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白

补白·何建一中枪手术后 （一）　　何建一中枪手术后虽平安度过危险期，但晓琪依旧不离开已经连续几天没离开过何建一。每天都是护士帮忙打好饭，晓琪就在病房陪和何建一，偶尔两个人小吵小闹，或者两个人静静的呆在一起，在确定何建一可以下地后晓琪扶何建一下地走走，活动区域开始渐渐从这层病房走廊和医生办公室到了急诊科和医院小公园。　　何建一转到普通病房第六天。下午睡觉醒来，发现晓琪不见了。之前听院长说晓琪要走，不会真走了吧？何建一撑着受伤的胳膊按了下呼叫铃。“何主任，怎么了？”护士风风火火跑进来。“你看见江主任了吗？”“江主任让我告诉您，她去回家了一会儿就回来。”“不行，我要回家找晓琪。”何建一用好的胳膊拉开被子，准备下床。“何主任不行，您的伤没好不能离开医院。而且院长特别嘱咐了要求我们照顾好您，这……别让我们为难吧！”估计是刚刚毕业没多久的护士，很显然害怕但责任过不了实习。“师父，你去哪？”海洋刚刚下了台手术，来看看自己师父。“回家找晓琪……”何建一拿起病床上的一件衣服披在肩上。“师父，你伤还没好呢！江主任就是回家了，你有什么不放心？”海洋也拦何建一。“你要拦我，以后别叫我师父。”何建一披着外衣，怕晓琪离开。“师父，我送你…回家…可以了吧？你自己也没法开车。”毕竟何建一是自己师父，从自己进医院就是何建一带着。海洋只能妥协。“海医生，何主任这要让我们护士长知道，我实习期都过不了了……”小护士急得快哭了。“这件事跟你没关系，到时候我和你们护士长亲自说。”何建一跟准备离开病房，海洋赶紧追上去把大衣随手一扔。　　“师父等会儿我，我去科里拿钥匙开车。”在等电梯的地方等电梯。“建一，你怎么出来了？海洋你这徒弟怎么当的？”电梯停了，出来的正是晓琪。晓琪手里拿着保温桶是她刚刚从家给何建一煲的汤。“晓琪，我以为你走了。”“走什么走，先会病房我慢慢跟你说。”晓琪扶着何建一回了病房。海洋看着何建一不需要自己了，识趣的走了。　　“晓琪，你怎么回家了？我以为你要走了……”晓琪之前已经想好离开这个伤心之地，所以把简历发到美国几家医院。而北京市几家私人医院也受到小道消息，都纷纷联系晓琪，开出高薪优待的条件。并且晓琪在美国实习的师父Linn亲自打电话希望晓琪可以去他们医院。“我都三天没洗澡换衣服了，身上都有味儿了。今天趁着你睡觉准备回家洗个澡换了下衣服。你刚刚做完手术，我看有排骨就给你煲了些汤补补。”晓琪扶何建一到床上，自己倒了杯水。“我不嫌……”何建一道。“你不嫌我，我嫌你……”晓琪白眼……道。“嫌我？那我推进手术室是谁哭成一个泪人儿？还说什么不许我死，跟我还没过够呢？”当时何建一虽然昏迷但感觉隐隐约约听到晓琪的哭喊声。此话说完，晓琪脸一下子红了。　　　　晓琪给何建一准备的汤，然而某人要求喂“自己没长手，爱喝不喝？”晓琪放在病床上带的折叠桌子上。“诶，江主任你平时别的病人都不是这种态度怎么到我这你，你这样了？”何建一郁闷ing。“病人是病人，照顾病人是我职责所在，现在我不是医生，凭什么照顾你？”晓琪嘴上说着可还是帮忙打开了保温桶。“你是我老婆，不应该吗？”何建一傻笑着。“咱们还没结婚呢！八字还没一撇呢！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嘴上说科晓琪得手已经出卖了自己，自己已经帮他把汤乘好了。“那江主任就看在病人面子上喂我，你说我胳膊如果因为吃饭废了以后少做多少台手术呀。”“好吧，反正这几天都喂了不差这一次。”晓琪妥协了，坐在床边。一勺一勺喂……　　吃过饭呆了一段时间，晓琪和何建一到病房外的走廊里走了走。何建一好久几天没去急诊，说想去急诊看看。晓琪调侃他没了急诊都不能活，然后和何建一去了急诊，晓琪自从上次打伤出院以后已经尽一个月没来过了，大家都去看过晓琪，可晓琪精神状态实在不佳，经常都是呆一会儿什么话都不说，给来看自己的人倒杯水等一会儿就说“我困了，你自便吧！要不等我醒了再说，要走帮我关下门。谢谢。”　　“老大，何主任你们怎么来了？”一进急诊，王子乔刚刚送出来一个病人。“来看看……”“科里一切都好，何主任放心吧！其他人何刘主任在A病区查房呢！”