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辞,不,现在是姜辞了,姜辞心中一凛,恭敬地应了“是”。

“你下去吧,好好伺候大阿哥,至于那只猫,也别让它再靠近大阿哥。”

姜辞依言退了下去,回到弘晖的院子门口,心里却乱糟糟的,很是迷茫。

刚来到这里,姜辞想的便是不主动害人,不被人害,却从未想过融入这个时代。

她始终没办法做到真正的奴才应该做的那样,那样卑微地伺候人,将自己放在最低等的位置,仰视着那些掌握自身荣辱的主子们。

面对四贝勒和四福晋,她可以做到收敛自己的真实性情,尽量变得低微,平凡,不引人注意。

面对十三阿哥,她有着讨好亲近的心思,那是她可以放心依靠的存在,面对他时便少了份拘谨,多了份随意和自在,偶尔会开开无伤大雅的玩笑,拉近彼此的距离。

那是因为十三阿哥性子平和,待人和善,不会计较她的无礼,她便愈发放开了心思。

而弘晖,他是个孩子,虽然有些淘气,却不失纯真贴心,没有贵公子的骄矜,可以放心自在地相处。

只是这是一个奴才该做的吗?

她可以承担这样下去带来的后果吗?

人生在世,最忌特立独行,她此时的身份注定不能放任自己的真性情。

此时这些主子们或许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会放任她的无礼,不会计较。若有一天他们心态变了,你这个人不重要了,是不是便会无所顾忌地伤害你,打压你?

姜辞开始考虑自己今后究竟该以何种心态、何种行为活着?

好像……这是一个很复杂,很复杂的问题。

她皱着眉思索,满脸苦恼。

如果她想一辈子留在四贝勒府,自是应该将自己彻底当成一个伺候人的奴才,一举一动都要符合一个奴才的本分,尽量融入伺候人的圈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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