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您叫我们啥事?”沈梨眨着眼睛和沈清杏站在炕前,有些懵懂的样子。
大刘氏抬起眼睛狠狠的看了两人一眼,从鼻孔里发出冷哼声。
“你娘呢,刚才不是还在吗,一转眼这人又去哪里了?”大刘氏从窗户里看出去,几乎是咬牙切齿般的开口:“整天懒懒散的,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毛病,还有你们两个,懒骨子托生的,眼里就没个活……”
抬眼看着姐妹两个眼神黑黢黢的,并没有惊恐或者是不安的样子,突然要说的话就噎在了嗓子里,惫懒似得低头咳嗽了两声,才慢悠悠的问道:“你大伯娘是真的病了?”
沈梨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和沈清杏对视一眼,眨着眼睛开口:“奶说什么呢,大伯娘不是真病了,难不成还是假的?”
“你们咋说话呢?”沈文英鼓着腮帮子站了出来,对着姐妹二人犯了一个白眼:“娘还不能问你们啦?”
沈梨笑了笑:“小姑不是和清莲姐最为要好的吗,当心被她听见了。”
“你……”沈文英脸涨得通红,似乎想到了什么无力辩驳,只能立在原地干跺脚,憋了好半天才开口道:“我的事用得着你来管,你个小丫头片子哪里学来的这些,整天就会耍嘴皮子功夫,你们三房的都是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看着就叫人糟心。”
沈梨轻轻哼笑了一声,抬起眼睛似笑非笑的看了片刻,才淡然般的开口问道:“奶和小姑要是没啥事,我和姐就去喂牲口去,二嬷嬷脚还没好呢,离不开,你说是吧,奶?”
沈梨眼睛漆黑,带着说不出的单纯笑意,却让大刘氏狠狠地打了一个寒战。
“赶紧走,别在我跟前杵着,一个个的都不让人安心,我沈家做了什么孽,都是催命鬼赶着投的胎……”
“咱奶真的是太过分了,她凭啥这样说咱那,家里的活大半都是我们做的,出了事也是第一个担着的,整天吃不饱穿不暖的,到底是是磋磨谁呢,说的自己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沈清杏狠狠地甩了甩袖子,又觉得不解气,狠狠地踩了踩脚下的积雪:“她倒好,整天在家坐着,说的好了是长辈,说不好了就是供着一尊佛那,就是咱爷,也得让这她三分,那里有半点……”
“好了,二姐,既然说不通,又干嘛生这闲气呢?”沈梨笑着拽了拽她的袖子开口:“为了别人生气是最蠢的一件事,奶喜欢这样,咱们就让这她,不搭理她,她自个唱戏,也就没了意思,也不会让人生口舌,说我们不孝顺,让爹娘为难。”
“我知道,可是就是觉得憋屈……”
沈梨笑着摇了摇头,恶人自有恶人磨,还轮不到他们动手那。
大刘氏这样,明显的是把人往外推,在她的眼里除了沈老爷子就再也容不下人了,尤其是作为庶房的三房,根本没有半点亲情可言,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姐,咱们去看看郎中来了没,家里人不少,可别都病倒了。”
沈清杏点头道:“是得看看,大伯母真像是病了的样子,这才染了风寒,咋的就真么严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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