子乔把病历夹放到分诊台的桌子上。“我去看看……”何建一不由自主的走去A区，晓琪跟在后面。“老大，你真的要走？”晓琪辞职这件事全医院都知道了。“再议……”　　补白，何建一中枪手术后（二）　　A病区，刘慧敏正带着殷翔、乔娜、刘凯在查房。何建一和晓琪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没去打扰她们，等查完房才走过去。“晓琪，老何怎么样样了？这几天科里实在忙，一直没去看你们，对不住了。”刘慧敏看见何建一胳膊还绑着绷带。“恢复的还可以，这段时间真麻烦你了科里忙。”晓琪道。“麻烦这段时间没什么，要你走了以后都得麻烦。那江主任就别辞职了……”刘慧敏在这儿挖坑等着晓琪。“就是，江主任你别辞职了……我们舍不得你。”几个小的纷纷起哄。“我在考虑考虑……主要看……”晓琪看了一眼何建一。“我明白了……一定好好表现。”何建一已经知道晓琪不会辞职了会继续留在急诊。“老何，听到没好好表现……”刘慧敏叶说到。“何主任，留住晓琪就靠你了。”殷翔道。“何主任，一定不能放走老大……”小的们跟着起哄。何建一点点头。“先回病房吧！该吃药了。”晓琪看了一下表，倒了何建一吃药和换药的时间了。　　回到病房，护士已经把药和纱布都准备好准备给何建一换药就是找不到人。不得不说，何建一估计是最难伺候的病人，刚刚恢复一点就开始闲不住的到处乱转悠，而且找不到人。可能在急诊科，可能去了楼下小花园或者别的科室。弄得护士只能在病房等着。“江主任，何主任该换药了。”“一会儿我帮何主任换药吧！先放哪，谢谢啦！”晓琪把刚刚出去穿的衣服放在衣架上。“行，那有事再叫我。”护士把药物放下，走了。其实，基本每天都是晓琪给何建一换药的。　　晓琪和何建一一边聊天，一边换好药。然后看见桌子上还有要吃的药，晓琪倒了杯水给何建一。“你帮我打开……”何建一仗着自己胳膊活动不方便要求道。“你说你天天都让我帮你打开药瞧把你懒的，用不用我帮你把药嚼嚼吃了……”晓琪把药物瓶子打开按照医嘱拿出几粒放到何建一手里，把水递过去。“这倒不用……”　　吃过药，晓琪安静的靠着何建一胳膊好的肩膀看书。这让刚刚来查房（因为子弹打进胳膊，而且感觉伤到骨头可能性比较大但是电视剧没说。推断吧！）骨科的主任和几个医生很是尴尬的。因为何建一的特殊情况，所以院长亲自下达任务让骨科主任亲自负责。“老何，今天情况怎么样？”骨科主任是何建一同校的学弟两个人差着一届不过大家也都熟悉。刚刚带着自己的徒弟进来甚是尴尬。“等会儿我们再来，你们继续……继续……”骨科主任马主任准备推门离开。“没事，马主任先查房吧！”晓琪尴尬的说。马主任走到何建一病床前拿着昨天新拍的x光，“恢复的不错，看来家属照顾的很好……”‘家属’是马主任有意说的，为了帮助何建一抱得美人归。“哪呀，家属天天虐待我。”何建一看了一眼看自己x光恢复情况的晓琪。“诶，我怎么虐待你了？”晓琪拍了一下何建一肩膀。“疼……马主任你看这家属。”因为有别人在场，晓琪没在反驳就是看了片子确实恢复的不错。“过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恢复以后还能上手术吗？”晓琪问马主任。“没问题，要是不能上手术了。院长还不跟我拼了。当初我答应了院长的……”马主任回答道。马主任走了，晓琪继续依偎何建一。　　半个月后，今天是何建一出院日子了，最近几天晓琪回绝了几个医院的职位，决定继续在燕京国际医院急诊上班了不过要先去院长拿把辞职信要回来。下午，何建一回科里转了一圈，美其名曰好久没见大家了，大家内心:你每天都来转一圈确定好久没见我们？实际上就是工作去了，晓琪去了院长办公室，院长和院办的几个领导在开会。晓琪敲门:“请进”院长回应道。晓琪走进来才发现在院长办公室的会议厅坐着好多院里领导在开会。“院长我等会儿我再找你吧……你们先开会。”晓琪准备离开。“晓琪别着急走呀，我们商量急诊科的事呢！正好一起来听听。”院长生怕晓琪后悔。“是啊，江主任一起来吧！”几个领导附和院长。“恩……”晓琪坐在了赵蕾旁边。“院里决定任命何主任为行政主任，刘主任之前和我谈过了表示同意，江主任呢？”院长知道估计是何建一搞定晓琪了。”我没意见。”晓琪点头同意。“晓琪，今年的实习生也快到了。