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种扯谈的故事而受罪,这显然不是一个正常人应该有的想法。

“先不说魔女什么到底存不存在,我连梅洛蒂的歌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不知道啊”

弗莱特露出了一脸无辜的表情。他可不想自己被这种莫名奇妙的妄想弄得浑身也是伤痕。

“再说,用魔女来杀人这种事情,怎样想都不会是什么好主意,虽然我根本就不相信超自然的力量什么的,但假如真的是有,并且真的是愿意这样去帮助人的话你觉得这是可能的吗?免费的东西永远都是最昂贵的,天知道那去到最后要支付的代价是什么。当然了,如果老大你可以告诉我,以后也別揍我的话,就算梅洛蒂的歌曲突然之间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也绝对不会动用它就是了。”

“你觉得可能吗?”

哈里昂问着这种显然易见的问题,要是他真的是会相信这种东西的话,那么他也不会走来这里了,实际上在那么多个人中找出弗莱特,这分明就是他自己也认为这个人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东西。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谁又会为了那种正常人根本就不可能会相信的东西走出来,还要告诉对方那种东西呢?

“如果不可能的话,老大你就不会来找我问这些事情吧。”

弗莱特的声音并没有什么自信,但是大不了也就是被揍一顿而已。

虽然他是很讨厌哈里昂,而且也很明白对方是男性的事实。

但是外表是很可爱这一点是绝对不会是假的。

所以揍着揍着什么,然后就慢慢的习惯了,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

对,实际上这个人已经开始觉得这好像也已经没有什么所谓了,反正都已经习惯了。

嗯,习惯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东西。

而这种习惯和某种想要被可爱的女孩子对待什么的妄想之类没有关系。

这个角色真是坏掉了吧,我可以弄死他吗?我可以杀了他吗?

:虽然我也觉得这个角色真的是很恶心,但是伪娘角色这种东西我觉得其实也是

这差很远的好不好啊!

至少对于弗莱特而言,这已经变成了一种可以接受的东西。

当然,如果钱包里可以留下来的钱能多一些就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不过这东西估计也是没有什么可能会发生的,这一点弗莱特也是很有自信的,毕竟对方到底是什么人,弗莱特觉得自己这数年来也是已经知道得七七。

“算了,反正最近也不是怎么缺钱。”

哈里昂翻了一翻白眼,不过说起来怎样听也觉得没有什么底气可言。

但是既然他连这种东西都可以说得出来,弗莱特也觉得他恐怕是被吓怕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以他的性格来说是不可能会说出这种东西的,这想一想也觉得是没有可能的。

可是,如果这真的是看到了某种可怕的光景,留下了什么心理阴影的话,这的确可能会是一个可能的事情吧。

但是那种事情真的是可能会存在的吗?

弗莱特这样想著。

哈里昂在昨天看到了那种象是人肉屠宰场一样的光景,而且想到自己很可能会成为下一个被屠杀的家伙。

虽然他也可以尝试这样想,自己并没有被看到,同样这一件事和那个怪谈故事之间的关系也许实际上刚好就不过只是名字有些相同而已,实际上那根本就是另外一回事,一件完全没有任何关系的事情。

思想是自由的,他是可以这样想的,尽管这种空洞而且无力的说法和想法根本就没有任何用处,他的理性也没有那么好的能当成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那种说法骗不了别人,也没有办法骗得到他自己。

所以,在一些连自己也没有办法骗得过的理由所影响之下,他的精神就变得越来越不对劲了。

就好像是于恶梦中沉寂著,又或者是因为恐惧那种光景连闭上自己的眼睛也没有办法做得到之类的也差不多变得能称之为一个正常的反应。

实际上就算是现在,他仍然可以意识到,又或者是认为现在就已经有一位没有办法用肉眼可以观察的魔女就在这里看著自己,就是等待自己的精神放松下来的时候就会来给自己一个惊喜派对,以自己为主菜的自助餐派对,一个人的肉量却要分的还总也是足够的。

虽然这听起来好像是有些恶心,但是,谁知道那些看起来像是妖精一样美丽的生物对幸运曲奇人肉制有没有兴趣呢?

