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陈州的一条道上,此道并非去往陈州的官道却是最近的道,由于并非官道路上行人较官道要多一些且都是一些商队或南北往来探亲者再或是一些押镖的镖师······路上行人或成群结队或三三两两或拖家带口亦或携包带裹······正是日头西斜之时人们脸上写着满满的疲惫。  此时只见三匹枣红色骏马飞驰而过,只一眼便只剩背影,只是看背影众人也觉得马背上的三人威武不凡。有赶路不着急的便不由自主地站在路边眺望那远去的背影,似想从背影中探索出什么而完全忽略身边残留的骏马飞驰而过时带起的尘土。直到背影完全消失才悻悻然地继续赶路。  此时别人并不知道这三人中为首的居然是本应该在乾明殿闭关礼佛的皇帝项天宇,另外两人则是皇上的暗卫统领刘雄和暗卫副统领耿忠。只是此时三人早已易容即使朝中大臣站在这里也认不出这三人,不仅认不出估计想也想不到。  是啊!天下间谁人能想到得道高僧也“打诳语”啊!不仅“打诳语”还“唱双簧”。不过善意的谎言有时候比实话更有必要,价值更大。  再说这主仆三人从出宫门到现在已赶了多半日的路了,行至一处小镇附近刘雄打马上前对主子道:“爷,不如我们到前面的小镇上稍作休息,这样一直赶路下去您的身体怎么受的了!”  项天宇抬头看了看西斜的日头对两个手下道“不用,我们继续赶路,天黑了再找个落脚的地方。”说罢打马继续前行。  虽担心主子劳累但见主子坚持,二人也不再多言,打马跟上继续前行。二人心里清楚时间有限陈州需要处理的事情棘手主子不希望把时间浪费在路上。  刘雄耿忠二人担心项天宇身体吃不消项天宇却不以为然,想他从十岁起便到军营里历练还上过战场打过胜仗。只不过从十五岁登基之后就不再吃这种苦了但对他来说连续赶一天两天的路根本不算什么。  主仆三人这样赶了两日的路终于在第三日天黑后进入陈州境内一个叫白权的县只是还不到县城且离县城还有很长的一段路。在天色完全暗下来之后三人终于遇到了一处破庙,耿忠将三匹马拴在庙门前的大树上,又将三匹马上的水囊都取下来。刘雄先项天宇一步上前推开破庙半扇悬挂着的门,庙内是呼呼的风声自几处开了大口子的窗户中发出,一抬头还能看到天上的几颗星星。虽然破庙如此的破旧但总比三人这几日露宿野外强一点,项天宇打量一眼破庙找了个地方席地而坐闭目休息。刘雄与随后进来的耿忠二人看了看破庙的情况,在确定这里绝对安全后耿忠将水囊放在破庙内随刘雄一起转身出了破庙  耿忠去附近捡柴禾,刘雄去弄野味,等耿忠在庙里把火烧旺时刘雄提着两只剥洗干净的兔子回来了。刘雄在火堆旁坐下取出随身带着的调料均匀的撒在兔子上用两根干净的木棍分别叉着两只兔子架在火上翻烤着。  烧旺了的火堆上不时有柴火发出‘噼啪’‘噼啪’······的声音,破庙内慢慢地暖和起来了。  项天宇睁开眼睛看着跳动的火苗问刘雄:“让你的人查的事情查到了吗?陈州刺史与陈州治中不和的消息可靠吗,原因查清楚了?”  “都查清楚了,陈州刺史与陈州治中不和的消息是真的。皆因刺史郝宁的独子觊觎治中许晔的小女儿······”  “这郝宁就这么一个儿子被郝宁的老母亲宠的是张扬跋扈无法无天。起初郝宁每次一管儿子老母亲就拼死拦着,后来郝宁就渐渐地不管他了。现在郝宁的心思更不在府中所以有时候一个月也不见儿子一面。这郝宁的儿子时常强抢良家妇女,府中妻妾20多房。因偶然一个机会得见许晔的小女儿便看上了许家的小女儿。自此纠缠不休许家不愿女儿跳入苦海多此拒绝郝宁儿子的提亲,因此得罪了郝宁的儿子也得罪了郝宁。郝宁手段了得慢慢地开始排挤许晔,如今许晔就是个摆设,完全没有一点权力。”  项天宇又问刘雄:“郝宁的这件事许晔知不知道?”  “爷,郝宁的这件事许晔完全不知情,知道并参与此事的只有郝宁少数的心腹”  “也是啊,许晔这人老奸巨猾,这样的事除了他极为信任的人其他人都不一定知道更何况与他有嫌隙的人!”说罢项天宇又吩咐了一句“让人日夜监视郝宁的儿子要入郝府就从郝宁的儿子下手。还有,为方便行事在人前我不是你们的主子,我们是师兄弟,我们是跑江湖的。”  “是”刘雄与耿忠二人齐齐答应。  烤兔子的香味越来越浓,刘雄将手中烤好的兔子递给主子自己与耿忠凑在一起吃另一只。  匆匆吃罢东西几人靠在火堆旁的墙壁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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