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今日双更第一更,爱我你就夸夸我,好不好!!撒花求围观!!!小墨子爱你们!!!番外小剧场:兰若依:你这个死变态,我戳瞎你的眼睛!靳离宣作委屈状:啥也没看到,被戳瞎好委屈......兰若依:呸,你还想看见啥? 若依似乎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她梦到了自己变成了古代的美人,遇见了英俊得无法言喻的王爷、青春朝气的鲜肉少年、才智双全的江湖浪人,正高兴着自己如此惊艳的邂逅,突然,画面一转,一个阴郁的男人拿着把匕首正朝自己冲过来,脸上还在狰狞的狂笑着…… “不要……不要……”若依在睡梦中恐惧的大叫着, “若依……若依……你怎么了?醒醒……”之桃急忙按住手臂乱挥的若依, “不要!”若依猛的坐起来,顿时觉得身上像被无数根针扎过一样的刺痛,“啊,痛……”疼得若依的眼泪都差点掉下来, “哪里痛……”之桃忙扶住若依的肩膀,焦急的问着, 若依迷茫的眼神渐渐聚焦在面前的这位美貌的女子身上,刚刚苏醒的大脑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之桃……”若依认出面前的女子就是之桃,她自嘲的叹了口气,“唉,原来不是做梦……我的的确确还待在这个奇葩的时空里!” “若依,你醒了,你认得我是之桃,对吗?”之桃喜极而泣,“太好了,你没事了……” “我当然认得你啊,你就是我的好姐妹,那个美貌如花似玉、迷倒万里众生的竹之桃啊!” 若依想用一个灿烂的笑脸告诉之桃自己已经没事了!可刚刚扯动脸上的肌肉,她便感到自己脸上传来的一阵剧痛!“啊……”若依轻呼了一声,随即,她下意识的用手去摸自己的左脸, “若依……”之桃急忙抓住了她的手, 若依停了下来,狐疑的看着之桃抓着她的手,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脸……已经被乌兰渊毁给了!鼻尖瞬间传来微微的酸意,但很快,便被她压了下去,她看向之桃,淡淡的问到:“很丑,对吗?” “若依……”之桃霎时间红了眼眶,不知该如何回答。 “没关系,之桃!我没事的……”若依放下了手,看着哭红眼睛的之桃,突然觉得很奇怪。本应该最伤心的她,却并没有真的那么难过,反而是身边的人看着受伤的她而更难加以承受吧!也许,在经历了这么多常人根本不可能经历的磨难之后,她变得更加坚强了!既然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自己多坚强一些,身边的人才会好过一点吧! “其他人呢?” 若依试图转移话题, “你要找谁?我去叫!还是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之桃忙起身,诚惶诚恐的要去叫人, “不用了之桃,” 若依急忙拉住她,“我只是刚刚醒来,随便问问……我没什么事,也没有什么不舒服……”若依不太习惯被这样小心的对待, “哦,那就好!”之桃点了点头,坐在了若依的身边,“若依,你已经睡了两天两夜了!你不知道,王爷把你抱回来的时候,我真的是吓坏了!你当时的样子让我以为你就要……不过还好,大夫说了,都是一些皮肉伤,没有伤及内里,只要好好养着就没有什么大碍……” “是那家伙救我回来的……”若依想起自己在刑房里看到靳离宣出现的那一刹那,她从来都没有觉得有人像他那么可爱过,“那他现在人呢?”她好似随口问道, “在门外,”之桃指了指紧闭的房门, “门外?”若依有一丝的惊讶, “恩,自从王爷把你抱回来之后,就一直守在门外,不食不休,半步都没有离开过!”之桃说到,那日,她看见王爷握着若依的手发着那毒誓,她便感觉到,王爷对若依……似乎是产生了某些特殊的情愫! “不眠不休的守在门外?” 