再一次回想起那个场面,哈里昂并不肯定她们到底是不是血肉痴愚的存在。

但不管她们,又或者可能是它们到底是否喜欢吃人肉也好,至少在让人生不如死的才能上是可以给予肯定的。

而且,就目前所能发现到的所有情报,都似乎可以和那个梅洛蒂的召唤暂定的怪谈传说有关系。

也许在没有看到那天所发生的事情之前,哈里昂也会对这种看起来可笑到极点的怪谈当成是笑话,然后在片刻之后就完全忘记了。

但是现在的话

他根本就不能这样说了,甚至要对于那个曾经他这样认为的,那个搞笑的故事研究才可以。

因为这一个已经是一个要命的东西,一个就算是用任何理由都不可以当作是什么都看不到的故事。

笑话成真了,这从来也不是什么能说得上是美好的东西,更加不是能开怀大笑的事情。

这根本就笑不出来,完全笑不出来。

哈里昂这样想著,同时,他又再看一看弗莱特这个人。

弗莱特看起来根本就觉得自己是发了什么奇怪的疾病一样,他的眼神甚至有一种令人觉得你应该去的是精神病院而不是来找我的感觉。

这不是错觉又或者是别的东西,因为这道视线实在是太刺眼了,而且也是过于肯定。

虽然哈里昂也知道自己所看到的东西到底有多么的难以令人相信,假如是以前的自己的话,他都肯定不会相信这种扯谈到极点的破玩意。

这种东西他当然是知道的,知道得很清楚,但是他也没有要求对方相信就是了,反正,他信不信也没有任何问题,他只是想要看看弗莱特的反应会不会出现自己所预想的反应而已。

毕竟哈里昂是在怀疑弗莱特是不是打算用魔女来杀死自己,他有理由这样做,而且看起来也不像是没有能力的样子。

特别是他自己也一直在针对著这个人,所以对于他的怀疑更加深,这其实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而已。

但是目前来说,两个人的思路实际上是完全不在同一个频度上的。

理由当然是因为目击者和听说者在肯定的方向,以及对于事情存在的肯定,这根本就不是在同一个平台的。

“不过说到魔女的话,她们长得漂亮吗?”弗莱特问道,虽然他其实是完全不相信的,但是,如果事情是可以使用交流来解决的话,那么,这也没有比起这更加好的事情了这至少总比起用拳头来斗殴来得更加美好吧。毕竟他不是一个拥有受虐好吧,他也连有轻微地在这个方向有些奇怪的想法也说不定。

男孩子变态有什么错?

你不要给男孩子这个名词抹黑啊混蛋!

“嗯,很漂亮,即使是因为在杀人的时候也是如此,就算脸蛋被沾上了一些肮脏的血迹,即使眼神里看到宛如是野兽一样狂乱的杀气,但是仍然还是很漂亮。”

哈里昂回想了一下,回答了弗莱特的话。

虽然,那个像是屠宰场一样的光景毫无疑问是恐怖的,那甚至能成为某些正常人一生的恶梦,但是,他并不能否定即使是在那个血肉痴愚一样的地狱里,她们,又或者是它们仍然看起来就像是妖精一样美丽。

明明看起来是那么狂气的,拥有令人感觉到压倒性绝望般的灵气,但是偏偏却有一种能称之为纯粹的意志。

心无杂念,就好像是被主人所使用的武器一样纯粹的感觉。

这是一种人类没有的完美,因为只要是生命的话就肯定会存在那些莫名奇妙的主义思想,就算是所谓纯粹的信仰也好,实际上那都不是无条件而是站在某个角度认同那件事的本身。

但是她们是不同的,她们不是站在某个角度的观察者,而是干脆就是被观察的那一边。

明明理应是人类般的姿态,但是却有著一种似乎这不是人类一般的独特。

不管是外貌也好,还是心灵意志也好,都流露出一种纯粹不变,如同是魔幻世界里的妖精一般的感觉。

你在血肉痴愚的地狱里还能看出那么多东西,这真的辛苦了呢!

“明明觉得害怕还说对方很漂亮吗?”

“两者之间有任何冲突的地方?”哈里昂回答道。

虽然两者之间的确是没有任何冲突的地方的,但是,要是能在那种情况里还能注意到那些东西,并且有著这样的感想这个人的神经也是太大条了吧。

而且某个意义上也是在反映这个人说的话到底有多么不可信。

因为弗莱特其实并不觉得他所说的话是真的,虽然他同样也不认为哈里昂有欺骗自己的理由,但是,这种事情不管是怎样想也好,这其实也是完全没有任何能说服自己的地方吧。

弗莱特没有办法想象,对方所说的东西是存在的。

如果那都是真的话,那么,弗莱特也就只能产生这样的感想吧

这条世界也曷太虚幻了吧,这真的不是在某个人的梦境当中?

虽然作为一个正常人,会怀疑自己存在的真实性这一件事本来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比起接受那些荒谬的东西是存在,弗莱特宁何相信这个世界不过就只是一班白痴用来玩游戏的场地而已。

比如说这很有可能不过就只是一个游戏的模组而已,而他们也不过只是在这个模组里被设定的弱智n,又或者干脆就是现实世界的某个低能儿童的角色。

但是,这种事情又是怎么可能的?

弗莱特完全看不到所谓合理性这种东西的存在,如果那真的是能这样理解的话,那么,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任何合理性可言,这种非合理的世界是不会有希望的。

所以,不管是理性上还是情感上,弗莱特也应该是以双重否定的立场出现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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