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逸宸建议去他的新店,“随遇”继续喝,几人也觉得桑缂需要好好放松,感受颖城丰富多彩的夜生活。一拍即合,四人转战新局。九点的颖城,华灯初上却绚烂夺目。  子桑站在门口,看着银色的夜店招牌,“老三什么时候走内涵路线了。”欧阳骄傲解释,“名字和招牌都是若若设计的,她说主打高消费人群的夜店,招牌不能让人觉得廉价。”  舒逸宸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她就是嫌弃我肤浅。”“哈哈,这点我赞成。”阮煜坤笑的格外开心。  五人进店就引得无数女人投来迷恋目光。一米八以上的身高,舒逸宸的阳光笑意挂在欧式容貌上;阮煜坤文质彬彬却自带荷尔蒙气场;  闵文一双勾人心魄的桃花眼,配着微翘的嘴角;儒雅的欧阳戎,一副彬彬有礼的绅士模样;阿澈的英俊面容,被明暗灯光修饰。  一群人中央的子桑缂,五官挺括,漆黑眸子沾染着生人勿近的贵族气,黑曜石袖扣彰显男人不俗的品味,穿着的配色款式显得身材挺拔,几人被带去二楼的单面镜玻璃房,随意落座。  聒噪音乐冲击人的脑波,几人在较安静的房内觥筹交错。几杯下肚,逐一对子桑缂回国发展的前期准备,做简单汇报。  接近零点,到了夜色最撩人的时分,老板舒逸宸出现,下属殷勤送来五个姿色出挑的“新人”陪酒。  子桑缂看看她们,继续喝杯中的朗姆酒,并没有挑选的意思,五个女人只得随机坐在男人们中间。  她们故意压着上半身,女乔滴滴的炒热气氛,舒逸宸淋漓尽致的发挥地主之谊,大家并不拘束,老三这里很安全,不用顾忌,都慵懒的享受着女人们的投huai送抱。  贴着子桑的女人,穿着黑色深V裹裙,紧的不留任何余地,精明女人知道身旁的男人地位不一般,努力讨好,男人却面无表情,不为所动。  舒逸宸毫无预兆的吼了一嗓子,大家纷纷侧目,“卧槽,那不是聂海那孙子么?”顺着老三的手看去,一楼半开放的卡座里,坐着一群男女。  聂海一身商务休闲的打扮,坐在不容易被看到的角落,懒散搂着妖艳的女子说笑,嘴都快贴在那女人脸上了。  “我就说竺茹箬是猪脑子,欧阳你也是,都嚣张成这样了还能瞒多久?”欧阳戎握紧双拳的指尖已经泛白,眼底涌现着怒意。  “闵文,你胡说什么,欧阳有他的考虑,他当初,还不是希望茹箬那样单纯的女孩子,能找个踏实的老公安稳过日子。”  “并不是所有女孩子,满脑子都想嫁入豪门的。而且谁能料到当时的聂海,会变成今天这样啊。”阮煜坤帮忙解释着。  子桑看着一楼那个玩世不恭的男人,聂海那双手有意无意的抚在女人臀部。半晌,子桑低沉开口,“这人是做什么的?”  欧阳双手揉了揉苍白的脸,沙哑回答,“做新型健康管理。以前是研究员,后来下海,开了私人健康顾问公司,市场起步迅速,公司规模在一般企业中,也算是凤毛菱角。哎.....”欧阳语塞。  闵文看不下去了,“呸,健康管理,这种人渣,也就只能在一般企业混混,表面上正人君子,暗地里还不是兜售违jin药品。”  子桑纤长的手指按按太阳穴,“竺小姐知道么?”老三拨开身边女人凑过来,“她知道什么啊,二十就被这丫骗婚了,她就知道聂海明面上的头衔,聂海也就这些年才发家的。”  阮煜坤突然开了口,“欧阳,你就打算一直让她被蒙在鼓里?”欧阳看着楼下的聂海无奈的摇头。  “我怎么说,聂海这么多年对茹箬,表面功夫做的十足,她又死脑筋,聂海一直哄着,她小时候日子太苦,我实在没勇气。”  “告诉她有什么用?或许她的性子,根本就没奢望过自己会幸福。”  顿了顿,欧阳继续说,“我觉得若若应该发现了什么,那年她找我谈皓儿出国的事,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心思那么细腻的女孩儿,怎么能感受不到聂海的变化。不过,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皓儿,后来我找过聂海。”  “他说他这辈子用尽手段,都不会让茹箬离开他,到现在皓儿还被聂海控制在手里,那是若若的命根子。”  “变态,有这么霸着人的么,自己在外面搂着风尘女子,还威胁家里那位,不食人间烟火。”舒逸宸恼怒的吼着。  阮煜坤摇摇头,“怪不得,上次她拿着刀对老三红眼的吼,说什么毁了她的清白就是不让她活。”  “原来问题在这,聂海那王八蛋,竟然拿自己儿子做人质,是人么,拿儿子要挟母亲。”  子桑叼着烟,黑暗灯光里看不清他的表情,“散了吧,欧阳喝多了。阿澈,安排人送欧阳。”  女人们安静跟着他们出来,几个人道别后,子桑看看身后跟着的女人默许了。坐在车上,子桑淡然的开口,“去棠湖,开间房。”阿澈愣了一下,开房?不住1314?却没敢询问。  车子缓缓驶入棠湖国际正门车道,待车子停稳,女人跟在子桑身后下了车,阿澈把房卡递过来,1203。  子桑看了看房号没吭声,进房间后,女人自觉去洗澡,子桑坐在窗边沉默的吸烟。一根烟后女人裹着浴巾走向他。  他掐了烟看着她献女眉的神情,把她推在冰冷落地窗上,扯去遮xiu的浴巾,单手将她的头按住。  子桑在女人背后,冷漠看着镜面中的她,补过妆的皮肤夹杂着浓重的香气,薄情寡义的子桑,才是面对女人的真实模样,对他来说女人一直都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发xie工具,仅此而已。  他勾住她的腰身让她趴在窗户上,俯身的动作,却被女人的故作口申口今打断,他看着姿shi羞耳止,却露出享受表情的女人,突然就没了兴趣,他松开她转身出了房间,剩下□□的女人,傻傻的站在那。  阿澈看到子桑衣物完好的出来,似乎并不吃惊。他头也不回的进了电梯,抽出钱夹里面躺着的房卡,1314。  走廊灯光将他的影子拉长,印在昏暗屋子的地毯上,他看着昨夜茹箬蜷缩的角落,想起她娇滴滴的声音,“哥哥,原来喊得不是他。”  子桑走到玻璃窗前站了许久,回头看见松软的床,她在他身下细碎的口申口今声回荡在脑海里。  柔嫩的皮肤,翘挺的tun,盈盈一握的腰身,每一处都绵软的触感,尤物,他第一次不觉得这个词语低俗。  子桑感觉浑身上下zao热起来,走进浴室去冲凉,氤氲水雾里,浮现出香艳记忆,她被他bao着放在洗漱台上。  双腿盘在他月要上,迎和他的步页率,她低头,努力将自己的妩媚神态,埋入他宽阔的胸膛。  漆黑的房里,子桑坐在床尾,看着自己的左手,觉得可笑,变T一样,在这种地方意yin一个已婚女人。  三十五年来,他第一次心底滋生出思念,他邪恶的勾起嘴角,自言自语。  “只要我子桑缂想要的东西,哼...”他起身站到窗前,对着窗外的霓虹,“竺小姐,余生,请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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