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时辰一过,萧林仓皇逃离。

这让解老头感到很是伤心,也让校尉阿瞒觉得颇为有趣。

潜龙争霸赛中,校尉阿瞒是亲眼看见萧林如何恶心别人的,现在报应不爽,轮到他被解老头恶心了。

将萧林送至偏僻院落门前,校尉阿瞒说道:“从明天开始,你就在这个院子里练习剑术,不用再去那边。”

萧林喜出望外,连连应是。

校尉阿瞒摇头说道:“不要高兴得太早,明天不一定轻松。”

萧林回道:“只要不用看到解老头就行。”

“呵……”校尉阿瞒冷笑,没再多说什么,转身走了。

萧林弄不明白校尉阿瞒究竟是什么意思,他摇了摇头,愈发一头雾水。

就好像左脑里是水,右脑里是面粉,摇了一下便成了浆糊,稀里糊涂。

顶着一颗稀里糊涂的脑袋,萧林稀里糊涂回到萧府。

还没到自己小院门口,萧林便看见了正准备离开的萧若弼。

“萧林,你总算回来了。”远远的,萧若弼大声招呼。

萧林皱了皱眉,应道:“若弼堂哥找我有事吗?”

萧若弼说道:“没别的事,还是和明天的晚宴有关。”

顿了顿,萧若弼见萧林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抵抗情绪,继续说道:“昨天若忌来找过你了,我也就直说了,明天的晚宴对我们萧家甚至对平川城的局势走向很重要,希望萧林堂弟到时能克制一下情绪,以我们萧家的利益为重,暂且将个人荣辱放在一边。”

这个说法比萧若忌昨天说的又更深了一层。

萧林沉声问道:“若弼堂哥这么说,可是知道了些事情?”

“也不确信,就是听到些风声。”萧若弼沉吟片刻,缓缓说道,“薛家被城主大人针对的事想必你也清楚,明天的晚宴,王、李二家和我们萧家都有所图谋,有人会借机挑事,将我们萧家推到王、李、薛三家的对立面去,切入点便是你。”

萧林摇头说道:“这番话好没道理。我们萧家与王、李、薛三家本就在对立面,为何又要将我们萧家推到三家对立面去,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萧若弼挑了挑粗浓如墨的眉毛:“此一时,彼一时。”

萧林同样挑了挑眉毛:“比何时,彼何时?有何不同?”

萧若弼一时答不上话来。

他又仔细想想,发现确实很难直接回答萧林这个问题,沉吟许久方才答道:“这是家主与几位长老吩咐下来的事情,此时彼时自然有所不同,具体为何,我眼光不够,看不出。”

萧林笑道:“既然如此,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件事究竟发展到哪个方向哪种程度其实完全与我们无关?”

不等萧若弼回答,萧林继续说道:“我们萧家与王、李、薛三家的关系如何发展,与明天的晚宴又会有多大关系呢?我们年轻一代,都不过十二三岁,尚不能参与家族运作,也没有挂个一职半职,能发出多大声音?能代表家族做出什么决定?”

萧若弼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萧林竖起左手,止住了萧若弼,自顾自说道:“我到时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就能让我们萧家与王、李、薛三家的关系有所缓和,或者拉拢其中一家、两家?好像不能吧。”

这番话说完,萧林终于停了下来。

萧若弼好不容易得了说话的空当,苦笑道:“萧林堂弟雄辩,我不如。但萧林堂弟的道理,有些站不住脚,我不太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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