若依嘴里低低的嘟囔道,“他为何这样做?是关心我?还是……他觉得对不起我?他靳离宣不是个有名的病秧子吗,怎么能坚持得住……” 之桃见若依口中嘀嘀咕咕的说着王爷什么,便问道,“要我叫王爷进来吗?” “不……不必了!” 若依忙拒绝,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此刻的她似乎有些惧怕见到靳离宣。是因为脸上多了道丑陋的伤疤不想被他看见,还是因为自己拜他所赐受了这么多的折磨与痛苦而不愿意见他。若依此刻也无法整理清楚头绪,索性摇摇头不去想了,“之桃,我身上黏糊糊得很难受,想先洗个澡!” “好!正好大夫也开了些泡浴的方子,我这就去给你提热水!”之桃见若依想洗澡了,心情也好了许多,忙应声道。 “少爷!我替你在这儿守着还不成吗?算上从琉璃城出来到现在,您都已经好几日没有睡过觉了,东西也没吃过几口,再这么下去,您可就真的要倒下去了!”锦程围着一直站在若依房门口的靳离宣急得直跳脚, “锦程,本少爷说的话何时容得你质疑了?等若依醒过来,看着她无大碍,我自然会去休息的!”靳离宣还穿着那件沾满若依鲜血的中衣,面色淡淡的说到。他担忧若依醒过来后,一时间会接受不了自己被毁容的事实,所以便一直等在这里, “少爷,我只是代表了大家的意见跟您商量的!”锦程指了指自己的身后,只见锦鹏、无影和秋荷都在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主子,“若是您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这几个奴才就是死一千遍也担待不起啊!” “本少爷的命本少爷自己担着,若是再有半句废话,你从今往后就不必再跟着我了!”靳离宣微怒,一时间,没有人敢再多说一个字! “吱嘎……”若依的房门突然打开了,靳离宣忙转头去看, “迟侍卫,麻烦你帮忙打几桶热水来好吗?若依她……想要洗个澡!”之桃看上去心情不错, “好!”锦程和锦鹏兄弟忙答应着去了, “她醒了?”靳离宣听到这话急忙上前,“她怎么样?有没有哪儿不舒服,或是……看到脸上的伤……” “回少爷,若依她一切都好,并没有哪儿不舒服,也没有嚎啕大哭!”之桃看着面露急色的靳离宣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听闻离王爷往日里都是闲淡性子,喜怒哀乐从不挂于面上,可依之桃看来,自从这离王遇到了若依之后,他这性子可改变了不少,“不过现在……若依她还不太想见少爷您!” “她果然不想见我……”靳离宣虽早已有准备,但也难掩些许的失落, “热水来啦!”锦鹏和锦程提着两个大木桶的热水走了过来,“之桃姑娘,这么重的水你怎么倒得进那浴捅,我们来帮你吧!” “我来……”靳离宣突然说到, “什么……”锦程兄弟俩和之桃都呆若木鸡的看着靳离宣, “我说,我来……”靳离宣提起木桶,不容分说的径直走向了屋内! 房内,若依半倚在床榻上,听见有人走进来直奔那屏风后的浴桶而去,便以为是之桃,“之桃,那个靳离宣……他可还守在门外?”她迟疑了一下,问到。 屏风后的靳离宣手上的动作明显停滞了一下,可他并没有回答,而是继续向浴桶中倒着热水, “之桃……要不然……你去告诉他,我没什么事儿了,让他先回去吧!我昏睡了这么久,他也在外面守了那么久,他的身体怎么能受得了呢!不管怎么说,也是他救了我的……”不知道是若依的善良本性在作祟,还是一想到靳离宣那弱不经风的身体竟然守在她门外这么久的时间,若依就觉得于心不忍。 靳离宣听到这话只觉得心中一紧,此时此刻,她竟然还能为他想着这些!他站在屏风前,透过模糊的屏风看向床榻上的若依,靳离宣看不清楚若依的面容,只能看到一个大致的轮廓,她半倚在床榻上,手里好像在无聊的把玩着一块手绢,忽见她将手轻轻抚上左侧脸颊,片刻,又幽幽的放下,随即,他听见一声几乎不可闻的叹气声,这微弱得如蚊鸣的声音却似铁锤般砸在靳离宣的心上。