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夜半,我看到了王家先祖,他们,他们似乎不喜欢我住在这里,不断地质问我,哦对了,我还看到一个长着满脸白胡子的人,他说什么,王超小儿,为何让他们死也得不到安宁,尽亲小人,害了家人什么的”
刘氏猛地放开林溪君的手,林溪君一时不防,差点摔倒,幸好青萍手快,扶了一把。
“你走,你走,我今天收拾一下,明儿一早我就派人送你回京。”刘氏说完这一句,失魂落魄地走了,脚步飞快,像是逃走了一般。
王言正跟在后头叫了几声也没有回头,“怎么神神叨叨的,真是莫名其妙。”于是又返回,想要邀请林溪君先到他的院子稍作整顿。
林溪君摇头拒绝,四居院是没法子住人了,但是也不至于要到他的院子中去,她可不想面对王言正那满院子的莺莺燕燕。
这边的偏房,虽然破旧,但还算整洁,收拾收拾也能将就着。
这边,刘氏慌慌张张回到之后,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内,手一直忍不住在抖,额上冷汗也冒了出来,像是被吓到了一样。
一直到王超查完祠堂走水之事回来,刘氏也没有出来,下人也不敢进去,连晚饭也没有吃。
刘氏从里面把门反锁,王超一直敲门也没有声响,只能让人把门撞开,进去之后,只见刘氏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似乎是病了,叫唤了几声也没有声响,吓得大家赶紧去请大夫。
这一天,王知府宅内真是忙得不轻,从早上的失火,到后面的刘氏突然病了,整个府内的都有点人心惶惶的感觉。
大家看向林溪君的眼神都变了,如果说之前的是轻蔑的话,但现在就彻底便成了躲闪,恨不得跟她保持距离,不敢靠近半分。
青萍看到那些人这样,恨恨地抱着不平,“小姐,你看他们,好似真的与你有关系一样,真把咱们当成瘟神了。”
“这不是很好嘛,也省得他们咱们麻烦,耳根子都清净了不少,你也不用老是被他们欺负了。”
“这…….”青萍准备反驳,无料语塞,细细想来,似乎很有道理的样子“好像也是这么个理,咱们确实是清净了不少。”
“可是,可是,奴婢确实也是想不通,昨晚下那么大的雨,好端端的早上怎么就走水了呢,祠堂也是有人看守的,按理说不至于啊?”
此时的林溪君已经换了一身衣裳,但是她的细软都在房内被烧没了,刘氏没有吩咐人拿新的衣裳过来,此时穿的都是青萍的衣裳。青萍要比林溪君大三四岁,林溪君虽然身量高,但是纤瘦,这衣服穿在身上,显得宽宽松的。
“你都说按理不至于自己就走水的,可偏偏这事情就发生了,你说是为什么?”
想到自家小姐这些日子的反常,再想想今日之事,“小姐,不会是…….”后面的字不敢说出来,青萍用手指了指林溪君。
林溪君点点头,这件事没有必要瞒着青萍,她相信青萍对她的忠心,前世也是她一直护着自己。
青萍难以置信,吓得捂着嘴巴后退了两步,小姐虽然一直说要想办法回京都,但是从未想到她会做这么大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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