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你们今天不是停业吗?怎么不回家,坐在这里干什么?”燕赵率先登上三楼,一眼望见一个服务员打扮的女子,靠坐在沙发靠背上,披头散发,一动不动,忍不住好奇,率先发问。
“大燕,”绿豆跟在燕赵身后,探出脑袋,左瞅瞅,右瞅瞅,疑惑着问道:“你是不是想女人想疯了,连女服务员都惦记,哪有人啊!”
“你眼睛长屁股上了啊!”燕赵半侧着身,指向沙发,言词确凿的道:“这不是吗?咦,你的......”
燕赵的话音还在走廊内回绕,走在最后的清源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推开燕赵、绿豆,手中的柳条,带着一股劲风,劈面向女服务员抽去。
燕赵、绿豆猝不及防,重重的撞在楼梯一侧的墙壁上,肩膀、后背一阵剧痛,可以想象清源这一推,力道有多重。
“你干......”燕赵的斥责话还未出口,突然发现女服务员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自己方才站立的位置上,她双臂前伸,十根手指黑漆漆的,长而尖,貌似含有剧毒。再看女服务员的脸,燕赵差点儿晕死过去,女服务员左半边脸上的皮肉还算完整,但是右半边脸,十之八九是森森白骨,眼眶变成了无底洞,几丝血肉勉强牵系着一颗灰突突的眼球,要多诡异有多诡异,分明就是一个女鬼,并不是兰雨曦。
女鬼行动飘忽,与兰雨曦的身法如出一辄,忽上忽下,厉声尖叫,在狭小的空间内,划出一道道残影,与清源激战。清源左手掐着剑决,右手挥舞着柳条,口中念念有词,只是听不清说的是什么?女鬼的动作快,清源的动作却正好相反,极为缓慢,张驰有度,进退自如,以静制动。如果把女鬼的扑击比做惊涛骇浪,清源的反击便是浪底礁石,任凭风浪起,自故岿然不动。
燕赵大为心折,心中暗想:这二百元花的值得!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清源正是厉鬼的克星。
女鬼的尖叫,比杀猪、狼嚎还要难听,刺激得燕赵的心脏都要跳出腔外。他不得已,只好把手中的道具暂时放到一边,伸出双手,严严实实的捂住耳朵。
绿豆事前没有用柳叶儿沾还情水擦眼,看不到鬼魂,占了“眼不见为净”的便宜,眼、耳,七窃相通,眼睛看不到,耳朵自然就听不到。
清源载歌载舞,燕赵满面痛苦,绿豆一脸茫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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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的行动虽快,却始终被沾了燕赵童子尿的柳条逼迫在三尺开外,再也无法冲近半寸。反观清源,挥洒自如,柳条每次挥击,都会狠狠的抽在女鬼身上,抽出一团黑气,那是恶鬼的魂气,类似人类的鲜血,魂气散尽,鲜血流空,生命消亡。
柳条每抽中一下,女鬼的行动便会迟缓几分,十几次抽打下来,女鬼再也无法在空中闪移,连走路都变得艰难,惨叫声也随之慢慢渐弱,最后,女鬼身子一歪,瘫倒在地,身上一团黑气滚滚溢出,有如轻烟一般袅袅消散,声息尽无。
“一个新鬼!”
清源神态从容,貌似自言自语,又貌似没有经历方才的恶战。他随手扔掉已经抽开了花的柳条,整理了一下衣物、挂件(佛珠,十字架),翻拣了一下燕赵手中剩余的柳条,抽出一根,认为比较满意,握在手中,又从挂在燕赵身上的大蒜辫子里掰下几瓣大蒜,塞进口中,伸手示意燕赵和绿豆也含上几瓣,燕赵听话,乖乖的把大蒜塞进嘴里。绿豆却紧赶几步,冲上前来,拉着清源的手,不住上下打量,关心的问道:“小道士,你是不是也被黄皮子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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