来的一刀,打出一拳。

这一拳出的很快,刚好打在挥刀武士的肩膀上,挥刀武士斜着退了三四步,撞上围观的人群,才没有跌倒。

“嘛哒嘛哒!”持刀他国武士踉跄几步,站稳之后嘴里嘀咕一句,双手握紧刀把,又横着砍了鲁智深一刀,鲁智深忙躲开,一个吸星大法,把持刀武士的功力吸了大半。

他顺势一拳擂在持刀武士的肋下,他国人横着飞了出去,跌倒围观的人群身上,然后跌倒在地,鼻内出血。

“打得好!该打!”人群中有人欢呼。

“对,该打,让他们在中原境内横行霸道,这回碰到厉害人了吧!”围观的人群中又有人说。

这时,忽然听到“嘟嘟”的哨声,大波人立刻散开,鲁智深看到,一队官兵挎着刀正向这里奔来,赶紧对依依和老傅说:“快走,捕快来了!”

三人离开潭州行去东京,两三日便赶到目的地,找个客店住下后,鲁智深让他们先在饭堂吃饭,自己到了屋里,把背上的铜锅取下,里面掏出个布包,然后又把铜锅背上,束好,这才拿着布包,来到饭堂。

“镖物呢?”依依见鲁智深来到,忙问。

“镖物,在这儿。”鲁智深把那布包交给管家老傅,老傅打开布包,看是那颗夜明珠,便回客房,把夜明珠放进仅存的檀木匣中,然后把木匣包好,伙同鲁智深和依依把夜明珠送到那个和西太后能说上话的人。

老傅要在东京盘横几日,鲁智深和依依返回。除了东京,依依问:“驼子,那夜明珠一直在你身上,你和别人几次打斗,夜明珠怎么没从身上掉落,你把夜明珠藏在哪了?”

“我把珠子藏在衣兜了。”鲁智深说。

“胡说,我仔细观察过你几次,也没见你衣服有凸起的地方,肯定不是藏在衣兜!”

“不是藏在衣兜,就是藏在包裹里了。”鲁智深想想说。

“也是胡说,我按过你的包裹,里面除了几件衣服,根本没有夜明珠。”

“那我是藏在鞋壳里了。”

“更是胡说,鞋壳那么小,装个鸡蛋大的夜明珠,你如何走路?”

“那能装在哪呢?装鼻子里,眼睛里,塞不进去,装耳朵里,耳朵眼也小,装不进去。我给他吃下去了,到东京又从肚子里吐出来的。”鲁智深笑笑说。

“你真有那本事?”依依问。

“当然有,我的本事多着呢!”

“驼子,你那个吸星大法,是跟谁学的?”

“这个,这个……”鲁智深不想说。

“不想说就别说了。”依依有些失望地说。

“这吸星大法,其实是在普静庵学的……我也不知道这门功夫可以吸收别人的功力,这般厉害。”鲁智深想了想,打了个弯说道。

“这功夫厉害啊,可是你打伤他们两个人,那他们能甘心吗?咱们回去路上,别再碰到那帮人,再找咱们的茬。”

……

这三人和鲁智深交了一下手,弄个一伤一残,一个被吸去功力,一个被擂了一拳,把一侧肋骨打折三根,肝也给打的出了血,回到武术馆后,请大夫抢救,肚子开刀把肝割掉一半,才算把血止住。

肝割掉一半,身体便不能再用大力,武士也就不能练武,以武持强了,所以称之谓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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