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匹马不愧是皇宫中锦衣卫们的战马良驹中的良驹,脚程自然快的出奇,尽管夜色漆黑雪深及膝但载着两人翻山越岭如行平地,陈生坐在马匹后面伸开左手拦着荷花姑娘的芊芊细腰,两人的身子紧紧相挨,陈生不仅能闻到她秀发上散发出来的香气,更能闻到荷花姑娘身上的体香,他感觉到这是一种享受,这种享受令他心醉。

阵阵烈风吹着他右肩上的伤口还能感觉阵阵疼痛,听着后面的吆喝声追赶声与放箭声相互交织在一起越来越远直到最后什么也听不到了。本来谷大卯他们在后面寻着马蹄印追赶,可天色越来越晚越来越黑自然什么也就看不到了,树林中到处是岔路他们怎么能够找到方向。

陈生确定已经摆脱开了他们的追赶才放开马缰缓缓而行,此时已经下来了山丘前方不远处就能进洛阳城,可他们不敢进去,官兵一定在城门口设有盘查点,陈生便拨转马头向着一个路边的茅草屋走去借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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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经深沉可冷知府的府中还是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在正堂上坐着的那人二十来岁身穿将军服头戴将军帽,气宇轩扬正襟危坐,正是大明王朝当今天子被朝野誉为‘一代yin王’的朱厚照。

他的脸面有些狭长但很干净很有肉,属于肌肉男的类型,他看着大殿中间燃烧着的兽炉若有所思,同时坐在他身边的还有两个美女妇人长的比较丰腴饱满,她们都露出一副风骚放荡的模样,足以见得这个皇帝确实是yindang极了,每时每刻都需要美女陪着。

站在大殿下面的是神情苍白的谷大卯还有坐在一顶软轿中的尚可行,尚可行掉在悬崖下面没有死而被谷大卯及时救了回来,只是右边的腿残废了需要坐着软轿,他的脸面有些赧然低头看着冰冷的地面没有说话。

谷大卯给当今皇上汇报情况:“陈生逃走了现在还不知下落,我们正加紧各个关卡的盘查工作,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他。”

朱厚照听了他的汇报又看了看满脸灰尘的尚可行深深的叹了口气,意味深长的说道:“尚大人,你可是朕身边的爱将,亲在出马竟然连一个江湖草寇都捉拿不住并且还受了这样严重的伤……这要是流传出去朕的脸面往哪里搁呢?

现在事情闹得满城风雨,连一个小小的人物都捉拿不住更加不要提什么香满天了,朕的人身安全都时时受到威胁朕还怎么敢巡游四海?”他一边数落着尚可行与谷大卯一边收回目光看着身边两个可爱的佳人的乳沟,眼神充满着调戏。

“皇上莫要生气,微臣已经立下了军令状一定要捉拿住香满天,只要我们抓到陈生就能从他的嘴里得知香满天的下落了。”尚可行看着皇上的脸色并没有更多的改变,接着道:“这个狡猾的陈生竟然使诈,微臣只是不小心上当而已并非不是他的对手,只要有了他的消息微臣一定把他捉拿回来献给皇上。”

站在尚可行身边的冷知府慌忙给他圆场,道:“不错,皇上,尚大人确实是上当了……”

“好了。好了……都不要再说了……朕累了,朕想休息。”

站在他身边的两个妖姬其中有一个好奇的问道:“陈生是谁,这个名字好熟悉啊,怎么如此厉害这么多锦衣卫都没有把他制服……”这一句话提醒了一心贪欢的朱厚照,他强打起精神,询问道:“你们调查清楚没有这个陈生到底是哪里人?为什么会和香满天有瓜葛?”

这句问话确实问道了点子上,他们这些人竟然连陈生的身份都没有调查清楚,竟然在榜文上写着背景不祥的两个字,简直就是丢了他们朝廷的人。

“这个……”谷大卯不敢说没有,只说了两个字便卡在了喉咙里发不出声音。尚可行立马敷衍道:“回禀皇上,调查清楚了,这个陈生其实无父无母只是一个闯荡江湖的无名小子,就在洛阳本地一带活动,我们已经将他的初步资料调查过了,至于他和香满天这个反贼是什么关系我们还在调查当中,相信很快就会有一个结果。”

其实这些都是尚可行的信口雌黄,但说这样的话他面不改色心不发跳,似乎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是敬畏皇上三分的,其实暗地里皇上还得听他的任意摆布,所以他并没有把皇上的话放在心上。

但此时这个小子是真真切切的惹恼了他,把他的右腿弄断致残了,他在回来的路上已经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他,要将他碎尸万段。

……

……

下了不知道多少天的雪花终于停止了,刮了不知道多少天的东风也终于噤声了,东边的水平面上冉冉升起了一轮太阳,太阳血红血红的没有发出任何光芒,它冲破层层乌云破开重重障碍终于像个沉睡的雄狮发威了。

顿时金光万道照射着无垠大地照射着皑皑白雪,反射出来的光芒是多么的刺眼,陈生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碍,在一户人家歇了一夜已经恢复了很好的体力,一道暖阳透过北边草屋的窗子照在陈生的脸上,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睁了开来,看到荷花姑娘那傲人的躯体倒在自己的身边还没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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