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殷宅,鹰扬院。
“哼,你这妮子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在外边玩疯了。”主位上的殷天正怒道。
“孙女这不是回来了么,您老别生气了,对身子不好。”叶沁不明所以的摸摸鼻子,瞪一眼幸灾乐祸的芷若,她没出去闯祸啊,就算不高兴她不回家,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吧。
殷天正不为所动,阴阳怪气道:“怎么?上了昆仑山,没再去出个海?”
叶沁恍然大悟,原来祖父也知道了武当山的事了,怪不得情绪不太对,不过,不应该是高兴才对吗?
遂道:“祖父说笑了,咱们天鹰教就在东海边,早就看够了。不知祖父缘何气愤?”
听了这话,殷天正简直要气笑了,懒得再跟她绕弯子,“芷若,你告诉她,她错在哪了!”
“是,师祖。”芷若清清嗓子,板着脸,眼中透着戏谑,“师姐错有三。一,擅自去荒山野岭寻找奇书,不顾自身安危;二,收拢大批流民,致使师祖劳累;三嘛,过年未回家陪伴师祖和师祖母。”
末了,还摇头叹息一声:“太不懂事了!”
原来如此,叶沁面上发红,这妮子哪里是说她没有回来陪祖父,分明是指责她没有回来陪她才对。不过,让祖父劳累担忧确实是她的不是。
“是阿离考虑不周,让祖父、祖母、师妹担忧了!”以叶沁的经验,别管这些所谓的错误是不是真的,及时认错才是正确做法,所以很是干脆的向三人作揖请罪。
吴氏本就笑眯眯的,殷天正也总算缓和了面色,芷若巧笑着侧身,又回了一礼。
四人在鹰扬院吃了吴氏和芷若特意准备的接风宴后,又向芷若保证定会去和她说话,这才随着殷天正往书房去。
小厮上过茶后,殷天正挥退了伺候的人,只留叶沁商谈。
品了口茶,“去年大旱,你一路上施恩的流民前来天鹰教,已经聚拢起一千青壮,老夫都给你送去了玄武坛,你打算如何?”
叶沁一手握着茶杯,不答反问,“祖父觉得时机可到了?”
殷天正皱了皱眉,道:“时机无非是天时、地利、人和,灾年不断,此乃天时,东南乃我天鹰教基地,此为地利,有教众数千,这几年的经营,颇得民心,此乃人和。”
叶沁微微一笑,“祖父说的甚是,百姓活不下去,我们带他们拼一条出路,他们自然是愿意的。不过,既要起事,必要有完善的准备,打仗靠的还是粮草兵马,我教教众虽皆粗通武功,但比之数万大军却人数太少。毕竟元庭军队并非豆腐做的,匆匆拉一群民夫上战场无异于送死,丢了面子不说,浪费了几年的积累才是坏事。”
事实上,这时候的起义军相对于元朝军队来都太过弱势,在没有足够的力量的前提下,谁先出头,谁先死。
“此言有理。”殷天正抚着胡须点头,阳教主未失踪之前,他也是参与过教众的抗元行动的,可惜当时天时不在明教,皆不能正面对抗元军,“你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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