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从哪来的,知道现在是宵禁时间吗?”军官盛气凌人的说道。

白色皮肤的男子听到后过了一会才用磕磕绊绊的英吉利语颤颤巍巍地说道:“对,不起,长官,我是一个奴隶,我叫卡门·季新。是替我的主人买纸笔,我们从法兰利帝国来到这里,我的,主人现在很需要纸笔,并不知道有宵禁的规矩,请您带我回到轻扬酒店。”

军官听到他是一个奴隶,有些好奇,法兰利帝国的白种奴隶极少,只有犯了诸如叛国罪,杀人罪等巨错的人才会被杀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法兰利帝国的贬为奴隶的白种人,法兰利帝国是一个极其保守的国家,帝国对国内的贵族一向是保持容忍态度,只要不对帝国构成威胁,皇帝是不会因为贵族实力强大产生担忧而找借口诛杀贵族,平民若是犯罪,大多是关押或者送上绞刑架。

由于夜色已深,军官并不能看清他额头上的家族印记,他对眼前这个唯唯诺诺的人说道:“把你主人的护照拿出来!”

军官最喜欢和这种人打交道,他们不会忤逆你的意志,只敢毕恭毕敬的接受安排。奴隶们这种仰视的目光令他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不过当军官从奴隶瘦削苍白的双手中接过护照看过后脸上的笑容逐渐成为了敬仰的神色。

军官清清楚楚的看到护照上的主人名字叫做西瓦得·西贝,照片和报纸上的完全一致,而且护照明明白白的写着此次出国的缘由——参加宗教研讨会。

这个人绝对是人们开口相传的西瓦得先生,那个社会研究大师,开展世俗与宗教共存的活动的伟人。

他还是一名商人之子时,跟随来到中东大陆,南大陆做香料生意时便被犹大利亚,阿拉西亚多种民族的独特气质所震撼。阿拉西亚的洁白头毡,犹大利亚神圣的社宴仪式,没有建国而四处游荡的闪族人独有的漂泊世间的生活方式都让他着迷。

回到家后西瓦得便开始研究宗教的习俗,世俗与宗教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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