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风楼贴出了告示,说又出了几个新曲。
于是一大早所有的桌子都被坐的满满当当,门口还等着一大帮子人,后边还有人在络绎不绝的加入等待的队伍。
刘斌和刘芝两兄妹早已成为平阳州家喻户晓的人物,走到路上立刻就会成为全场焦点,谁都想和他们说上几句,现在他们已经尽量避免上街露面了。
刘掌柜把他们的报酬一加再加,现在已经到了五十两银子一月,即使是这样,还有不少酒楼明里暗里的想要挖走他们。
想起那李四郎说过的话,当初的迫于无奈真的变成了庆幸,而且这巨变来的如此之快,两人心中只有无穷无尽的感激。
新出的曲目果然让人耳目一新,一遍唱了下来,在场的每个人都会哼哼几句了,众人都摇头晃脑大呼精彩。
正是意犹未尽的时候,那刘斌和刘芝却没有如往日般唱完就下台休息,刘芝皱着眉头,很是难过的道:
“哥哥,这平阳州肯定有人蒙受了天大的冤情,现在定是有苦无处诉哩。”
刘斌面色一愣,道:“哪有这等事?我从未听说,妹妹你不要胡言乱语。”
刘芝便也不再问他,反而向着在场众人询问到:“各位客官,你们可有谁知道吗?”
众人听到此问,俱都愣了神,细细琢磨一番后,都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这朗朗乾坤哪有什么天大的冤情,我等从未听说。”
刘芝眉头皱的更厉害了,疑惑道:
“这倒是奇了,众位客官,你们有所不知,小妹我今早出门的时候,站在院子里,就看到有雪花飘了下来,断断续续的只怕下了小半个时辰。你说这七月的天气,若是没有那天大的冤情,又怎会平白飘雪?”
众人一下子都炸了,这夏天飘雪肯定是有大冤情啊,每个人都互相询问最近州府都判了些什么大案子,只恐其中是有冤假错案啊。
却见那刘斌脸色一下子变的十分尴尬,拉着刘芝道:“妹妹不要胡说,那不是雪,那是....那是哥哥在屋顶饶头发....”
众人‘轰’的大笑,有激动一些的拍着桌子笑的眼泪都下来了,这刘斌实在太滑稽了,这饶头发都能饶出大雪来,这是有几年没洗头了。
这妹妹更是傻,居然把头皮屑当成了雪,还煞有介事的以为有什么大冤情,哈哈。
刘芝张大嘴巴,连忙跳开两步嫌弃道:“哥哥!你怎么这么不爱清洁,头皮屑那么多,就不怕招人嫌么?”
“这....”
刘斌不好意思的搓搓手,委屈道:
“不是不是,不是我不爱清洁,只是洗了也一样不见效啊,头皮屑多不说,头发也干燥的厉害,摸着和树皮似的,哥哥自己也恼的很,上回老孟家的小女儿就是嫌弃我才不肯答应嫁入咱家的....”
哈哈哈,众人指着刘斌幸灾乐祸,笑的更厉害了。
当然大家都已经知道这两人是在说笑,却实在想不出这两人忽然来这么一出是意欲何为,一时每个人都心痒难耐,等着答案揭晓。
那刘芝听罢,一跺脚急道:“哥哥你真笨!你用那皂荚什么的当然没用,你得用高明百货的吉祥洗发水才可以啊!”
“下月八月初一就有卖了,到时候你可得快点去呢,不然别说那孟家小姐,怕是那些丑寡妇都不愿意跟你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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