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不过是武笙带着文笙出去练武,刀笙带着名出去指点。不过,自从第一天后,刀笙下手算是轻了不少,名虽还是新伤覆旧伤,但是新伤的数量,却是比之前少了很多。而且,都是皮外伤,并未见血。
也许是那天晚上被公孙大娘追打了一夜,这才有所收敛,或者也是内心有愧,刀笙后来对名也开始有言语上的指点,虽然只有几句。
就这样过了七天,这七日内,文笙对五指的掌握程度已精进不少,起码对战时间延长了一点点,十次开,能有三次成功了,武笙倒觉得已是很不错了。
某天夜里,文笙睡下不久就开始打起呼噜,也只能怪白天练功太累。武笙睡不下,只好走出屋子。却见刀笙也未曾睡去,于月光下,站在栅栏旁边。四周很暗,远望之内未有亮光,刀笙就这样静静与黑夜对峙。
武笙静静走了过去,刀笙略回头一扫:“怎么,你也睡不着?”
“嗯,文笙在打雷,我也不好睡下。你怎么在这站着?夜半起风,会是很凉。”
“突然在想事情,一时就睡不下,在夜风中思索,脑子会清醒一点,你也可以试下。”
于是,就有了俩个傻子在夜风中静静站了半个时辰。
还是武笙率先打破僵局:“名,最近如何?”
刀笙这边做了个简单评价:“有点出乎我意料。”
“从何说起?”
“首先,他的悟性之高,倒是令我很惊叹,不过对练几日,他便在偷学我的刀法,虽然他极力隐藏掩饰,但试问如何能瞒得过我,他刀法中蕴含的一丝刀意,便已出卖了他,后面我刀法之中就不在含有招式,皆为随性而来了。但饶是如此,他的进步也是令我很惊叹,从刚开始被我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到现在能接我几招,已算是很不错了。总体来说,资质算上等,比那些所谓内家子弟要好得多。”刀笙倒是对名赞誉极高。
提起那群内家子弟,武笙心中便有些肉痛,但血缘摆在那,却是道绕不去的坎,武笙先前有想过要动动这群人,但提了几次都被否决掉,却也是有些无奈。武笙有想过一意孤行到底,但是在族中施展时却遇到前所未有的阻力,只好暂时搁置了。
“毕竟是我看中的人。”武笙听得心中甚喜,开始自吹自擂一波。
“我知道是你看中的人。但是这种人,若是他日不能为我们所用,就会变成一个极大的危害。他资质越好,成长越快,以后危害越大。你要知道他是一个域外之人,非我族类恐有异心,不得不防,这也是我一直不待见他的原因。”
“我知道你的顾虑,但我也有我的考虑和判断。我感觉这颗小石子,将来会给这个世界带来很大的涟漪,我现在对他予以恩惠,也是在慢慢收拢他的心。所以你要相信我的直觉,现在的我只是抛下一颗种子,顺手浇点水,若是他真的成长起来,枝叶反而扎手,大可到时再砍去。”武笙在一旁轻笑道,同时手指不住敲击着栅栏,发出噼啪噼啪的声音。
“但愿如此吧,我还是愿意相信你的。”
“还请明日刀哥多用点心。”
“明日恐怕不行,接下来几日,我应该不在此地。”
“嗯?”
“外面又不太平了,长老会内部也出现了一点分歧,内忧外患一起来,实在有点恼人。”
“要不我明日回山一趟吧?”武笙心中也是有点过意不去,自己虽为家主,但家中大小事务,却是很少过问,一直当着甩手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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