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俩跟着我走,甭理他们,我保管你们没事!”老叫花子全然不信,说着扯住鲁智深和月如,再次往酒馆门外闯去。
酒馆内十几名食客个个抽刀拔剑,围成一圈。“好哇,今天好管闲事的全碰在一起了,你们到底想怎么样?”老叫花带着二人闯出了酒馆,依然没人掏出这包围圈。
“你要走就走,这两个小的不能走!”酒店掌柜显然在这高家庄是个说话顶事的人,而那些食客也是高家庄的人,所以没一个离开的。
“我说你们烦不烦,为了那狗屁朝廷的二十两银子,就要缉拿这俩孩子,你们知不知道他们杀人与否,就算榜文属实,他们也打断了一个异乡国之人的狗腿。你们想想,跟着其他地方的人一块的能是好人么,他们还不是死有余辜。怎么你们倒跟着朝廷瞎起哄,也不看看,现在朝廷为百姓干过一件好事吗?!”老乞丐刚才喝了酒,现在酒气上头,涨红着脸说道。
“我们不管这些,朝廷发了告示,我们高家庄都是朝廷的良民,可不能容忍逃犯从这里逃走。至于朝廷为老百姓干没干过好事,那是上头的事,我们不管,也管不了,我们只知道捉住这两个小逃犯,可以得到二十两银子。咱又不像北山的土匪,老要饭的,让开!”那掌柜的话一说完,这些手持刀剑的人便拥了上来,拿刀砍,拿剑刺。
那要饭的老头一见这些人真动起了刀剑,便也扬起手,左躲右闪,拍掌出拳,动手还击。
鲁智深和小月如躲在要饭老头的背后,跟着老头也是左躲右闪,他们本身武艺不弱,躲起这些攻击绰绰有余。
这样打了好一会儿,那些高家庄的人没有打伤老乞丐和两个小孩,老乞丐也没打退高家庄这些围攻他们的人。这时,鲁智深看到路上又跑来三人,好似一个大汉,带着两个家丁。
那大汉个子老高,足有九尺多,一条黝黑大辫子,红脸膛子,年纪三十来岁,穿一件皂色衣裤,脚蹬棕色皮靴,浓眉大眼,白净面皮。他快步来到人群,大吼一声说:“何人胆敢来高家庄闹事,你们给我让开,我倒要瞧瞧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
那些围打老叫花三人的庄民立即让出一条路,几人低声说:“高兴腾来了,好了,让他们还逞强?”“威团长来了,揍这仨叫花子!”
鲁智深听到此,低声问老叫花:“这是何许人也?”
“他是这高家庄的庄主,也是高家庄自己成立民团的团长,武艺高强,你们留心点,藏在我身后可别出来!”鲁智深低声应是。
……
那庄主兼民团团长高兴腾大踏步迈进人群,一见和自己庄里人对峙的师哥老叫花和两个小叫花,不进扭头向旁边的人问:“吵了半天,就是这一老两小,他们三人你们也拿将不住,饭都吃到哪去了?就知道吃喝拉撒,不长力气,一群废物!”
“庄主,不是我们没力气,这老叫花武功实在有点邪,我们乱刀砍他,竟然打不中!”
高兴腾眯眼瞅了一下老叫花,继而问道:“那两个小的呢?”
“那两个小的躲在这老叫花身后,也灵巧的很,又有老叫花护着,我们也没能伤着他们。”有个庄民说道。
“你们为什么围捕他们?”高兴腾忽然问道。
“庄主,你看。”那酒店掌柜把画影图形的画像举到高兴腾面前,高兴腾看了看图像,又看看鲁智深和小月如,然后点头说:“挺像,挺像,保不住就是他们。来啊,和我一起拿人!”
刚安静下来的庄民,一听庄主此言,便又呼啸一声,持刀仗剑又将老叫花三人围堵起来,刀砍剑刺。
鲁智深见包围圈紧了,这帮庄民由于庄主一句话,卖劲围攻,自己好几次差点被锋刃划破,便暗暗使出弹吐之功,两手端于肋下,将体内的功力推出。
这招果然厉害,那些扑向他们的庄丁,都被功力推到了三尺之外,那举起的刀剑任凭千斤力气,也挥不出,砍不下,好似撞见了一堵看不见又坚硬无比的无形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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