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英似乎明白了清子的意思,顺着清子的话,说了下去。
“你的意思是,这荷包是连翘绣的?可是连翘不是......”
虽然振英会意了清子的意思,可她听完振英的话,反而更加沮丧了,她颓废的坐到炕沿边儿,眼神怔怔的,说道。
“可是我师妹已经不在了,对吧!侯远山连师妹的尸体都没有给我,我当初知道我师妹死讯的时候,是我刚从侯府,被你救出来的时候,那个时候,我迷迷糊糊的,听见来草堂的病人在院子里议论,说我师妹死在牢里了,我当时,整个人都崩溃了。”
清子说完,俩颗大大的泪珠便从眼睛里流了出来。振英看着清子这样,默默的低头,看着清子手里的俩个荷包,他把荷包,从清子手里拿了过来,他仔细的对比着俩个荷包,抬头对清子说。
“红梅姑娘说,她是在城东门买的荷包,要不,我去查查?”
清子泪目抬头看着振英,只有清子在提到她的师傅,师姐,师妹的时候,她才会表现的这么柔弱,振英见清子这样,心中分外柔软心疼,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清子开口道。
“我不觉得我是个疯子吗?师妹已经死了,她死了,死了好几个月了!”
清子说完这些话,哭的更厉害了。振英抬手替清子擦干了眼泪。
“我无法与你感同身受,但我应该可以理解你的感受。当初,我爹走的时候,我家里的天,就塌了。我娘一直在那里哭,没日没夜的哭。哪怕是睡着了,我都能感觉到,我的眼泪流到了头发里。哭过了,闹过了,我就再也没为我爹的事流过泪。我十五岁进了衙门,跟着官府的衙役,东奔西走,脚磨出了泡,打了茧。我娘心疼我,让我回家,可是我如果不拿那份官府的月例,我娘就得做好几份共来养我,我是家里的男人,我爹死了,我就家里的顶梁柱。清子,你现在和当年的我一样,悬草堂不能没有你,我知道你以前一个人苦苦支撑着,很痛苦,但是你现在有阿俊,有可心,你还有我。他们陪你一起支撑起草堂,我陪你报仇。”
清子哭的累了,便侧着身子睡着了,也许,振英说的这些话,她并没有听见,或许她听见了,也许她并不愿意听到。
......
余天和小猴子好一番乔装打扮,回到城中,到余家大门前,却看到看守大门的人都换了,余天和小猴子俩人躲在门口的石狮子后商议。
“我现在不能从正门回家,全城都贴着我的通缉令......”
余天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前面一队官兵从余府路过,二人赶忙回身,将斗笠压低,遮住了脸,看着这队官兵从身边路过,俩人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余天接着说道,
“你不是回了晋地,就没事了吗?现在,情况比在苏州的时候还不如。”
“我也不知道老爷会因为少爷的事病倒啊!这苏老爷,还真是坚持不懈,追到晋地都不罢休。”
“不是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嘛,不管谁现在当家,给官府一些银子,解决我的事不好吗?”
“可少爷,你并没有杀人啊。”
当小猴子说这话时,余天才反应过来,他们逃了几月,就连他自己,都差点信了人是自己杀的。忽然有人拍了他俩的肩膀一下,二人被吓得,刚张开了嘴要尖叫,却被拍肩膀的人捂住了俩人的嘴,只见那拍二人肩膀的,是一个女子,一身鹅黄缎衫,秀发偏黄,随风微微的飘动,柳眉杏眼,羊脂鼻,樱桃嘴,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腰,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那女子将手放了下来,只听余天惊讶得说道。
“漪儿?你怎么在这里?”
原来,那女子是余淮南的养女余漪,余漪眉头微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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