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浅给萧琰夹了菜放在碗里,又准备给他倒酒。手刚刚接触了自己准备的酒壶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拿起了太后准备的酒壶,倒了酒。  萧琰正在埋头吃菜,没有看见。  白清浅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举起酒杯,“三郎,饮酒吧。”说完就抬头饮下,没有停留。  萧琰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因为白清浅是江湖中人,喝点酒也很正常,于是也没有说话,喝了下去。  白清浅又给他倒了一杯,“陛下平时要多些运动,老是在上书房闷着,可不行。”  萧琰饮下,“你别担心,朕平日里跟着王叔练着呢,原来咱们是旗鼓相当,现在你绝对不是朕的对手。”  白清浅添酒,“那改日比试比试。僧王妃倒是个好人。“白清浅不可能和他讨论国事,后宫不能干政,所以只能唠唠家常。  萧琰觉得有些热,扯了扯衣服,“婶子自然是好的,就是朕不好召见,你要是想她了,就召她进宫,陪你解解闷。“  白清浅又自己喝了一口酒,壮壮胆,“王妃倒不是其他什么好,就是教了我如何抓住男人的心。“  萧琰有些醉意,心想,自己平时不会这样量浅,“这是什么酒?“  白清浅没有立刻回答,转身出去关上了门,“三郎,我为你更衣。”  白清浅的手刚刚碰到萧琰,萧琰就有些控制不住,退了两步,“还是叫陈官吧。”  白清浅上了两步,继续手里的动作。  萧琰握住了她的手,有些激动,“你。。。你愿意了?”  白清浅没有说话,而是抬头望向了萧琰明亮的眼眸,自己内心似乎得到了答案,踮脚轻吻他的唇。  萧琰有些愣,随即明白了,立刻抱住了她,身体的燥热似乎更加强烈,随即加深这个吻。  春宵夜短,芙蓉帐暖。白清浅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全身酸痛,太妃娘娘赐下的酒,后劲强烈,昨夜不知道和萧琰来了几次,到最后两人都筋疲力尽,才算罢休。看着身上已经擦洗干净,又换上了新的寝衣,以为是扶绿进来过,唤到,“扶绿。“  “娘娘,你醒了。“扶绿也喜气洋洋的。  “你何时进来的?陛下何时离开的?“白清浅问。  “陛下是卯时离开的,因为要上早朝,特特儿在外间换了朝服,怕吵醒娘娘。“扶绿有些脸红,”还吩咐我们。。。说不要去叫您,让您好好休息,昨晚累着了。“  白清浅脸红,“快替我更衣,我要去拜见太妃娘娘。”  “咦。。。娘娘您自己换了寝衣?”扶绿小声说道。  “难道不是你替我换的?”白清浅一问出这话,就有些尴尬,脸更红了。“快些替我更衣。”  太妃坐在堂前,正摆弄着一盆君子兰。忽而听到太监来报,说皇后驾到,心中惊讶,这个皇后除了嘉礼日后,就没有出过她的坤宁宫,愣了几秒又笑出声来,“快请,快请。”  “臣妾,见过太妃。”依着礼制,太妃始终是先帝侧妃,而皇后却是正经嫡后,不应该拜见。不过这位是今上生母,连今上都要行礼,自己也不敢逾越。  “皇后,面色红润,可是有什么喜事?”太妃说完,掩口笑道。  “娘娘,惯会取笑人的。”白清浅附和到,又起身下拜,“请娘娘治罪。”  胡太妃大量着跪在地下的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这是干什么,浣纱快去扶起来。“  白清浅抬起头,轻轻推开浣纱的手,“我身为皇后,却没有体谅夫君,导致龙体违和,是大罪。“  “皇帝始终是我亲生的,他若是喜欢,我自然也是喜欢的。皇帝的身子好好调和就好了,哀家怎么敢治你的罪,起来吧。”胡太妃心下想到,这个皇后,原来也不是个傻的,知道我心有不满,专门来请罪了。  白清浅起身,和太妃说起话来。  萧琰下朝,回到了上书房。  处理完了一小堆折子以后,笑嘻嘻地问道,“皇后,现在在哪里?午膳去皇后那里吃吧。“  “回陛下,皇后娘娘在太妃娘娘那里说话呢。陛下可是要在太妃娘娘那里用膳?“陈官勾着腰问道。  “母亲那里,也好,朕也很久没去了。“萧琰笑着说。  陈官被萧琰笑得打了个哆嗦,退出去了。  很快萧琰来到了太妃处。  “不知道母亲房里有什么,把朕的皇后都扣住了。“萧琰微微屈身。  “今日可算是热闹了,都来看我这个老婆子。“胡太妃也笑着,”哀家知道就是为了皇后来的“  “母亲,这话说得。”萧琰看向白清浅,轻笑。  白清浅不自然的移开目光。  “你们两个还真当哀家不存在啊,还是哀家不合时宜了。“胡太妃佯怒。  白清浅和萧琰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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