不是一直说你们急诊缺人吗？这届毕业生有几个不错的苗子到时候分到急诊需要人带，你看老何提了行政主任肯定会出差开会，而且他还上手术没空带新人，不能把新人都扔给刘主任吧！所以是不是你就别走了……”院长试探性的问。“是啊，急诊本就缺人才江主任就别走了。”赵蕾附和着院长。“我说我要走了吗？今天来找院长是要回我的辞职信的。”晓琪把来因愿意清楚。“老何为急诊立下汗马功劳呀，下来我请老何吃饭。”院长已经肯定晓琪被拿下了。“江主任和主任好事将近别忘了告诉我们……”几个院领导调侃着。“院长，建一刚刚做完手术估计还要修养一段时间，所以我想请一段时间假照顾他。家里不同医院有护士可以帮忙照顾。”“行，只要江主任不走放长放个长假也没问题。”院长十分豪爽。“那领导们忙，我去看看建一。”晓琪拿了辞职信就走了。　　要回了辞职信，晓琪回了科里，果然何建一也在。“一会儿我去病房给你收拾收拾东西，你在科里等我。咱们回家……”晓琪从饮水机里到处杯水。“两点一线？”何建一挑眉问道。　　“恩，先去我家吧！你家好久不回去估计要打扫一下才能住，那天有时间我给你去打扫一下。”晓琪点头。“不用打扫了，两点一线就够了。”何建一笑笑。晓琪去病房拿了衣服，然后开车呆何建一回家了。　　两个人在家的日子就是白天溜局长、看书、聊天、做家务晚上就是电视、逛公园以及‘睡觉’。一连几天，何建一精神倒是越来越饱满，而晓琪有点感觉身体被掏空。终于在半个月后，正式恢复工作了。“明天该工作了……”晓琪依偎在何建一身旁。“你不是辞职了？”何建一发问道。“我不想辞职了不行吗？”晓琪反问。“行行……最近慧敏一直忙着科里，听说她女儿皓月要去西藏支教了，让她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何建一抚着面前小女人。“恩，对了要不让锥子陪皓月一起去吧！我在北京给他找了几个学校可都是因为不是本地户口学籍不接收，不如让他和皓月去西藏。”“恩，明天你问问锥子意思，如果愿意就去。不愿意就继续联系救助中心帮他找父母吧！”　　第二天，正式工作了。晓琪和何建一回来的刚刚好，某小区天然气泄露，一家五口都重了天然气，被邻居发现送来了医院。　　“老大，何主任……”子乔从外面进行和晓琪说了些什么。“恩，你先去。我们马上就到位。”晓琪点点头。“何主任，外面煤气中毒五个病人，小的们搞不定了。刘主任不在，咱们去看看吧！”晓琪穿上工作服。“恩……”两个人加入到救援中。其中孩子的情况是最不好的。“子乔，孩子呼吸急促纠正缺氧，注射高渗葡萄糖……”晓琪看孩子已经呼吸急促，缺氧越来越严重。“老大，孩子心跳已经开始衰弱了。”子乔听了下心跳。“肾上腺素，心脏按压……”　　尽管大家进了全力抢救孩子，可孩子还是离开了这个他还没去探索很多未知的世界。孩子母亲因为缺氧大脑受到损伤进了重症监护室，孩子父亲身体底子好，而且吸入的煤气的量比较好被抢救回来已经苏醒。两位老人和孩子一般，被死神夺取了生命，一场煤气中毒，一个幸福的家庭被毁了……死神虽无情，更多是平时的不注意酿成最后的惨剧。　　晓琪照常在楼梯间一样‘面壁’ “累了吧？”“还行，孩子和老人还是没抢救回来。”晓琪摇摇头。何建一抱住晓琪“好了，尽力了……别太难过。”“恩，不过一个家就这么毁了。”晓琪依偎着何建一。“孩子父母太大意了，大人在屋里午休，孩子打开了天然气……结果……”晓琪惋惜道。两个人在楼梯间呆了一会儿就回了科里。　　晓琪补充病历的时候，看到了桌上之前的辞职信。把辞职信撕毁了。“什么呀？”何建一进来。“要你管？”晓琪把废纸扔进垃圾桶。何建一瞄了一眼，上面写着辞职信。“不走就好……”　　外面的来了一个警察来了找刘凯了解情况，这个案子已经立案调查了。刘凯不希望自己妹妹。在错下去，很配合调查，调查进行也很快，不过既然犯贱就要负代价，任何人都一样。刘苗被判了一年半，缓刑两年。　　同时，珍妮和海洋在民政局门口，两个人拿着鲜红的两个本子，二人结束爱妻长跑真真正正成了夫妻，开始经营两个人的小家。已经把婚礼提上日程。　　几天后，锥子选择和皓月去西藏。到哪里接受教育。大家机场送别，期待下次的相见。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