珑希异常的兴奋,让闫玉珩莫名的上火,直瞪向茗里,眼神询问他  茗里也是苦哈哈的看着他,耸了耸肩  这会珑希已经将梭洛拉进了房间  “你这几天跑哪里去了,身体还好吗”珑希担忧的问道  珑希担忧的目光让梭洛心中一阵感动,又想起这几日的事,心中的郁结被她这明媚的笑容一扫而光“没事,我好得很”  “那你这几日跑哪去了”珑希皱了皱眉  “就是,你这跑了也不说一声”在闫玉珩的眼神威胁下,茗里大摇大摆的走到梭洛身边将他的身体转到他这边,隔绝了两人的对视  “你看”梭洛一把扒开茗里搭在他肩上的双手,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的东西放在桌上  珑希未拿起,那令牌便已经落入闫玉珩的手中  “恩?”珑希看着皱眉,一脸凝重的闫玉珩  “这是哪来的”闫玉珩问道,他冷漠的看着梭洛,语气寒冷杀意  茗里看着闫玉珩冷漠的眼神,心中咯噔一跳,也只肯定是大事,便凑过去一看,脸色即变,神色复杂的看向梭洛  珑希不是傻子,也不是不懂察言观色,,在看到两人双双变脸后便知那令牌肯定不是凡物,一把夺过拿在手中细细端详,可她是南越人又从未与漠北打过交道,怎么可能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不解的看向梭洛“这是什么呀”  “这是漠北的通行令,唯有将军持有,这东西可不是满街都有的,且作用可不小”闫玉珩看着茗里的眼神都开始有变。他虽不是漠北人,可因常年跟漠北作战漠北的事他也知道不少,这样一块令牌出现在这样一个人手里难道会是意外,这就由不得他对梭洛的身份多想了  “这么厉害”珑希一阵吃惊,惊讶过后冷静下来,便有了怀疑  “可不是,这么一个东西可费了我不少劲呢”梭洛丝毫不受他们眼神的干扰,他活动活动胫骨,像是在吐槽一样,那神情十分到位  “这令牌可是我在将军门口蹲点了很久才瞄来的机会,好不容易搞到手的”梭洛说的十分凄楚可怜,很是真实。反正珑希是信了,不过总是要留个心眼的,毕竟她也是混过江湖的。对比起珑希,闫玉珩与茗里可就没那么快信了,互相看了一眼保持沉默  梭洛也知道这很难让他们信服,但也并不着急的为自己多做解释,只摊了摊手“现在可不是怀疑我的时候,重点是我们要尽快离开对吧”  “你要跟我们一起走?”闫玉珩皱了皱眉,眼里满满的警惕  “我是从南越来的,不回去留这做甚”梭洛嗤笑道,对于闫玉珩的话表示无语  “你是漠北人”闫玉珩无视他的话又说道  “那又如何,我从小在南越长大”梭洛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我相信梭洛”珑希说道  茗里啧的一声刚想说些什么,就被闫玉珩拉住  梭洛笑着看着珑希,那眼神似乎在说‘有眼光’  “那我们现在有这令牌了,是不是就可以离开漠北了”珑希问道  “还需谨慎”闫玉珩点头说道  珑希觉得再离也点了点头,随后冥思苦想法子,看着闫玉珩气定神闲的样子,不免有些疑惑,难道这家伙都不着急吗,好像她就见他在刚刚梭洛拿出牌子的时候有过杀气,随后都是这副样子,问道“你有法子吗”  “我们黄昏后走,从商道离开”闫玉珩看了一眼珑希说道  还真有法子啊......  所谓商道便是漠北与南越通商的商道出入关“那里来往的商人多,南越人漠北人波兰人都有,不容易露馅”茗里怕珑希不懂,先一步说出了珑希想问的答案  珑希点了点头,又问道“那闫玉珩你怎么办,茗里是正经的商人肯定也是来过漠北的,无碍,我和梭洛那些士兵都没见过很好糊弄过去,你就不同了,战神谁没见过啊”  茗里很是苦恼的看向闫玉珩“这倒是个问题”  “不如”心思一动,珑希狡黠的看向闫玉珩嘿嘿一笑,一看便是打着什么坏主意  闫玉珩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我自有办法”  “你肯定是不能躲在什么货物里的,万一要检查呢”珑希见他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很是伤心,不放弃的劝说道,又向梭洛和茗里使了使眼色  茗里与闫玉珩是朋友自是不可能帮她说话,轻咳一声,便装模作样的转身去喝水避开她的眼神  梭洛与闫玉珩没什么关系,且刚刚他还怀疑的自己,知道珑希打着坏主意,自是想帮她坑闫玉珩一次的,随即他严肃得很认真的附和珑希的话“没错啊,且南越与漠北常年征战,虽不妨碍通商,可不免要搜查得更加仔细不能放过。