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厨房,站到木屋前,周末才第一次打量起了眼前的木屋。
木屋都是一层的,大概有6、7间的样子。木屋正前方的空地上支了一把大的阳伞,伞下摆了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刚她逃跑的时候,老人就是坐在那里饮茶的。除此之外,便再无其它了。
打量了一圈,发现只有一间房子的门是打开的,周末便抬脚走了过去。
还是刚才的那间屋子,还是刚才的那个位置,老人也还是坐在那儿,喝着他的茶水,唯一不同的是,这次老人开口说话了。
“你叫什么名字啊?”声音平缓,不带一丝情感。
“周末。”
周末不知道到老人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想对她做什么,她也不想费那个劲儿去思考,反正该她知道的时候,她总会知道的。
再说即使是知道了,又怎么样呢?自己的这副小身板,打又打不过。船也没有,跑也跑不出去。破罐子破摔一般,周末彻底放弃了思考,问一句便答一句。
“年龄?”
“6岁。”
“上学了吗?”
“上了,一年级。”
“之前练过太极吗?”
问这话的时候,明显感觉出老人的声音有了一丝的变化,不似之前那么的平淡无波。
“没有。”
“喜欢吗?”
“还好。”
“好了,你出去吧!你之前睡的那间屋子就是你的!洗漱的屋子自己去找,东西那里边都有。早点睡,明天开始练太极。”
听着老人的话,周末只觉有些发蒙。没搞错吧!练太极?费劲巴拉地把他抓到这个孤岛上,就是为了练太极?练太极?
似乎是看周末现在那没有要动的意思,老人便有些不耐烦了,一个眼神就射了过来,吓的周末连忙快走两步,出了屋子。
刚刚老人的眼神有些过于锋利了,就仿佛是一把刀,直直地刺入人心,让你无从反抗,只能弃械投降。
周末是第一次在老人这里感受到紧张的压迫感,这紧张的压迫感也使得周末不得不再一次面对自己受控于人的境遇。
是啊!即使是老人之前给他煮了面又如何?他依然是那个把她掳到这里来的人不是吗?谁规定了坏人就不能有偶尔一下的心软?也或许,他只是怕她饿死了就卖不到一个好价钱了呢?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周末依次看了几间房。
紧挨着“书房”的应该是老人的屋子,里面布置的极为简单,和周末醒来的那间屋子极为相似,只是看上去更为硬朗一些。意识到这可能是老人的屋子,周末便没敢多看,匆匆去下一间屋子了。
刚一推开门,周末的心就凉下来了。屋子整整齐齐的码着成堆的米面粮油什么的,在架子上,堆的仿佛一座小山。10余袋子的米和面,一桶又一桶的豆油,还有各种各样的的瓶瓶罐罐,这是要在这里住多久啊?
房间的另一面,则是堆满了煤气罐。周末真怕哪一天煤气罐炸了,把她炸死在这里。
至于要把老人炸死在这里的想法,周末是想都不敢想的。老人要是死了,估计她也就真的只能耗在这个岛上,了却余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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