天下的女子,有几人能不在乎自己的面容,更何况是她那般的花容月貌,可如今却……突然,靳离宣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张俊美的脸,他嘴角微翘,似看到希望般,拎起空桶便疾步走出房间。 若依听见响动忙看向门口,只看见一个迅速离开的模糊背影,那人身材高挑、穿着白衣,衣角似乎还沾染着斑斑血迹,“难道是……靳离宣?” 若依大惊失色, “若依!”之桃在外面好半天没敢进来,眼见着离王出去后这才急忙的跑进来, “刚刚那个人……是靳离宣?” 若依瞪着眼睛的问到, “是啊!”之桃看着若依,想到刚刚离王出来时好似心情舒展的样子,“你们……发生什么了吗?” “发生什么?我们连面都没见……”若依都不知道自己在急着否认些什么, “可我刚刚看见……离王他出去的时候心情似乎还挺愉悦的!”之桃如实汇报, “不会吧,难道刚刚我说的话让那家伙误以为我是在关心他吗?”若依郁闷道,“我只是出一种人道主义精神和知恩图报的中华传统美德才说的那些话,他可不要误会我原谅他了啊!” 之桃看着自己在那儿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的若依,突然发问:“那你刚刚……究竟说了什么啊?” “没什么……只是说了……” 若依刚要说,就发现之桃是在试探她,“我……我干嘛要告诉你啊!好啊,之桃,你学坏了,学会套路我了!”若依白了之桃一眼,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先洗澡吧!”之桃笑着看她一脸郁闷的样子,“这可是离王殿下亲自为你倒的洗澡水啊!一般人……可是没有这个待遇的!”之桃开起玩笑, “他为我倒的洗澡水?我都害怕洗到一半又会洗出什么倒霉的事情来!” 若依一副已经怕了他的表情,手不自主的摸了摸左边的脸颊, “呸呸呸……”之桃嫌若依说的不吉利,忙吐口水,“别瞎说,从现在起,你所有的不好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赶快洗一洗澡,去去霉运!将来的一切……都会顺顺利利的!”之桃边说着边脱掉了若依的里衣, “但愿如此……”若依重重的点点头,“之桃,要不我还是自己来吧……”若依第一次被人伺候着洗澡,还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若依………”之桃奇怪的声音从若依的身后传来,“你的背上……那是什么啊?” 靳离宣离开若依的房间后便立刻回到了自己的书房,伏到案上便疾笔书写起来,很快便写好了一封信。 “锦鹏!你速去找匹快马,亲自拿着这封信回皇城去找柳先生,把这封信交给他,他一看便知该如何去做了!” “是!”锦鹏领命离开。 “少爷!”江乐驹出现在门口, “是江少爷,请进!”靳离宣忙请到,“江少爷来找我,所为何事?” “少爷叫在下乐驹便可!”江乐驹走进房内,恭敬道,“数年前,少爷曾救乐驹于危难之中,我江乐驹当时便已发誓,若他日能够有幸再见到少爷,乐驹愿一世追随少爷,为少爷您效犬马之劳,就算是让我肝脑涂地,我也在所不辞!” “乐驹言重了!”靳离宣微微一笑,“令尊江侍郎是我非常佩服的一位学士,也是我很敬重的长辈,他还在世时一直尽心尽力的辅佐大哥!当年事发,大哥一人将责任全部揽去,也害得你江府家破人亡,我唯一能做的……也仅仅是将你这江家的独子救出来,才不至于你江家人丁零落、后继无人!”想起当年的事情,靳离宣也难免有些怅然。 “当年父亲私下里曾跟我说过,在七个皇子中,大皇子敦厚可靠,七皇子仁德聪慧,二人若有一人登上皇位,另一人也定会尽力辅佐的。