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不等两人看到崖底,就被一股大力扯到半崖上的一个山洞里,云韵和安澜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力量和下降力量的撕扯而双双晕了过去,晕倒之前两个人的想法出奇地一致,“怎么回事?这么倒霉?我招谁惹谁了啊?”背上背的竹篓也由于撕扯而裂开,里边的东西也被那股力量扯到了山洞里,散落了一地。

如果两人醒着就可以发现,这个山洞里有用石头削成的石桌石凳,上边放有一套很不俗的茶具,甚至还可以看见茶杯中冒出的屡屡轻烟,周围也没什么其他的摆设,这里边空无一人,也看不出来是什么将她们二人吸了过来。

这次两人是真的受了很重的伤,又没有服药,一直躺在地上昏睡不醒,好在这个山洞不冷,不过地面可是实打实的石头,有些凉,不过好在两人穿的不薄。云韵和安澜的身上还有些不浅的伤口,流着血,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夜,悄悄降临。

云韵和安澜身上的伤口早已经不再流血了,衣服上和地板上的血迹早已成为红褐色,躺着的石头地板也越发凉了,两个人虽仍未醒可也在本能地咬牙瑟瑟发抖。

又这样过了一会儿,轰隆隆一声响,山洞的的里壁缓缓升了起来,从石门里冒出了点点亮光,待石门完全升起时,一个二十多岁身着白衣的冷面男子从石门后走了出来,望着躺在地上的两个小女孩儿有些无奈,手一挥云韵和安澜就不见了。

尔后自顾自地来到石桌旁边坐了下来,对落了满地的草药和地上干涸的血视若无睹,一杯又一杯地饮着桌上的茶水,想了一会儿将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两粒圆滚滚的丹药扔到内室。

“缘分一场,且看你们二人的造化了。”说完就出了山洞,流星一般飞走了,转眼就不见了踪影,神奇的是,山洞里的石桌石凳也随之不见了踪影,那堵笨重的石墙也缓缓落了下来,一切又沉入到黑暗之中。

云韵和安澜在山洞里消失的瞬间就又出现在内室的石床上,内室相较于外边的山洞里暖和了许多,两个人也都不再发抖,慢慢安稳了下来。

接着,那两粒会飞的丹药像长了眼睛一样钻进了两个人的嘴中,入嘴即化,也不用担心会噎着,两个人紧皱的眉头也舒展了,身上的伤痕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了,连脸上的那些红肿的挂痕也消失不见了。

不过随之而来的彻骨疼痛又让两人紧皱起本就不太显眼的眉,紧接着又是舒展,甚至嘴角带笑,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身上渐渐涌出一层层黑腻腻的东西,又如此反复几次,云韵如果有意识的话,肯定会说,还好两人年龄小,否则仅这样几次张弛,就要长好几条皱纹。

到第二天凌晨时,两人身上的衣服已经看不出来原本的颜色,全都是黑漆漆的,并且散发着阵阵恶臭,这味道顺着石缝飘到外边的山洞,几只在这里临时栖息的鸟儿都拍拍翅膀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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