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变成乌黑色,一大块皮肤缓缓剥落,露出里面鲜红的肉色,空气中随即传来一阵恶臭。

自己的老婆浑身哆嗦着,看来生命正逐渐离开他的身体。

“你是谁!?”老孔鼓起勇气大声对“儿子”问道。

“呵呵呵呵……孔宏达……呵呵呵呵……”那个声音认识自己!

老孔忽然觉得这个女声很熟悉,但由于断断续续阴森诡异的语气,他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

自己的儿子已经完全变成黑色,留了一地的脓水,地板上、老婆的睡裙上都是,忽然这个婴儿一把扯出了老婆的子。宫!

血淋淋的一团肉被扔到地板上,老婆也随即轰然倒地。

“啊!……”老孔几近崩溃,抱着自己的后脑叫唤起来,恐惧吞噬了他的心,正在一步步挖掘他的肉体。

就在此时,一个淡淡的影子出现了,抱起了地上似人似鬼的孩子,缓缓地朝老孔走来,一阵冷风从屋里袭过,老孔抱着自己的头不住哆嗦,再也站不起来。

“……嘻嘻嘻嘻……我好想你啊……当初你舒服了……我可没舒服啊……”女人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不要过来啊!”老孔眼泪鼻涕一把把地落下,当场尿了。

“嘻嘻嘻嘻……来啊……来啊……”女声渐渐走近。

老孔眯着眼睛不敢睁开,忽然觉得身边阴风阵阵,一只冰冷至极的手抓住了自己的命根子。

“啊!……”老孔又一次尿了。

“嘻嘻嘻嘻……还没玩完呢,你怎么就舍得杀我……”女声已经到了耳边,老孔死活不肯睁开眼睛,任凭那支冰冷的手抚摸着自己的隐私部位。

老孔感觉那话儿竟然自己立了起来,惊恐之余没来得及说话,感觉一个冰冷的身体就这那话儿蹲了下去,一时间觉得如落冰窟,全身陷入一种冰冷的亢奋状态,紧接着一双冰冷的手开始在自己胸脯上摸索着。

老孔不知为何睁开了眼睛,只见一张惨白的脸离自己只有极短的距离,死鱼般的眼睛无神的盯着自己,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搭在惨白的面颊上……

“啊!……怎么是你!……静巧!……我不是故意的!……你放过我吧!”

老孔绝望的声音回荡在室内,屋外树林里的小鸟们眯着眼睛,正在做着晚间的美梦。

“城门城门几丈高,

三十六丈高,

骑白马,坐轿轿,

走进城门挨一刀……”

一个阴森的声音吟唱着古老的童谣,在深秋的夜空里空洞地响着。

……

“又是一个骇人听闻的案子……”陆晓喃喃自语道。

淝水大学西校区校工宿舍内,繁忙的警察已经将案发现场包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法医在现场取证,派出所的警员则拿着相机啪啪啪地拍照,不时亮起的镁光灯将室内映照得惨白无比。

室内已是一片狼藉,一男一女两具尸体横放在室内,遍地的血腥。男尸的胸口开了一个大洞,血色的空洞里少了一个心脏,而这具尸体的心脏就放在茶几上,鲜活的瘆人。

女尸被人活生生摘下了子。宫扔在一旁,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变态杀人狂干的事。

男尸被人阉割了,准确地说是被人扯下了命根子,现在那个东西正白光光地扔在地上,陆晓带着塑胶手套,拾起那个东西,放在眼前仔细端详。

切口不整齐,筋腱和肌肉仍在,可以肯定是活着的时候被人大力扯断的。

“陆警官,看不出你还喜欢这些啊……”一个收悉的声音忽然从身旁传来,陆晓抬起头来一看,原来是神棍绍语彤。

“原来是绍教授大驾啊,您怎么来了?”话一出口,陆晓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阴损,可能是昨晚被绍语彤用一根枯树枝戏弄了一番,感觉有些来气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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