但七皇子一直身体孱弱,终究难以登上皇位,于是父亲便尽力辅佐大皇子登上皇位,以期盼其能终结二皇子那不计后果的暴虐行径,可最后却还是以失败告终!现如今,众皇子中只剩少爷您一人能抵御皇上的□□,在下愿意辅佐少爷左右,为大靳尽自己的绵薄之力,这也算是对家父在天之灵的一种慰藉吧!”乐驹双手抱拳,毕恭毕敬的对靳离宣说到, “说到抵御□□……乐驹还言之过早!先不提无论是兵力还是在朝堂之上,我的力量都还不足以与皇兄抗衡!只说这为臣之道当以谏言为上上策,若皇兄能够听进群臣的劝诫而对自己的行径有所收敛,我定会竭尽全力辅佐圣上,绝不会存半点谋逆之心!”靳离宣看了看一脸忠义的江乐驹,这一路走来倒觉得这江乐驹的确是个可用之才!善谋略,知大义,又是大哥遗留部下的子嗣,定然会与自己一条心的!“但如若乐驹不嫌弃本少爷,少爷我自然愿意有你这样的人才伴随左右,为我排忧解难!”靳离宣也是求才若渴的! “在下自然愿意追随少爷左右!”江乐驹喜出望外。在外游历许久,他终于能够安定下来做些对百姓、对大靳有用的事情了!这也算没有辜负父亲对他的栽培与期望了! “少爷……”秋荷急急忙忙的跑进来, “什么事如此惊慌?”靳离宣奇怪一向冷静的秋荷为何如此慌张, “您去看看兰小姐吧!她……她……” 一听是若依出了事,靳离宣话也没说便冲出房间,向若依的房间疾步而去! “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若依裸露着后背,正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趴在床榻之上,使劲儿的向后面歪着头,却怎么也看不到自己的背上到底有什么东西让之桃这么的惊讶, “不知道……嗯……看上去好像一幅画……又不像是画……”之桃犹犹豫豫的,也说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 “若依……”靳离宣毫无预兆的推门而入,吓得若依急忙拿被子盖住自己, “喂,靳离宣,你闯进来干嘛?” 若依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声音闷闷的说到, “对不起,在下绝无意冒犯……”靳离宣被刚刚自己那惊鸿一瞥弄得面红心跳,急忙转过身,“我……我是听秋荷说你这里出了什么事,一时着急才闯入的……”他这边着急的向若依解释着,那边怒视着跟在自己身后追来的秋荷,气她为何不告诉自己若依此刻正身无寸缕的在房中! 秋荷看着自家主子这面红耳赤的样子倒很是稀罕,不敢作声只是低着头憋笑! “你快点儿出去!我要穿衣服!” 若依羞愧难当的大叫到, “是……”靳离宣忙应声道,随即推门而出。 走出若依的房门,靳离宣站在门口,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待脸上的潮热褪去,他慢慢的恢复了平日的冷静! “少爷,若依她怎么了……”等在门口的江乐驹忧心问到, “她的伤倒是无碍,只是……”靳离宣的表情明显严肃起来,刚刚的那一眼……已经足够让他看清楚若依背上的到底是什么图案!那是去往虎营的地图。他万万没有想到,兰大人为了保护自己的虎营,竟然将这个秘密纹在了自己女儿的身上。思及此处,靳离宣惊讶的同时……更加的觉得兰家为自己、为大靳百姓所付出的牺牲太大了,心里……更加的心疼起若依! “少爷,到底怎么了……”江乐驹看靳离宣眉头紧皱,不禁问道, “那虎营的地图,被纹在了若依的背上!”靳离宣低声说道, “什么?” “变态,流氓,色情狂!” 若依一边让之桃帮忙穿着衣服一边骂道,“平时看上去那么谦谦君子,没想到是个人渣,真的是人狗分不清……” “若依……”之桃无奈的看着正在泄愤的若依,“王爷他不是已经解释过了,真的是情急之下才误闯进来的!