所以啊躲在货物里,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说的是事实啊,没错啊  珑希嘿嘿一笑“是嘛是嘛,我有个好主意啊,你就听我的嘛”  “我也有个好主意,比你的省事”闫玉珩毫不给机会的拒绝到  “你有什么好主意”珑希负气的说道  “翻墙”  “啊”珑希疑惑的看着他又看向茗里,见对方给了他一个了然的眼神,她便知道她的整蛊计划落败了  “什么主意”带有小脾气的问道  “明日你们先走,在城外留下一匹马便好。晚上趁着城楼换守卫,我翻墙离开”闫玉珩说道  “这...这么简单”其实她是想说这么粗暴来的。而她确实也没想到这么一个主意,确实简单多了,且是百分百能成事的,闫玉珩武功有多高她是知道的,若是没有他们做累赘,一个人这漠北城不过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就连之前所说担心漠北人知道他的到来派兵围堵,插翅难逃的只有他们不包括闫玉珩。只是他还要顾及他们那就真的是插翅难逃了  珑希知道自己是累赘了十分的沮丧,突然有一手拍在了她的脑袋上,像是知道她心中在想些什么似的,闫玉珩说道“你不是累赘,你是能与我并肩的王妃”  听这话,珑希的脸红了起来,随即炸毛道“王妃个鬼啊,谁是啊”  见她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闫玉珩笑出了声“很快就是了”  “这种事情不会在发生了”又补充道,他看着珑希的眼神变得深情和认真  谁也没有注意到梭洛晦暗不明的眼神和紧握的双拳,唯有茗里  次日清晨,作为一个真正的商人,茗里拿着钱袋上早市进货去了。临走时,珑希见他认真的数着钱,认真的盘算要买的东西,便跟他说随意买些什么便好,不过是凑个数,没想到却被茗里瞪了一眼,理由是  “这么浪费钱,将来陵王府可不得被你败光”  他的话让珑希一愣,脸颊微微发热,刚想发难,茗里却是拍拍屁股走人了,不留给珑希一丝发作的机会  黄昏之时茗里已经进货回来了,珑希围着那辆车的货品,来回走动,看看问问。茗里则跟在她身后,这边提醒那边小心的,生怕她将这些东西弄坏了  “这是什么”珑希打开一个箱子,箱中的布料颜色鲜艳美丽,只可惜只有寥寥几批  “这是云萝布,轻盈艳丽,在南越可是最受贵族青睐的,只可惜这布不盛产,这么几匹布可是要用抢的”茗里显然很是宝贝她,说完便盖上了箱盖  珑希还未看完,箱盖已经被茗里盖上了,她小声道了一声“小气”  又转向另一只箱子“这是什么”费劲的打开箱子,刚瞅了一眼便见茗里走到她身边将箱盖盖住“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淘到的宝贝,你可小心点”  “切,什么呀”  “是玛瑙牙吧”梭洛走上前来说道  “哟,识货啊”茗里点了点头。  所谓玛瑙牙就是用用火山最底端最接近熔浆的火红色玛瑙石,细细打磨再与仔细雕刻过后的象牙结合在一起,成为精品。但天然的红色玛瑙不多,且采集不易,这玛瑙牙也就产量不多,物依稀为贵嘛  就这么两块不大的玛瑙牙都是茗里重金刷脸来的,茗家经商出入过世界各地,信誉也是极佳的,可以说在这漠北的商业圈更是有威信,所以赊账什么的还是可以的。但是由珑希来讲便是脸皮厚了  “这是什么”珑希又开了一箱子,不过这次茗里没来阻止她,她很上道的知道这箱东西肯定只是普通之物,不然茗里早就来阻止她了。瞬间兴致缺缺的离开了  “好了,准备一下我们离开吧”梭洛走到她身边,拦下她又要打开箱子的手  “嗯”珑希点了点头,只好放弃开箱了  日落西山,正好启程,珑希与来时一样,换上男装,带上帽子,装扮成小厮的模样跟在茗里身边  “驾”马车离开了那所客栈,珑希抬头望向身后二楼房间的窗台  一身黑衣肃然,此时正含笑着目送他们的马车离开,瞧见珑希转头回看,伸手摆了摆  出城的路异常的顺利,守卫的士兵将他们拦下来了,虽然看到令牌了,但还是坚持检查了所有的货物,不过却给了令牌主人的面子,检查的没有仔细,只是将箱子打开,粗略看了一眼便放他们离开了  若早知道这样,买个机关箱,闫玉珩往里一藏也检查不到啊  在离城门不过三里地的地方留下一匹马,而他们全程戒备慢走,等着天黑闫玉珩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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