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你叫我干啥?”沈青柳缩了缩脖子,有些不自在的盯着脚尖,身后压着他的沈清杏哼了一声,作势要去扯开他的衣襟,却被他一把给挡开了去,有些惊慌的跳开几步:“你敢?”
“我有啥不敢的,你赶紧把东西都拿出来,一个也别想藏着。”沈清杏还未说完,就见张氏大呼小叫的跟了进来,一把扯过了沈清柳,还不忘将沈清杏推了一把:“你干啥,那么大的年纪了,和弟弟闹也不嫌臊得慌?”
沈清杏冷笑一声,朝着张氏左边虚晃一招,张氏果然想要去拦住她,不料的她却一个翻身从右边钻了过去,抓住了沈青柳的衣襟抖了抖,哗啦啦的东西散了一地。
沈梨看去,有给沈青竹买的木簪,给沈清杏买的头绳,还有一块手掌大小的胰子。
沈青柳见事情败露,狠劲要推开沈清杏的手往外奔去,可是那里又是沈清杏的对手,争得眼睛都红了却还是没能挪动一步。
“其它的东西呢?”沈清杏向着沈青竹看去,拽着沈青柳的手又紧了一些。
“除了这些,还丢了一包核桃,半斤胶枣半斤灯油,一包牙粉算下来总共是……总共是九十文钱,折去奶要的五十文,还有四十文那。”沈青竹掐了掐指头,肯定的说出了答案。
大刘氏又是一怔:“这是两码事,凭啥折了我的钱?”
“奶,要是四哥能把东西都还回来,姥娘给我们借的钱也正好给奶,要是不还……”
“你凭啥说是我们青柳拿了你的东西,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合起伙来凭空捏造的?”沈文成冷哼了一声,眼睛却在那块胰子上来回打量。
“就是,空口白牙的,你给谁泼脏水那?”张氏几乎要跳起来,没有半点做贼心虚的意思:“这不是明摆着讹人吗?谁稀罕你的东西,娘,您评评理,哪有这样的道理,东西丢了,就赖到我们的身上,冤枉死人了……”
沈梨冷眼看着张氏的无理取闹,有些怒意的向着沈清杏递了一个眼色,两个人轻手轻脚的向着房外走去,张氏和沈文成向来无赖,不见棺材不落泪,就是大刘氏也不一定能奈何的了他们,只有证据确凿了,或许才能换来一句些微公道的话。
“你们要干啥去?”沈文成眼尖,看见她们动作,立刻拦在了门口前,有些不满的挑眉:“老三,你这两个娘萝想干啥去,是不是准备栽赃陷害那?”
沈梨见他蛮不讲理,倒打一耙,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狠狠的在他脚上踩了一脚,就拉着沈清杏向着院子里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声说道:“我身上没东西,也不去西厢房,着东西是四哥不知道拿去的还好,要是被其他人拿去了,我爹和我娘可没银子补上,只能让里正来评评这个理。”
大刘氏一听,立刻有些急了,要是里正来了,只怕这件事沈老爷子第二个就会知道,到时候二房交不交出这个钱,只怕沈老爷子都会让她先还了杨家的钱,因此立刻拔高了声音开口:“老二,你干啥呢,你那个小兔崽子我还不知道,做惯了偷鸡摸狗的事儿,赶紧把东西给我吐出来……”
“娘,你咋能这么说呢?合着你就愿意信这个外人?”张氏的大嘴巴不是盖的,这一句话就是西厢房坐在炕上的沈清兰都听了个清楚,当即就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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