这件事也怪我,是我没有跟秋荷说清楚……” “那他也不能就这么闯进来啊……”若依噘着嘴嘟囔着,“再说,我还没做好见他的准备呢……”若依的手不自觉的抚上自己的左脸颊。自醒来到现在,她搞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再见到靳离宣时,她竟少了之前的满腹怨气,反而因为他的英雄救美而产生了一种……好感?其实她心里是明白的,以前之所以讨厌靳离宣,是因为她现在的角色是兰之信的女儿兰若依,兰若依身上所承受的一切苦楚是由靳离宣带来的,可事实上,现在的她与靳离宣并无瓜葛,两个人真正的牵绊……是从她用她的鲜血救起靳离宣的那一刻才刚刚开始的!那时的她……并不知道他就是离王靳离宣,所有的感觉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产生的吧! “若依,离王他……是真的很担心你!这些天我在一旁都看在眼里,救你回来的那一日,他陪在你的床边,那副懊恼而又心疼的模样我这个局外人看着都觉得心痛……”之桃对若依说着她对靳离宣的感觉,, “是啊,他看到我那副惨样子,一定会觉得对我、对兰家亏欠得更多了吧!” 若依整了整穿好的衣裙,抬起头,“之桃,扶我出去走走吧!总不能一直躲在屋子里不见人吧,那不是我兰若依的风格!我相信我自己,这点打击还是可以承受的!” “少爷!”锦程急匆匆走进房内,“距离客栈不远的地方发现了乌兰渊的探子在搜寻,估计是来找兰小姐的!” “哦?这么快就找来了?”靳离宣沉思片刻,“此刻我们带着若依,实在不宜与他们正面交锋,只能连夜上路了!锦程,快去备马,马车的速度太慢,现在也只能骑马离开了!” “是!”锦程急着去备马了。 靳离宣刚要出门去告诉若依,他们要连夜离开,就见之桃搀扶着若依走了进来,看见若依的刹那靳离宣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刚刚在她房里看见的那让他脸红心跳的一幕,于是忙垂下了眼眸来掩饰自己的慌乱!“若依……怎么出来了?”他轻声问到, 若依蓦的看见靳离宣那张好看到爆的脸也十分的不自在,她轻轻的咳了两声,“咳咳……恩……我觉得我也不能一直在房里闷着,总是要出来见人的,所以我就出来走走……顺便告诉你一声,我没啥事儿,你不用太担心了!” “恩,知道了!”靳离宣看着若依那副强装出来的倔强表情,嘴角微微向上勾了勾, “对了,我……我那背上,到底是什么东西啊,你知道吗?还有,白煜祺那个混小子跑哪儿去了,为什么我醒来就一直不见他?” 若依连珠炮似的发问, “你的这些问题,恐怕我要在马上来回答你了!乌兰渊的探子已寻了过来,我们得连夜离开……”靳离宣话音刚落,就一步上前将若依打横抱了起来, “喂,靳离宣,你干什么?你要抱我去哪儿,啊……”若依刚一挣扎全身就痛的说不出话来, “别乱动,小心伤口裂开!”靳离宣警告着不老实的若依,“之桃,去收拾一下,我们要马上出发!” “哦……好……”之桃看着抱着若依走出门的靳离宣,忙点头应道。 若依为了不让自己更疼,只好老老实实的缩在靳离宣的怀里,突然,若依弱弱的声音从靳离宣的怀中传了出来,“你不是说……乌兰渊快要找过来了吗?那……那就快走啊……”现在的若依,听到乌兰渊的名字,就从心底生出一种难以言语的恐惧, 靳离宣看着怀里一脸紧张的若依,缩紧了自己的臂膀,“若依别怕,有我在!”他低低开口道, 若依听到靳离宣的话,抬起脸向他看去,刚好看到了靳离宣那双坚定、不容人质疑的眼睛!他就这么看着她、抱着她,稳稳的走着,若依这一刻,突然就真的不怕了! “恩……”过了良久,她轻轻的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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