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成功升入三年级的一群小豆丁们在教室里兴奋地大吼大叫，伊鲁卡在教室外就听见一阵阵大吼声和小女孩们特有的尖叫声，感到头疼地摸了摸脸上的大伤疤。　　　　在讲台上大声吼道：“都安静下来，不准再吵了！”无论什么时候，老师在小孩子的心中都是有威严，教室很快安静下来。　　　　伊鲁卡看着坐在一起的前排孩子，他们身边都有自己的朋友。又看向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最后一排的鸣人，想起开学前三代大人对他说的话，是啊，鸣人也只是一个孩子而已，这样对他太不公平了。伊鲁卡提提声音道：“鸣人，上学期你的成绩最棒，所以这学期你可以自己挑座位和同桌。”　　　　鸣人从刚发的新书里回过神，看向伊鲁卡，班上其他同学的视线也都在他身上。伊鲁卡鼓励地看向他。　　　　“鸣人，你想和谁坐？”　　　　鸣人看向他的同学，大部分人在触及他的视线时厌恶地别过头，有几个女孩子却红了脸趴在桌子上。鸣人学习棒，收拾得整洁，打架又那么厉害，长得又好，虽然平时冷冰冰的不爱理人。在一些小女孩眼中，就成了强大又酷帅的形象。尽管父母交代不许和他玩，但萌动的少女情怀又哪里挡得住。　　　　佐助一直没有转过头去看鸣人，耳朵却竖得高高的，这家伙会选一个什么样的人做同桌？会不会选他，佐助想着有点紧张，要是选他了该怎么办，答应还是拒绝……　　　　鸣人顿顿，淡定道：“不用了，伊鲁卡老师，我喜欢这个座位，也不想要同桌，谢谢您。”　　　　“小鬼，还真是果断呐。”九尾在鸣人的肚子说话。鸣人还没有掌握用精神力量回话的方法，只能点了点头来回答九尾的问题。在伊鲁卡看来，鸣人点头是因为心意已定。只能在心中叹了口气，给其他学生排座位。　　　　鹿丸和丁次被排在了倒数第二排，两个人一个上课爱睡觉，一个爱吃东西，无论站出去多少次还是死性不改，伊鲁卡看见他们就头疼，又没办法，只能把两个人调得远远的，眼不见心静。　　　　“你好。”丁次憨憨地转过头向鸣人打招呼。　　　　“嗯，你好。”鸣人迟疑了一下回答道。　　　　鹿丸也跟着打了个招呼，二人就只是打个招呼而而已，说完就转过身干自己的正事，一个睡觉，一个吃薯片。　　　　鸣人低下头继续看书，却被丁次嚼数片的卡兹声扰得不行，只能练习和九喇嘛对话。一节课上完，鸣人抓到了几分窍门。下一节课开始的时候，鸣人还没适应丁次制造的声音，就和九尾说话。　　　　九尾在三任人柱力肚子里一共憋了有几十年，一个人的时候都能数清他尾巴上有多少根毛了。现下逮着鸣人，呱呱地说个不停。鸣人能说话的人根本没有，耐心地听着九尾说话，不时回上两句。一天下来，一人一尾兽居然聊得很开心。　　　　鸣人听九尾讲了一些它对于忍术的理解，获益匪浅。尾兽由于力量的限制，无法结印，唯一的攻击手段只有尾兽玉。但九尾活了这么多年，被大大小小的忍者攻击了不知道多少次。/我可是在忍者之神和战地玫瑰宇智波斑手下过过招的狐！/还是能记住一些术的结印顺序。鸣人听九喇嘛说一些术的结印顺序，手藏在课桌下练习。　　　　放学后，鸣人被叫到了伊鲁卡的办公室。　　　　“鸣人啊，你为什么不愿意去接触大家呢？”伊鲁卡是准备给鸣人灌碗鸡汤，鸣人坐在小板凳上认真地听。　　　　他也摸出了伊鲁卡的套路，轻声道：“伊鲁卡老师，我想同学们还没有准备好接纳我，万一我选了同桌，同学不愿意怎么办？我不想给他人带来困扰。而且，我也是真的喜欢现在的位置。”　　　　伊鲁卡听完一楞，他低声说“鸣人，对不起啊，我……”误会你了。　　　　伊鲁卡还没说完，　　　　“没关系！”听着鸣人朗朗的声音，伊鲁卡温柔地拍拍鸣人的头，“走，我请你去吃拉面。”　　　　鸣人心中又酸又涩，他想拒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伊鲁卡见状，直接拉起鸣人。　　　　坐在一乐拉面里，鸣人被热气熏着，微微侧头看向伊鲁卡。一乐店内，微暖的橙黄灯光下，伊鲁卡的侧脸也变得更加柔和。如果他的父亲还在，他也会带着自己出来吃东西吗？他是什么样子的，是帅气还是丑陋呢？不过，只要有就行了，可是，可是……没有啊，什么都没有啊……　　　　粗粗地咽了几口面，鸣人匆匆向伊鲁卡道谢，“谢谢款待。”话说完几是落荒而逃地离开。　　　　“鸣人！”伊鲁卡伸手挽留鸣人，却没拉住，看着鸣人小小的背影消失在街上，一转头看见几乎没动的拉面。鸣人是不喜欢吃这种口味的吗？伊鲁卡坐回位子上，愣了片刻悄悄叹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