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居然在医馆里,小乙似乎受了伤,身上缠着白布,脸色有些苍白。
不过令李肃奇怪的并非这些,而是他们俩身边身边除了郎中,居然还有两位女子,其中一位气质不凡!
显然就是这位帮的忙,看来小蝶和小乙出事的时候遇到贵人。
李肃心中了然,随后便走进了医馆。
若是情况可以,既然小蝶和小乙遇到贵人,李肃没必要管闲事,但是情况不容乐观,因为看情况小乙似乎正发着高烧。
在观其状态,以及身上泛黄的白布,伤口有八成的可能已经发炎,而在这个年代,炎症几乎等于死亡。
心知郎中治不好小乙,李肃只得走了进去,王信紧随其后。
二人一进入医馆,正在一旁的小蝶就认出了二人,小脸露出一丝惊讶。
“信叔,还有好心的大哥哥,你们怎么来了!”
王信跟俩孩子最熟悉,进屋一看小乙躺在床上,脸色顿时变了变,急忙问道:“小蝶,小乙这是怎么啦!”
不问还好,一问小蝶眼泪差点掉下来:“信叔,小乙哥被当兵的砍伤了背,现在,现在……可能……呜呜呜!”
小蝶说着哭了起来。
王信听了,顿时捶胸顿足:“哎哟,公子不是让你们离那些当兵的远点的吗,你们怎么不听话啊!”
“都是因为我……呜呜呜!”刚说话小蝶又哭了起来
王信急坏了:“你倒是别哭啊!”
“好了,王信,现在说那些已经于事无补,你先照看着,我去问问郎中!”李肃阻止了王信追问,转头满脸凝重地眉头走向郎中。
看小乙的情况,说实话李肃着实乐观不起来。
方才跟小蝶、小乙一起来两位女子正在跟郎中说什么,听到李肃和小蝶的谈话,而且似乎很熟悉,顿时有些奇怪地看了过来。
见李肃正朝郎中这边走来,左边那位看起来气质更佳的女子立刻皱起眉头:“你们是小蝶、小乙的什么人?”
听起来口气似乎有些不善。
李肃完全没有放在心上,连忙拱手见礼:“在下九原李肃(跟吕布同乡,应该同是九原人),多谢两位姑娘救了小乙一命!”
对方闻言却愣了愣,随即迅速冷淡下来,嘴角露出一丝讥诮:“哈,小女子以为是谁呢,原来你就是那个助纣为虐的九原李肃!”
连助纣为虐都出来了,显然这不可能是什么赞美。
李肃顿时怔了怔,脑子里仔细回忆了一遍,却发现记忆里从未出现过这个女子的身影,换言之不可能认识才对。
如此一来就只剩下一种可能性!
“敢问姑娘,刚见面就如此不客气,是不是在下什么时候得罪过姑娘的家人,如果是的话,在下在这里向姑娘赔罪。”李肃笑着再次躬身致歉。
“不敢当,不敢当,小女子的家人可不敢得罪李大人!”对方仍是毫不客气地冷冷回应,摆明了不想接受。
李肃也不以为意,笑着道:“哈,姑娘不愿接受就算了,在下还是多谢姑娘救了小乙,不过情况紧迫,小乙的伤口可能发炎,我需要带他回去医……”
“不用了!”不等说完,眼前女子就狠狠地打断了李肃,冷冷地道:“小乙的伤势我会请郎中医治,用不着你这个助纣为虐的恶徒假惺惺!”
“哦,既是如此,大夫,你确定治得好小乙吗?”李肃扭头问郎中。
“这……”胡须已经发白的郎中立刻面露难色。
甭说现在小乙的伤口已经有发炎的征兆,就算没发炎,背后的狭长刀伤也不容易医治,再加上明显的失血过多。
如此重的伤势,哪怕当代神医华佗前来只怕也不敢说一定能治好。
眼前这位郎中又岂敢说能治得好。
实际上李肃早就知道这个答案,之所以这么问,只是为了让对方知难而退,毕竟对方不是什么恶人,能知难而退是最好。
可惜眼前这位女子却固执得很,不仅固执,还先入为主。
“这位大夫治不好,不代表别人治不好,请你放心,我马上会请最好的大夫治好小乙,不敢劳烦你这恶徒,小莲,我们走!”
言罢对方就要离开医馆,还要把小乙带走。
方才还一脸笑容的李肃听了这话,神色立刻严肃了起来:“二位姑娘,也许我们之间存在矛盾,但是二位拿人命开玩笑却是不该。”
“哦,助纣为虐之人还知道人命关天,倒是稀奇!”对方奇道。
“哈,在下既然做了,便不会否认,究竟是不是,如何日后自有分晓,但是明知道小乙伤势沉重,若不及时救治,定然丧命,却还要一意孤行,敢问这不是拿人命开玩笑是什么?蔡…昭…姬(昭姬是蔡琰表字,另外还有一个表字是文姬,至于蔡琰是谁不用多说了吧)!”
当最后的名字被道破的瞬间,对方直接愣住了,眼神里充满了愕然。
同一时间,医馆外的街上,一辆马车停了下来,刚下朝会的司空荀爽准备去好友蔡邕府上,正巧路过此地,却不想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咦!这不是昭姬的声音吗!
听出是老朋友蔡邕之女蔡琰的声音,而且似乎正在与人争吵,荀爽心意一动。
“老李,先停一下!”
“哎,老爷!”
驾车的老李赶忙拉紧了缰绳,马车就在医馆门口停了下来,荀爽却没有下车,也没有着急进去,而是打算先听一听再说。
巧的是马车才刚停下,荀爽立即听到了一个刚刚还咬牙切齿的名字。
“李肃,你这恶徒怎知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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