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YAL酒店门口,宾客你来我往,络绎不绝,正在门口迎宾的十二位清一色旗袍美女更是让宾客垂涎不止。  POYAL大酒店,整一个英式的装修风格,大水晶吊灯,金纱地毯,还有桌面上红绒绿边的长条形桌布。而门口却站着十二个身着高开叉旗袍的美人,这么触目惊心的场面,谁见了都不忍直视,有人在吐槽老板的特殊审美,有常客在想ROYAL大酒店今儿个怎么就突然转变了风格,还有的就是冒着奔流不息的傻根精神欣赏着美女们诱人的美腿和好颜。  而只有内部少数几个工作人员才晓得,‘旗袍美人’便是他们真正主人到来的‘预告函’。  这时,在临近门口的圆形车道上,突然驶来一辆镶金豹纹的越野车,正如大多数人议论的那样,这头越野车应该是JEEP,那涂成足以绕瞎人眼的颜色和改装过度的后腚就知道车主是个多么疯狂偏执。  几个年纪稍大成熟稳重的客人对此报以不屑的眼神。  驾驶座的车门刚刚打开,侧面车窗里就‘砰!’地摔下来一个黑色的罐子,随后一个身披极似被人□□了五百年又五百年未洗的破烂床单的——土著,‘嚯!’地跳下,扫上车门,大步往酒店里迈。  门口的被惊呆地宾客还没从惊呆中缓过神来,只听得一阵如清风般悦耳的声音:“少爷,这台BLOWER……”  此刻众人由惊讶转为惊悚,这台JEEP是BLOWER?那个驾驶员叫他‘少爷’?!  我去,不可小觑尼罗河两岸的非洲土著啊,他们的经济状况已经提升到能开BLOWER的地步了!  在台上正走的土著轻轻回头,看着令他作呕的西装革履的男人,轻轻吐出了一句话:“BLOWER,多稀有的车啊,送你好了。”旋即强忍脸上的笑意,进入自动门。  “送…送人?”这群宾客中有豪绅,有政客,此刻正搂着自己的女人,而他们的脖子全部都“咔咔”地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  在车头旁边,西装革履的男人,低头轻轻一笑。只不过这次的笑怎么看都略显苦涩。  在帮里,他只是区区一个‘小人物’而已,何况开了辆BLOWER,还是全身被涂了少爷特制的油彩,除了有少爷特制的药水否则几万年也洗不掉的名车。他在心中郁闷地捂脸,面无表情地转向驾驶座,少爷这是在怄气啊,这头车就是自己把他的沙鹰要去的‘回礼’。  还是偷偷地将它卖给军方吧。西装男轻轻地叹了口气。    两侧的旗袍美人对他九十度弯腰,大腿以上春光乍泄,只见‘土著’轻轻摆手,搂着一个绝色美人就上了楼。  弹药、枪支、北针、橡胶绳索等在红色地板上散落了一地,丝绸屏风上雾汽氤氲,透出来一个绝色背影。  屏风外面,身着绿底百合花纹的旗袍美人将地上的枪弹一一拾起,对着屏风中的人影谦卑地说道:“您的枪支我拿回去了,下次任务时由‘连姆’送到。”旋即后退三步,步履婀娜,关上浴门。  一阵激烈的打水声刺破了刚刚留下的寂静,屏门被人从内推开,透出一双含怒的双眼。    一个身姿欣长的男人从ROYAL唯一一个红木套房的大门内出来,微长的刘海往旁边一扫,就扫到了低头在旁边托举着套茶的服务生,不用她抬头,邹可燃就知道这又是一个绝色。  “妈的。”他心中默念了一句。  走过她身边,邹可燃冷冷的丢下一句:“你走吧,我今天晚上也不在这儿睡。”  走出门,他就因为低头而结结实实地撞上了一个客人,此人满身酒气,烟熏逼人,他微微抬了抬手,表示歉意,谁料那男人身旁的女人因为他一个手势就冒起了心心眼,哦,洁白的皮肤,修长的手指,三角下颌,哦,我的王子——女人作势扑过去,手中的男人被她‘砰’地摔在地上。  我靠,不管土著还是少爷,别人就不能对我有点平常的眼光吗?邹可燃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势躲开女人,溜进了一条过道。  ……平常的眼光?邹可燃在过道里仰望水晶天花板,连姆那眼光算是平常了吧,一想到西装男死人一样的微笑,他就浑身起鸡皮疙瘩。还是不要太平常了,太平常是会死人的。  ROYAL酒店的长廊,其中有一个名‘烟雨’,据说是老板为了他心爱的女人特制的,门口有指纹检测仪,据说连养护都是老板在亲力亲为。  而现在,邹可燃正坐在烟雨中的红木雕花椅上,看到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女生,邹可燃‘刷’地跳将起来,冲上去,一把抱住她。  “可燃,你太性急了吧,我们才三天不见啊。”  “一日不见,如隔三万年。”邹可燃把下巴搁在她的发顶,哼哼着。  和闫胧雨在烟雨长廊上闲逛,墙上的铜镜里,是一个欣长英挺的帅哥和一位身穿石榴裙的公主。  邹可燃刮了刮闫胧雨秀挺的小鼻子:“明天这个点,可千万要在那里等着我呦。”  “唉呀,好呀好呀,明天上课,我又不会逃课。”  邹可燃宠溺地摸了摸闫胧雨的发顶,替她好好摆正那颗蝴蝶结。  Y大计算机系的堂口聚起了很多人,在公共教室门口,有一位绝色青年正手捧花束向女孩求爱:“闫胧雨,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闫胧雨面色带着红晕,捏紧了她的石榴裙:“我......我......邹可燃,我……其实有喜欢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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