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的电话仿佛耳边边鼓,没完没了。闻华德与白华薇那边却平静异常,让不安的董志刚多少有点安慰。不过日复一日令他已经变得麻木,能够日常接触股民,听他们唠叨,看大盘的反复,他还是一种存在,而眼前的一切包括杜杰时不时地挖苦与埋怨,就该称之受罪。
这种事不能比,在你埋头书写的时候,同事则或忙碌,或与股民聊天,自己却象小学生每天完成这个笔腕功课。时间久了,会觉得自己就会做这种重复的体力劳动,幸运到有一点,手劲提高,眼神变得五光十色。
“小董呢?我就找他有点事,一点……”董志刚愣神杜杰在外与谁说话,一人猛地闯进来。老谨脸上诚恐诚惶地盯着他,脸上绽开笑容。
“我说你怎么会跑这呢,好久了,以为你不干呢。”
董志刚还在疑惑会有什么事,老谨已经从贴身的衣兜掏出几张纸片,眼神飘过莫名其妙的神秘。“这是杨大师弄的好股,你给问问那个大户……”董志刚恍然,他们几个人竟然还没死心啊。
老谨走后,背后划过一道冰冷的目光,“咱们可是有纪律的……”杜经理的话是一个针头,董志刚觉得被刺住了。
不能不学会做龟缩状,这也显得比较谦虚与冷静,时间又过了快两个月,董志刚忍不住就跑到大厅找台机器去看行情走势。经过几次急跌,大盘进入长时间的横向震荡,个股如同被抽干血,无精打采。曾经辉煌气势磅礴的股票,此刻进入休眠,它们挺纳闷,门可罗雀,凄凄惨惨,不修边幅,这还是当年的我吗?
杨大师消失了,老谨说,又去打渔了。临别前抛下一句话,弄实体比金融强得多。黄莺花在旁边听了一会儿,把董志刚拉到旁边,从背后拽出一只袋子,“这个给你,今天早上朋友托人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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