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冰婧的目光太过直白,靳长易被瞧的不适,这才关注起曾祖母身边的丑丫头来,这丑丫头打量他的目光太过肆无忌惮了,不得不警告的看了一眼洛冰婧。
“曾祖母,二娘与怡妹妹为人良善,娘失了大妹对二娘与怡妹妹有所偏见,曾祖母你离府八载根本不知晓这几年来二娘与怡妹妹受了多少磨难,娘时常发疯若不是二娘这靳国公府早就乱了。”
靳长易丝毫没察觉靳老国公夫人越来越幽深的眼眸,洛冰婧深能体会外曾祖母的愠怒,同时深感疑惑这靳大公子不与嫡亲母亲亲近到与如夫人亲近,甚至不惜指责靳国公夫人神志不清发疯,不仅如此待靳怡比同胞嫡妹还要亲厚。
“曾祖母,怡儿都懂,曾祖母恨我,可是当年怡儿还是个孩子,怡儿没能力去救大姐姐,若是可以怡儿多希望当初绑匪劫走的是怡儿而不是大姐姐。”
靳怡声泪俱下好不可怜,抬起衣袖掩着面,身子微微颤抖让人瞧了心生怜惜。
这厢可心疼坏宠妹如命的靳长易。
“曾祖母,大妹妹与怡儿妹妹不论谁被劫走长易心中都悲痛,现在大妹妹早已不在了,为何曾祖母还是不肯原谅怡妹妹,她与大妹妹都是受害者何其可怜。”
靳长易将靳怡搂在怀中轻拍了拍后背,状似哄孩子一般哄着靳怡,殊不知靳怡眼中一闪而过的寒光。
“这位公子可是府中大公子长易公子。”
洛冰婧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贤妃前世便是个惯会装柔软装可怜的白莲花,这原来是从靳国公府养出的臭毛病。
“有何疑问,你这丫鬟那个院子的。”
靳长易十分不悦答道,总觉得这丫鬟面熟的紧却想不起在哪瞧见过。
靳怡却一眼认出洛冰婧,眼神恨不得将洛冰婧撕了,都是这臭丫头戏弄与她,害她受了一番苦楚。
洛冰婧无视来自靳怡的眼神,泯然而笑道:
“既然是,那就对了,怪不得坊间有所传闻,今日见了果真不假。”
洛冰婧的一番无头无脑的话让众人摸不着头脑,坊间有何传闻,这模棱两可的说法让人心痒难耐。
靳长易开口询问道:“坊间有何传闻,你这丑丫头不仅长的丑,连话都说不清楚。”
靳怡却死死的盯着洛冰婧,生怕洛冰婧口中蹦出对她不利的话来。
“靳国公府大夫人一生悲苦,长女不亲长子不近,空有当家主母的派头却无当家主母的实权,我道是坊间怎么会这般相传,原来是这长女不是亲女,这长子狼心狗肺不识亲娘十月怀胎含辛茹苦将养成人,却道亲娘是个疯子,我若是靳国公夫人,定出生就将不肖子孙给掐死,以免将来空流泪娘心碎。”
洛冰婧此番话一出,靳长易面红耳赤,羞愧难当如此这般却还梗着脖子说道:
“这话是谁传出去的,那个敢传的当不得真,你这丑丫鬟莫搬弄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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