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侠士,三德的师傅?”

没想到找了这么久,会在这种情形下与侠士相见。陈谦扔掉武器免得误会更深,从怀中拿出三德给的信物恭敬地奉上。

“晚辈受三德所托,将此物归还给前辈。”

“那小子终究是没毅力,”侠士拿着令牌颇为感慨,语气一变又说:“东西我收到了,但你引来僧人毁我奇门据点,这事又该怎么算?”

你要是早点出现至于变成今天的局面?况且我怎么能想到他们两个会认出魔宗。陈谦心里苦却不能说,现在身不由己只能硬着头皮说:“晚辈求道之心过于急切才犯下大错,甘愿领罚。”

侠士轻笑一声道:“说得好听,你可知道师门行踪暴露,按照门规是要诛杀知情人,以绝后患的?”

陈谦一听冷汗直流,连忙说:“晚辈自知闯了祸,但绝不该因此而丧命。那两僧人说担心奇门现世,说明到昨夜为止还没有奇门中人被发现,师门所在仍然隐蔽。而那宅子只是租用的不过费了些钱财,对于我等在轮回中挣命的人,身外之物根本不重要。”

“可惜我爱财如命,你知道当初为了租下那个院子,我抢了几户人家?”

“如果是这样,请前辈宽限几日,晚辈一定想尽办法将钱补齐!”

侠士没再接话,只是把玩手上的令牌,像是在憋什么坏招。陈谦还保持抱拳施礼的姿态,身子僵硬得动弹不得,这沉默的几分钟怕是有生以来最难熬的时刻。

打破这寂静的是后面那名浪子,这人一脸沉迷酒色的苍白相,笑起来甚是邪魅。浪子走到侠士身边说:“你就别逗他了,那个破宅子咱们还有十七八个,走到哪都有安身之处。不过门规也不能不管,让我来出个折中的法子如何?”

侠士思量一会,往后退一个身位,这是要让浪子做主了。陈谦连忙说“多谢前辈,晚辈谨听前辈教诲。”

浪子摆摆手说:“老是前辈前辈的,你还未入奇门,别瞎攀关系。你的信我们早看过,你的来历和与奇门的渊源我们也清楚,正是如此才有网开一面的机会给你。陈谦你听好了,坏我奇门据点虽罪不至死,但仍需惩戒。罚你去草原乌鲁番买回五匹汗血宝马,既补偿奇门损失,也是对你的惩戒。”

侠士一听连忙说:“乌鲁番太远,况且再往北就要。。。”

浪子按着侠士的肩膀插话说:“远的地方马才好,中原根本没有汗血宝马。再说这点苦都不吃,怎么能算是惩戒呢?”

“晚辈领命,如果晚辈成功买回汗血宝马,该去何处找前辈?”

“此去路途遥远,而且乌鲁番的汗血宝马属于贡品,怕是有钱都难买。”浪子思索一番,又说:“那就以一年为期,一年后我们会在梅园县等你的汗血宝马,我们只等十天这点你要牢记,一旦超过期限你没回来或者没完成,你就等着尝尝奇门追杀令的滋味。”

“晚辈一定竭尽所能!”

跟侠士、浪子告别,陈谦立刻骑马北上一刻都不敢耽误。等到马蹄声消失许久,侠士长叹一口气。

“他悟性上佳,心性更是难得的坚毅,比起三德这陈谦更适合进我门派。你为何要指一条死路给他?”侠士愤愤地问。

浪子满不在乎地回:“这么多年良才美玉我们见得还少吗?何必为这一人伤心,况且门规不可违,若不这样做到头来还得我动手,多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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