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用过早膳后,辉玉就告退离开了。

这时孟夫人才担忧的看孟将军,眉间皱着,开口道:“宿哥,勇儿他没事么,他还能回来么?”说完眼眶已是发红,她那孩子已有两年未归,当年走前想着订门亲事吧,也没来的急,如今都二十好几了~她自己也隐隐觉得不是太好,玉儿要嫁到宫中去,宫里规矩多,再见也是不易的,勇儿也在边城,这么一来竟是一个都不在自己身边,随时相见了。

孟宿将手覆在妻子手上,安慰道:“好啦,容儿,虽然这次我也没见着,但勇儿会回来的,这几日边城那边离不了人,过上几月。”孟宿顿了顿,用另一只手,轻抚上孟夫人微红的眼眶接着道:“再不济我们也可以去见他。放心吧,他也大了,倒是你,这几日定是没休息好,眼下都是青的,左右今天也无事了,你再去小歇会儿吧,我一会儿入宫禀报一趟,午时回来叫你一起用膳。”说着就扶着妻子往床榻上走去。孟夫人也不再说什么,坐上床榻,孟将军弯腰将鞋脱了下来摆在一旁,孟夫人也顺从的躺了下去,这些动作行云流水般,好似做过无数遍,两人虽未再说话,但似是都懂彼此内心的想法。孟将军知道孟夫人的担忧与不安,孟夫人也知道孟将军的连日奔波与辛劳。这么多年,二人感情一直如那涓涓细流般,温和,柔软,却从未断过~

在额角印上轻轻一吻,孟宿便退出了门去,他要入趟宫去。

再说辉玉,她回了自己的玉润园,香茗也一直跟着,只是刚才郡主跑的太快,她是有些跟不上的,后脚才跟来的。她从郡主五岁就跟在身边着了,那时候她也才八岁,有记忆以来她从未有过父母,只是一直颠簸在许多贵人家中,虽然年幼,可干的活计从来都不少,自将军把她从奴隶屋买下时,这么多年过去了,郡主从未把她当做下人,待她一直是极好的,外人都说郡主性子娇纵,太过骄傲,不好相与,她却觉得那是理所应当,谁叫郡主是得天独厚的优秀呢。而且时间久了才会知道,郡主其实善良的很,之前上门攀交的贵女,虽是拘谨恭维,说过一些郡主不爱听得话,但郡主一直都不曾明说,还一直相迎,直到无意中听到她们议论,说她不好相与,不愿再来时,才顺水推舟拒之门外,好让她们有个理由向家里人交代,是那华阳郡主不想与她们攀交的~香茗记得,那几日虽然郡主没说什么,但却是一直郁郁寡欢的模样,直到太子殿下的到来,才让郡主开怀。

而她自来了将军府,才真正的过了几年的舒坦日子,这心里更是死心塌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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