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有一个未婚夫,那是爷爷当时与他的一个世交,指腹为婚定下亲事,    而我从小到大却从未见过他,只是知道有这么个人,大底听说还是个挺不错的人,    但不知为何我却从未听爷爷提起过,仿佛从未有过此事似的。    而我也同样未曾想过要嫁人,所以当听到他要来拜访时,还是满惊讶的。  ,  我知晓爷爷定然与他说清楚了事情的原由,到是还来拜访,我顿时便一觉得这人是个傻子    来找虐的,而且貌似是为了见我一面,    红唇勾起一抹淡笑:“既然你要玩,那本姑娘就陪你玩。”    我步履懒散的移步客厅,要来见见这个我所谓的未婚夫,    但身至客厅便觉难受,而且我一见到他的脸,心却莫名的揪痛,痛到我昏厥了。    我的身体痛的由自主的倒在地面上绻缩在一起,口中不自觉的发出痛苦的声音,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耳边立刻便传来了爷爷惊慌的呼叫声“安冉,冉冉,你怎么样了,快醒醒……”    然后我脑袋一嗡,便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醒来时,是在医院冰冷的病房里,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爸妈的关心话我就像没听过到一般充耳不闻,    只知道爷爷说了这样一句话:“此是不祥之兆,去寺庙里拜拜吧!”说完便不在多说。    而我却刚好记住了这句话。    此后两天,我便独自一人去了樊音寺,拜佛。寺中人来人往似是闹市般热闹非凡。    但这却是一个寺庙,这就有点讽刺了,空气中有着淡淡香火味    耳边还传来阵阵颂经声,却还是有些寺庙的模样的。    安冉站在了高阶的最后一阶上,回过神来,懊恼自己想这么多干嘛?    安冉的衣角突然被人拉住了。回头一看,却见门槛边上,正蹲着一个穿着道服的人。    佛门重地,如何又会有道门之人?    这道士一身的衣裳却是破破烂烂,面前摆着一只签筒,手里一只拂尘,不知为何,却有几分滑稽。他大约不惑之年,翘着一撮小胡子,目光炯炯的看着安冉。    “姑娘,贫道看你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眼底生青,亦有桃花之难。要不要贫道替你算一卦?”    安冉不想搭理这人。虽然这道士说的挺对的,但安冉对于卜算一向只相信自家爷爷说的,其他人的还是算了吧!    就拔出自己的衣角,目不斜视的要往前走。刚跨出一步,便听到“聪敏虽好,短短一生,可惜了。”    脚步忽而一顿,心中一惊,皱眉看向那道士,惊讶于他竟然知道自己的命数便问:“你说什么?”    那道士却得意洋洋的撇过头去,开始唱小曲。    安冉略略思索了一下,反正闲来无事,不如就看看这道士能算出些什么,就在这道士摊前的小木凳上坐了下来,道:“我要算卦。”    “贫道这卦可是很金贵的。”    话音未落,我就从包里拿出一千多块钱。    接着道:“你算得准,这钱就归你。若是不准,我就让人掀了你的摊子,以招摇撞骗的名义让警察来抓人。”虽然后面的只是说说而已。但气势总要有的。    那道士笑眯眯的收了钱,从身后摸出个签筒来,摇了摇就交给安冉,笑道:“姑娘抽两支签。”    “怎么要抽两支?”安冉忍不住问:“平日里不都是抽一支就行了,莫不是……”恍然大悟:“一支算平安,一支算姻缘?”    前两天刚搞定了个便宜未婚夫,这会自然想到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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