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田人的饭后又多了一项谈资笑料。
“江逸又疯了,与那临河街上逮着个人当马骑,马屁股拍的可是当当响啊。”
“哈哈哈哈”一桌人拍桌大笑。
“可知那马是谁?”
“谁呀?谁呀?”争先恐后的追问。
“江家的花面郎江亦俊呀……这花花公子本欲当街羞辱对方一番,未料这江逸气的眼白一翻,口角流涎,变得痴痴傻傻。跳下马车,将这花面郎当街推~倒~啦!”
“哈哈哈哈……活该……哈哈哈哈。”
各家酒楼,闲聚之地,无不响起哈哈大笑之声。一面嘲笑着事情的荒唐,一面对江亦俊的遭遇深感——痛快。这花花公子的风流之名几乎人尽皆知,仗着俊秀的样貌老少通吃,还一点都不嫌弃。青田县的人们早已咬牙切齿。
江家。
老太公江远声坐在堂首,双手扶着拐杖,闭着眼,沉着气,堂下的争吵实在难以入耳。江逸低着头站在左面大老爷江伯宇一方,两个丫鬟搀着江亦俊站在右面二老爷江锦胜一方。门口也是挤满了神情姿态各异的表亲、丫鬟、奴仆。
要问江逸打得重不重?答案是肯定的,其实他拍江亦俊屁股用的工具不是手掌,而是马夫的扬马鞭。这不,江亦俊只能由丫鬟搀起才能勉强站立,哎哟哎哟的呻吟着。
双方你一言我一语吵得厉害。大房这边江君落和声和气的调解,江子归大声喝骂“不行就打一场,废话无益。”在江子归心中,江逸只有她能打得,别人骂都骂不得。江盼郎则抹着眼泪小声咒骂欺负弟弟的江亦俊就是个浑蛋。
二房这边要属江锦胜的大夫人骂的最凶,可怜人数上不占优势。
老太公没有赶走门口叽叽喳喳的人群,也是想借这次机会,把江逸的事摊开了说。重重的拄了两下拐杖,平息争吵。江逸站得堂中,“孙儿只记得当时气昏了头,清醒过来着实记不清了,听得欣儿说了才知孙儿发了疯打了人。”说完还很礼貌的给江亦俊微微一礼以示歉意。
事情解决了,老太公发了话,俊儿无礼在先,致逸儿失了心,不怪不怪,吩咐下人去账房领了些上等药材给江亦俊治伤,便遣散了众人。二房总有万般的不愿意,老太公发了话,该受还是得受着。
夜晚,一家人吃了晚饭,各自回房去了。当然,饭桌上总有人会和江逸问几句嘘寒问暖的话,他也都敷衍的应和了,和这些陌生人聊天,实在提不起兴趣。
夜晚没什么活动,多半都待在房间里。顶多出去溜达一圈,跟在身后的欣儿兴致倒是高的很,一路上叽叽喳喳的不会停。
“呀,少爷输了,少爷输了。”欢呼声是由江逸的房间传出来的。
无聊的江逸从系统里买了一只咬手鲨鱼,他其实更想下下围棋,奈何身边人的段数太低,没有趣味。欣儿很喜欢这咬人指头的鲨鱼,不知道用什么做的,蓝色的,张着大大的嘴巴,上下两排白花花的牙齿。初见时有些害怕,与少爷玩了两局便爱不释手。
刚开始就欣儿和江逸两个人玩,欣儿畏畏缩缩地探出一根玉指的紧张模样,看得江逸呵呵直笑,每按下一颗牙齿,眼睛都是紧紧地闭着,等了一会儿,没有意外发生,才悻悻的抽回手指,拍着因紧张而起伏的小胸口,嘀咕着“好险好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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