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爹娘是怎么死的啊?……”
“娘是病死的。自从娘死了以后,爹爹每日都出去寻欢作乐,混迹赌场,把家里的钱也渐渐的败光,姐姐甚至辞退了家里不少的佣人。有一天爹醉的很严重,再也没有醒过来,家里就只剩我们三个人相依为命。”
接下来的事情不用说他也猜到了七八分准,各路亲戚纷纷以照顾他们为理由,强行搬了过来,还企图私吞他们家的田地。
等到成年了就还回来?鬼才信呢!
“对了,我到底是为什么昏迷不醒?”夏子平捂着额头的淤青问到,他发现自己的身上也是血迹斑斑。
说道这,白凝水又红起了眼眶:“前些日子,大哥你‘借’了大伯家的一只鸡,大伯非要我们赔,若是没钱赔,便拿地契抵押。姐姐说不能给,给了日后咱们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你一直磕头求饶,最后大伯他们把你打晕了这才了事。我和姐姐吓坏了,半夜里你的身子越来越凉,姐姐说你怕是熬不过今晚了,让我找块地把你给埋了。”
“哼,一直鸡就想换我们家的豪宅?做梦去吧!”夏子平一肚子怒气,恨不得将这些吸血的亲戚统统赶走,只可惜自己头重脚轻的,恐怕连骂人的力气也没有吧。
白凝水蹑手蹑脚的打开了门,夏子平还没来得急踏进门,一道尖利的女声便讽刺道:“白凝水,这大白天的你跑哪儿去偷懒了?虽然你哥走了,可他的活总要有人干不是吗?”
“二嫂,我哥、我哥他还有气呢,我带他回来歇歇,兴许修养一段时间就全好了。”
二嫂脖子一伸,看到了白凝水身后的夏子平,扯着嗓子喊到:“诶哟!大家快出来看看哦,昨个白凝雪还说她哥哥快不行了,结果现在啊,还不是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这分明就是想偷懒装病!”
这话音刚落,院子里的女眷们都出来凑热闹,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这人东西都偷了,偷个懒算什么?”
一个中年老妇冷着脸说道:“白家虽是小门小户,可也是有规矩的人家。平日里给你们吃给你们喝,你们竟然得寸进尺还偷上了!还有没有规矩了?”
哟,还先发制人,估计偷鸡的事情也是这些长舌妇给逼出来的吧。夏子平挺胸抬头踏入门内,黝黑的眸子如寒冰般发出阴冷的光芒。“各位婶婶,你们住在我家那么久,可有交过房租?”
这几个女眷显然是被夏子平这冒着寒气的眼神给吓住了,一时没了话语。
她们心想,这白修远平时温吞老实嘴舌笨拙,刚刚她们那般奚落,他应该是羞愧得抬不起头才是,今天怎么就出言顶撞了呢?
“房租?真是笑话!你爹可是我的亲弟弟,他死了,我也有份继承他的财产!这房子我们也有份!”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夏子平这才注意到还有一个男人躺在一张靠椅上在树下乘凉,他的一只脚正缠着厚厚的纱布。
有了男人撑腰,这几个那女人立马又开始气焰嚣张叽叽呱呱的数落着白修远的不是。
吱呀--大门再次打开。
“大晌午的,各位大婶大姨怎么都在院子里晒太阳啊!”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缓缓的踏入门中,容貌清秀而俏丽,满身透溢着一股灵气,看到夏子平后忍不住惊讶的‘咦’了一声,随后眉心微蹙,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几个大婶的注意力立马转移到了她的身上:“白凝雪,你可算是回来了。”
夏子平不由的诧异,眼前两个姐妹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姐姐气度非凡,单单只是站在那里,举手投足之间就有一股逼人的贵气和让人惭愧的味道。似乎旁人都是土鸡瓦狗,她则是千金小姐,这人真是白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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