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个小时,赵国权的妻子端出来一大盆热气腾腾的黄米饭。赵国权又去井里打了一桶井水,这三九天的井水透心凉啊,打上来都带冰碴的。

“我再问你们几个,你们是人是鬼,来我们这是干啥来了!”赵国权再一次发问,而这几个小偷却还是怪笑着不说话。“那你们可别怪我了!”说着,赵国权用筷子夹起一大块黄米饭,在井水里过了一下,放到一个小偷面前,那小偷见到饭,连嚼都没嚼一下,一口就吞了下去。如果是人吃了这一口饭,十几秒就得疼的嗷嗷叫。为什么呢,这黄米饭黏黏的非常抱团,就像汤圆一样非常滑,但是却不易散热,非常烫。过一下冰凉的井水,外面冰凉可口,可是到了胃里,里面的黏米饭热度就都散发出来了,如果是人,只要一口,胃就疼的受不了了。可眼前这三个小偷像没有知觉一样,一人吃了一大碗。

只见三个小偷吃完黄米饭,还是像之前一样,挂着诡异的笑容站在院子中间,可没过半个小时,一个个的都扑通扑通的倒下去了。只见倒下去的小偷肚子深深的陷下去了,赵国权赶紧上去掀开小偷的衣服,只见小偷的肚子早就没有了,只有一只黄鼠狼用嘴叼着死人的食道。

一看这种场景,赵国权明白了,原来是黄鼠狼掏空了死尸的腹部,用嘴叼着死尸的食道,控制死尸出来偷东西吃。“这该死的畜生,人都死了还不让人安生。”赵国权骂着,赶紧又叫来刚才的后生:“你赶紧去前屯,告诉那几家,尸体丢了,在咱们这呢,好让人家安葬了!”交代完,赵国权处理了一下院子,回屋歇着了。

怎么交接的尸体咱们不说,原本以为这些事就这么过去了,可没想到晚上八点多钟,就听见院子里有人哭,赵国权趴在窗户上一看,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眼睛也是又细又长,眼梢吊着,尖尖的鼻子,正坐在地上哭呢,而此时他的眼睛则死死盯着赵国权的眼睛,仿佛知道赵国权这阵要看他一样。赵国权惊得一身冷汗,心想这是妖精来报仇了。赵国权心里虽然一阵阵发毛,但是也知道躲不过去,于是穿上衣服走了出去,大喊到:“別嚎了!有啥事儿你说吧!”

“行啊!胆子倒是不小!我家孩子不过是吃了你点粮食,你就下死手,你好狠的心啊!”只见老头狠狠的说。

“啥?那是一点吗!那是一仓房粮食,我们一家过冬的粮食都让你们给糟蹋了!糟蹋完我家你还想糟蹋谁家?你不让我们活,我也不能让你们好!”赵国权嚷嚷到。

“好!你们等着,我让你们给我三个孩子陪葬!”说完一道黄光不见了。

回到屋里,赵国权心虚了,跟妖精对上了,自己哪有那降妖除魔的本事啊!辗转反侧一宿也没睡着。

第二天,天刚亮,赵国权穿上衣服,脸都没洗就直奔付长发家。“老付,开门啊!”

“谁啊!这大清早的!”付长发揉着眼睛出来了,“呦!老赵啊!我这没让尿憋醒,倒是让你给我弄醒了!咋的,想换个工作啊!”付长发开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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