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笙心中暗惊:竟然真的有用?
武笙在旁问道:“身上有没有好一点,有没有感觉舒服了不少。”
文笙却是故作镇定:“感觉没啥啊,还是一样。”
武笙心中布满疑惑:“不应该啊,你再打一遍试试。”
文笙这边再次起武,神情却明显与方才不同,动作流畅了许多,需要武笙飞石之处也渐渐少了不少。武笙这才有所知晓,心中暗笑:这小子,真是半点不由人。心念一动,手中飞石劲儿足了一点,狠狠弹了文笙一下,文笙这头吃疼,武得更用心了。
约莫着武了五六遍,本身已无瑕疵之处,手中飞石已懒得再举起,只是文笙再等融会贯通了。武笙也不再理会他,行至远处,找了一地闭目打坐,偶尔睁眼看看文笙有没有偷懒罢了。文笙这边打了一遍又一遍,直接打到天明,汗水湿透了衣裳。
武笙这头睁眼,才道:“停一会吧,先回去吃过饭先。”
这头刚吃过饭,还没怎么休息,文笙又被武笙再次拉了出去,不过倒是寻不得刚才那块地,只好又重新整了一片地方。
依旧是文笙打着,武笙在旁看着,直至中午,日上了三竿,此间天气炎热,武笙这才领着文笙归来。
整个下午,依旧骄阳似火,文笙正好可以休息一会睡个午觉了。待到晚间天气转凉,俩人才又在出去。不过这次,俩人开始了对练,不同的是,这次是武笙打着,文笙被打,练到痛快处,衣物浸满汗水,俩人最后干脆光着膀子,裸衣而战。
这一日间,最郁闷的方属名了,这兄弟二人鬼鬼祟祟,却是不愿让其跟着。名只能停留在茅草屋,帮着喂喂鸡,捋捋羊,收收菜,有时跟公孙大娘有一句每一句的搭话,始终难以聊得深入。想来自己一代刀客,竟有今日如此田地,不觉悲上心头。
俩兄弟打到夜深之时才起身踏上归途,这头文笙却是心中尚有不顺,自己却是始终不是武笙对手,若非武笙放水,自己估计连摸都摸不到人家。反观自己,身下淤青不少。
虽然都是普通外伤,但身为武者,起码的心高气傲还是有的,武笙这边也看出来了,附在文笙耳旁说了几句,文笙这才恍然大悟,开始更快往回赶。
不一会儿,就已赶回茅屋,远远武笙就开始大喊:“秋刀名,出来。”
名正在刀笙小屋内安静躺着,这边听到声音,心想着,终于想起老子来了,便整了一下衣物,冲了出来。
这头才出门口,就已看到似笑非笑的俩兄弟。心中若有所思,这才感觉不对劲,完了完了。却见文笙这头一拳就怼了过来,名这边急急闪退,口中连叫道:“我的天,这是干什么?”
“揍你啊,还能干什么。”文笙又是一拳过来。
原来这头文笙心中气结难舒,一回到就冲着名而来,揍个沙包稍微出出气还是可以的。
名这头正欲拔刀,眼光一扫,却是看见武笙冷冷看着自己,眼中的寓意清晰明了:你有种拔刀试试。
名收住握刀的手,心中难受不已:这真是招谁惹谁了。也罢了,这单打,总比还手后被混合双打好得多。
只等到文笙这头出完了气,转身离去。武笙这才靠过来,扶起了名,假惺惺道:“你没事吧。”完全一脸子猫哭耗子。
“托你老洪福,还死不掉。”
“没事就好,就知道你身子骨硬朗,扛得住。”
说完,武笙大笑几声离去,留下秋刀名在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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